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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陣的情緒湧了上來,向四肢擴散著,澎湃著。卻找不著一個突破口,只壓著自己不知如何是好。他腦中只回旋著她回來了,她回他身邊來了,她回來了!此時,一抹流矢射來,從他側身劃過,他才清醒過來,又定睛觀察了局勢,只想著這個磨人的小魔女啊。什麼時候來不好,你就偏挑著這個時間來。你最好就給我站那遠遠看著。可一想到這裡,就看到她策馬朝這裡奔來。
這個時候納蘭明已經殺了兩個回合,衝了回來。他身形一躍,坐上逐日。拉緊韁繩,大聲道:“大哥,這裡交給你指揮了。一切按原計劃!”
納蘭明一聽,以為自己聽錯了,一擦臉上的血跡,看著那不遠處的白影,才明白過來。大聲呵道:“你給我回來!我說你不要命了!”
“她回來了!”納蘭明聽到這話時,已不見了皇甫哲的身影。他趕緊躍上鼓臺觀察局勢,順便也尋找那兩人的身影。雖然這些人的武藝不及皇甫哲的萬分之一,可畢竟他身上有傷,而且一遇見那丫頭,估計還得減個大半加到那丫頭身上。這麼混亂的戰場中,多少也是讓人擔心的。
我一路跑著,發現往這個方向跑的人越來越多。而且他們都是倉皇失措的跑路,我估計是還沒來的及丟盔棄甲的逃兵。也就不太防備,只想著他們逃他們的,我跑我的便是了。大家誰也犯不著誰。可我卻忽略了軍事中對付逃兵的辦法,我眼睜著看到一與他們穿著相同青衣的一隊士兵在一個將士的帶領下,毫不留情的砍殺自己的戰友。只聽著那將士大聲呵斥道:“吳齊茲勒的將士給我聽著,再有逃者,就此下場。”
說著,他一擺手,一隊弓箭手上前,對準跑了遠些計程車兵發射。而要命的是,他們的技術怕不是過關,我們可就在他們的射程範圍之內。我想著只要他們不全對著我射,我的輕功還應付的來的,便對夜凌和冷月說道:“都照顧好自己就好。”
我起身輕點馬頭,向前飛去。其實月夜真用勁跑起來也不比我慢多少,可是還是那句話:我騎術不行,施展輕功的時候,反而活動自如些。結果不知那將領是怎麼的了,估計就是看我輕功比他強,不爽了。吩咐幾人專朝我這裡射。一兩支我可以很輕鬆的閃避,可四五支就有些勉強了。這個時候,夜凌一把飛鏢嗖嗖幾聲送過去,有幾個人慘叫幾聲就倒了下去。可這樣的結果是把他們所有的弓箭手都引了過來。我心裡大罵那將領怎麼回事,說好了抓逃兵的,一看我們就不是他管的人,他射個什麼勁。自己都善離職守,還好意思教訓別人。
夜凌見勢,和冷月幾片飛鏢攻擊後,估計是用完了。便對我說道:“我下去應付他們,冷月,你帶四妹你快去天哲王爺那。”說完,他一個轉身,嗡得一聲,拔出長劍,殺入那一堆人中。
一看到他在群圍中奮戰,我就想到破廟裡打鬥的二哥,那種失去的恐慌襲了上來,我大聲喊道:“二哥,你回來啊!”
已經復了些傷的夜凌看了我一眼,大聲呵道:“快走!”
我心裡喊著要我怎麼走,你這樣要我怎麼走。不管是哪個二哥。我都舍不下。我拔出雪千刃正要上前,被冷月一把拉回。她頭也不回的說了聲,“讓我去,定還你這個二哥。”
他們兩人應對,雖然不如玄天帝與皇甫哲的絕世武學,可相對於這些只煉過些粗糙招式計程車兵和那些個有些武功的將士也是高手,局勢自然是好些。我躍到附近的一棵樹上,看著著整片戰場的局面,發現吳齊與茲勒已經是潰不成軍,他們的戰旗如稻草一般的倒下,被四處逃竄和追殺的踩了又踩,遠遠的看,很快就看不到。到處都是四處逃竄計程車兵和追殺他們的人,那些人中有天狼的白衣黑甲的將士,但更多是他們自己的青衣戰友。我看著也是心寒,到了這個時候,吳齊茲勒的人還不齊心合力的生存下去,反而是這樣互相殘殺。這樣的軍隊敗了是必然,而且敗了就是徹底的失敗。
想到這裡,忽然感覺身邊銀光飛瀉,就像飛閃而過的流星。隨後,身後就是一聲個悶聲,與身體兵器落地的悶聲。這樣的速度,不是他還有誰。我正想著,就落入一個堅實寬闊而懷抱。
溫暖而熟悉,只是比以前要緊很多。我伸手回抱著他,感受他的氣息,他有些喘息。看來他是真的元氣還沒有恢復就亂運功了,這會傷著了吧,沒事兒,我帶澡地參來了。我正想說些什麼,就聽到不遠處夜凌急切的喊聲,“冷月,你怎麼樣?”
我心裡一驚,趕緊推開皇甫哲,回頭一看,只見那邊的吳齊士兵都倒下了。冷月也半躺在地上,因為身體痛苦,面部有寫扭曲,我取下面紗,掂起腳吻了下皇甫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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