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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蒼生……
第一次聽到的時候,我是倒抽了口氣,想著,完了,這裡人不會都認識那天妃吧。
第二次,我吐了口氣,也就一斷章取義的白文,還說我半夜露出個獠牙什麼的。
第三次,我哈了口氣,暖手用的。聽到那個說我祭天那一段為天下蒼生長跪不起,我覺得全身有點冷。
第四次,我便可以很平緩的呼吸了。把那也當傳說聽,想著你們就傳吧寫吧,說不定一千多年後,還可以給哪個導演編劇提供點素材。也算是給你們的子孫們留點文化遺產什麼的。
不過他們傳了個五六天後,很快就有其他更精彩的談資。說是邊國戰火連天。中天與天狼兩大國同時征討西紇,茲勒,吳齊和填戊四國。卻不想那四國早已聯合居心叵測,抵死相抗。這四國雖小,卻也不是吃白飯的。西紇雖然野蠻,卻因為是山珍交易之地,很是富足;茲勒騎兵飆捍。吳齊將士謀略過人。而那善用巫蠱的填戊更是難對付。之前就起了異心,自然在各方面,尤其是軍事戰略上也是早有了準備,優孽互補,是塊難啃的骨頭。
我琢磨著,以前聽那玄天帝說過毒藥不是南苗的最為狠毒嗎,這會怎麼有成了填戊了?總在這個時候,我琢磨著要不要問,等下了決心問的時候,那人都換了好幾撥。都不知道該問誰了,不過終於有一次聽那些人討論完後,有人問起了這個問題。我就差點沒跳起來叫好。
後來才知道,南苗蠱毒最是狠辣陰毒,但是下起毒來有些煩瑣。所以毒性強,卻只能用在個別人身上。而填戊的毒藥毒性沒有南苗的強,但範圍卻廣遠。就算是沒有直接碰觸到毒藥的人,在沒有防護的情況下接觸了中毒之人,也會被傳染。
聽到這裡,我才明白過來。這麼說來,對於戰爭,填戊的毒是可怕多了。就猶如瘟疫一般。我認真的看了看那個解答問題的人。一箇中年男子素衣長靴。頭髮高束,看起來不是很整齊卻也不邋遢,很隨性的一個人。
我正想問問可有解決的辦法,便看到一個身材健壯的年輕男子從樓下走下來,與他打招呼。我定睛一看,才認出那人是被迫拐走春香的苗鴻江。本想打招呼,不過這個時候沒幾個人知道我活著,一路上,那客棧的掌櫃要是問起,我就冷瞪他一眼。他要是再問,我便只說莫菀兩字。想著這個時候還是不見的好,不然他有麻煩,我也麻煩。便起身走了出去。
走在大街上,總感覺有什麼跟著似的,一轉身又不見個人影。我現在可是怕了。估計是前段時間給落下後遺症了。便轉進一條不起眼的小巷子裡。可以說我已經很急衝衝的走了,卻不想有個人比我更急。呼的一聲,從我身邊衝過去,撞上我的左肩。也不吱個聲就直接進了前面的一道門。
我看著那人,覺得眼熟。像是阿格達。又似乎不是,忽然想起他弟弟阿格山來。想著邊關不是打戰麼?他怎麼還在這裡,看他的樣子,也不是軍人的打扮,感覺他還有些狼狽。我晃了晃頭,想著幹嘛還理會這麼多呢,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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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篇:第十九章]
我看著那人,覺得眼熟。像是阿格達。又似乎不是,忽然想起他弟弟阿格山來。想著邊關不是打戰麼?他怎麼還在這裡,看他的樣子,也不是軍人的打扮,感覺他還有些狼狽。我又著,幹嘛還理會這麼多,走人!
正從那門口經過,就聽到裡面的人急著喊了聲:倩兒……三小姐……
我一愣,三小姐倩兒,蕭水倩吧。她又怎麼了,跑這裡來?我看了看自己,且不說那阿格山認為我已經死了。我蒙著個面,披風裹著。站他面前也是認不出什麼的吧。就算認出來,我打死不承認,再一溜煙跑人。穴道已解,他也是追不上我的。權衡了下,便走了進去。
一進去,便看到有兩個人坐在桌邊吃飯。對面坐著的阿格山頭髮散下來,隨意的用一綁了綁。衣服也已經破舊了,從正面看起來,很狼狽。可卻是一臉笑容看著坐在他對面的女子。
那女子背對著我,一身素衣,頭髮應該是剛梳理過,看起來很整潔。此時,阿格山目光一轉,看到我便呵道:“你是何人?怎能擅闖他人屋舍!”
我本想說來討杯水喝的,又想著這外面茶樓不是很多的嘛。正想其他路子的時候,那女子慢慢的轉過頭來,把我給嚇一跳。那女子雖然也蒙的面紗,可是從那露出的面板看,似乎全被烙過一樣。如同無數的蜈蚣蠹蟲攀爬一般。可那雙眼睛我是認識的,是她了,蕭水倩,她怎麼成了今天這般模樣。
那阿格山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