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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身邊也有貪財的人;都不曾如此動怒。
";阿格達;你今天就把這些東西送回去。傳話下去;若他們再犯;本王定不輕饒!";說完他疾步走了出去。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明白他這次真的生氣了。這不就是我想要的結果嗎?這會我又怎麼了?我放開那些沉重的箱子;默默的走回房間。哲;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這樣的。呵呵;其實我也是故意的。
阿格達嘆了口氣;想著以前王爺做事一向平穩淡然;就算遇到再大再可恨的事情;在王爺看來;他也只是冷酷處之;該殺的不留。不會流露出一點情緒。也就只有這蕭逝小姐能讓王爺有如此的好耐性;若是別人;估計早就不知死幾回了。
這蕭逝總能讓他們一向嚴謹冷酷的王爺破例破例再破例。可這次這位四小姐可真是錯的離譜了。真不明白一向明理的四小姐怎麼變得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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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我想了很多。看望三姐時,她給了我興都地圖。定好了離開的路線,到時候三姐會託人把一些重要的東西藏在興都南郊的湖邊的樺樹下。
只是,到現在還是沒有二哥的下落,那時候楊林鎮的人都是向南逃難的,估計二哥該是南下找我去了。而前幾日從桃花鎮回來的人說沒有找到我要找的人。
而我娘她始終還是等不下去,出來找我了。青草也一直下落不明。不管怎麼說,我想著,只要我沿著臨安到邊關一路找下去,應該可以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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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起早,一切已經準備妥當,雖然不是第一次跑路,可還是心裡七上八下的,總感覺有什麼不對。
這半個月來,我制定了路線;計劃;以及包裹。今日我是一身男裝打扮,也就沒帶上海蘭她們,只叫他們泡好茶水等我回來。
哲該是還在生我的氣吧;所以今天沒陪我出來;身邊只有阿格達和幾個便衣的侍從跟隨著。
來到興都南區,我悠哉悠哉的坐在離南城門不遠的酒樓裡喝著茶,等著一個時機。
只見對面一個髒兮兮的女孩子坐在地上,旁邊還有個男人踢了踢,她吃痛的縮了縮身子。地上赫然一張紙:賣身契,60兩。呵呵,一個鮮活的生命就只值這60兩紋銀。
終於有個管事模樣的人停下來,用棍梢抬起小女孩尖尖的下巴。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多大了。”
“回官爺,這丫頭十五了。”那旁邊的男子低著頭,畢恭畢敬的回道。
“哦?看起來沒這麼大。這買回去還得養上一陣子才能伺候男人。這麼著吧。40兩,怎麼樣?”那人居然還砍價。。
我越聽他的聲音越是不爽,感覺像是宮裡面的太監人妖,讓人雞皮疙瘩掉一地。我欲起身上前,卻見一使六左右的男孩衝上前來。
“不賣,朵利,我們回家。”那男孩看也不看一邊的男人,拉起女孩的手要離開。
“不孝子!不賣,哪裡來的錢給你娘下葬。”那男人抓住女孩的另一隻手,狠聲道。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好賭成性,還去逛妓院。我們怎麼會窮困如此。娘又怎麼會久病不治,抑鬱而死。且不說這銀子是不是為了娘,就算是,我堂堂七尺男兒,有豈會要自己的妹子賣身葬母。你放心,孃的事自不用你操心。朵利,我們走。”那男孩要帶走女孩,可那中年男人哪裡肯。拉得那叫一個死緊,那女孩早已經疼得掉出眼淚來。
“我是你們的爹,這家裡我說的算!”說著正要收那管事的銀兩。把自己的女兒往火坑裡推。
趁阿格達不注意,我一躍而下。我知道皇甫哲總怕我惹事;以前特意吩咐阿格達看好我。如果要先個和他說的話,那我也別想跳下去了。
我信步走到那男人面前,看也不想多看他一眼,塞了張一百兩的銀票到男人手中,冷聲道:“以後這女孩再與你無關,你可以走了。”
“是是是。這丫頭以後就是大爺你的了。再與小的無關了。”說著,他撿起地上的賣身契,塞到我手中,便放開女孩的手,揣著銀票如老鼠一樣竄開。
男孩把女孩護在身後,那女孩從男孩的胳膊探出腦袋看著我,讓我想起以前二哥救我時,我也是像她這般躲在哥哥的後面。
我轉而看向那男孩,濃眉劍目,眼光正氣切銳利。若不是衣裳破舊不堪,臉上的汙漬,也該個小帥男咯。
“你不能帶走朵利,我叫苗鴻江。敢問公子高姓大名,還請留下住處,我日後有了銀子,自會送上門前還與公子。”他說的十分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