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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我拉著他的另一隻手,下馬,走到後方,說道:“我直接同你說這話,是因為我們說過要坦誠相對。不再隱瞞對方什麼,也要相信彼此。看著局勢,你我都明白玄天帝是有意為難的,我也不傻呼呼的送上門去,你讓白風同我過去。你放心,就算他不放我,也決不會傷我。”
他一把擁著我,說道:“我自然是明白他的弦外之音。可是我真的不能放你去冒著險,你現在只是菀兒,我的菀兒,已經與他沒有關係了。”
“你也知道我現在只是你的菀兒,我這次去就是讓他明白這個的,你也別擔心白風,他是夜凌和齊清雲的三弟呢。這些事情如果當事人不出面說明白,就算是真打起來,也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可是菀兒,我當心你。我真的害怕再次失去……”
我心裡嘆了一聲:皇甫哲啊皇甫哲,如白老頭兒說的,怎麼事情一到我這裡,你就看不明白了呢。“哲,如果真要是兩國衝突交戰,那要死傷多少人呢。你別同我說什麼那是你們男人的野心,我在玄天帝的軍營呆過,他們並不打算同天狼開戰的。獨孤大哥與上官晚嫣之間橫著我的一條命,就不能安心在一起了。那麼你我之間要是橫著千萬將士的性命,那你叫我情何以堪。又如何能同你安安樂樂的過這一生。哲,你看著我,你信我,就信我這一次也好。撇開我的事情不說,客觀看待,玄天帝也是一個明智的帝王,他是個有計劃的人;不可能撞死在這條衚衕裡;只要讓他明白就算開戰,也挽回不了什麼,最多隻能是大家都痛苦而已。哲,我答應你,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平平安安的的回來。”
“那我易容成白風陪你前去。”他固執的說道。
“是我扮成上官梨,你可不能跟著去,你要跑了,誰來坐鎮統領三軍。而且白風是夜凌和齊相幼年失散的三弟,所以白風只能是白風。”
“那我便再做一次天狼使臣前去會會他。”他看著前方,鏗鏘有力的說道。我正想說他腦袋瓜子短路了。結果他回頭看著我說道:“小魔女,你別拿那個天狼王爺職責來壓著我。你可知道天狼的軍隊為何能威鎮中原,策略不可固守,制軍不可僵化。我在的時候有一套機制,我不在的時候,也是做好了臨時應變的計策。這樣就算他們施了擒住主帥的計謀,也是動不了天狼的鐵騎的。這個時候,我只是一個要保護自己的妻子的男人。沒有其他。”
我聽著,心裡是滿滿的感動與塌實。有他陪伴,我再也不覺得孤獨無助,沒有哪裡會比在他身邊安全了。我點了點頭,他微笑著擁我入懷,在他的懷中,這個世界似乎只有我們,沒有戰爭,沒有殺戮,沒有陰謀仇殺,更沒有無休無止恩恩怨怨。
我打扮成梨姐的模樣,走進帳篷的皇甫哲則卸下戰甲,做了一般使臣的裝扮。他遞給我一個包裹,說道:“穿上它。”
我接過包裹,開啟一看,是一件薄如蠶逸的金絲甲。我知道這一定是可以防刀防搶那一類馬甲。便問道:“你呢?穿上了嗎?”
那上官梨一臉你很呆的表情,說道:“這金蠶天沙甲全天下就兩件呢,一件怕是在玄天帝那,另外一件就在你手上了。聽明哥說這可是王爺的護身符一樣的……”
皇甫哲冷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該禁聲了,梨姐頓了頓,吐了吐舌頭,便對我說道:“你快些穿上吧,別耽擱了。”說著,梨姐就把我拉里帳去,強行給我穿上。
我嘆了一聲,穿就穿吧,我要是不穿的話,那他的理由也是一套接著一套的。我利索的餓穿好,戴上面紗,便同白風、夜凌和冷月策馬前行。
過了木橋,來到玄天帝面前時,他看著我的眼神是勿定。而看皇甫哲的眼神卻是有些詫異。他冷嗤一聲,說道:“真沒想到堂堂的天狼戰神也只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而且為了自己的兒女私情,連自己的國家民族都拋於腦後。佩服佩服!”
熟話也說了,一山都不能容二虎,更何況這條小河邊的兩條龍。
皇甫哲自然知道他用的是激將法,不卑不亢的輕笑道:“本王今日只以使臣的身份,帶貴國皇上受傷的隨從過來。至少也該道聲謝吧。”
玄天帝本想重擊,卻被皇甫哲打太極般的迂迴去。我看著冷月顫抖的身子,知道現在的她比我以前更畏寒了。便看了看皇甫哲,皇甫哲看著我,點了點頭,示意我可以帶她過去。我扶著冷月下馬,因為夜凌肩膀上也有傷,白風便說了聲姑娘,得罪了。一把背起冷月走了過去。
我又回到皇甫哲身邊。而玄天帝的目光則一直遊移在我身上,說實話,被他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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