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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瞄著哪裡有個空缺;我好開溜。才看見青草慌慌張張的拿著包裹跑出來。我急忙拉她過來;拿過包裹丟下。拉著她能跑多遠;我自己也沒數;但是能減點負擔就減些。包裹銀兩。東西沒了還可以再有,小命可只有一條,沒了可就沒了,這次可沒有玉麒麟再幫我穿越什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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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愫篇:第四十一章 二哥之死(上)]
就在二哥終於打出個出口,我讓青草抱緊我一躍而起,可後面一個黑衣人不知道是怎麼空出手來的。一把抓住我的腳,活生生的把我拉回地面。沒辦法,跑不了只好打了,可他好象知道我使的武功套路,沒幾招我手就被反扣在背後,脖子被他的另一隻手扣住。以他的武功,想要殺我很容易。可卻見他遲遲沒有動手。
另外幾人使的招式狠辣至及,招招都是要置人於死地。估計下一步他該是用我來威脅二哥,我心裡暗叫不好。腳上用力一踩(真是可惜這裡沒有細跟的高跟鞋,不然鐵定踩死你)。低頭對上那胳膊就是一口。那人一吃痛,收手時,我受了他從後面擊出的一掌,我吃痛的啊了一聲,便倒在地上。差點給閉過氣去。青草則一臉驚慌的跑過來,扶我坐起來。
此時二哥見我如此,渾身上下頭透出冰冷的殺氣。居然採用拼死的打法。我心裡暗道:二哥,你也傻了,一眼就看得出來他們不會殺我。就連剛才那一掌拿人也是控制好力度的。不然我早掛了。。可又不能喊出來。怕分了他的神,那他就更危險了。刀光劍影中,充斥著利刃撞到一起的刺耳聲,刀劍劃破衣服的撕裂聲,劍刃刺入人身的悶聲。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終於,最後一個黑衣人慢慢倒下,二哥身上有了好幾道大大小小的劍傷。鮮紅的鮮血染紅的大片月牙白的長袍,顯得格外刺眼。二哥本要走過來,卻一個悶聲,單腳跪地,只能以劍支撐著身子,
“二哥,你流了很多血。你。。”我趕緊跑過去,扶著他。
“逝妹,你還疼麼?記得你以前最怕疼怕痛的。”可能由於失血過多,二哥的臉上蒼白,卻還彎起蒼白的嘴唇調侃著。
“不疼,一點也不疼了。你流了好多血,我們快去找大夫。”我眼淚都急出來了,被他這麼一說,心裡更是感動。自己都這樣了,還想著我那點小傷。
“逝妹,嚇到你了吧。二哥沒事的。要知道二哥以前還是戰場上的少將軍,比這重的傷可受得多了,不會有事的。看來此地不可久留,我們快些離開吧。”
我們到了風城外面的一個破廟後便停下來,處理二哥身上的傷口。皮開肉裂,觸目驚心。我輕輕拭擦血漬,幫二哥包紮傷口,雖然二哥連眉頭頭沒有皺一下,但是從他額頭上滴下的汗珠我知道,一定很疼。
同時,心裡琢磨著這事情真是蹊蹺了。要殺我們的也就三撥人:
選項A:二哥的仇家,畢竟二哥在邊關征戰多年,結下幾個仇家也是正常。
選項B:王后。如果是王后的話,他們一路跟蹤,來到風城。風城是中天國土,在這裡直接把我殺了,就算哲追究起來她也沒有太大的嫌疑了。可那個黑衣人很明顯沒有殺我的意圖。甚至還沒交手之前他就知道我使的是四儀拳。在天狼國的惡疾個月裡我從來沒有正式使過這拳法。如果是王后的人,他們又怎麼知道的。
選項C:慕容衝。很有可能,畢竟他說過要我死在他手裡才可以。那我二哥呢?我們是兄妹,好歹也一視同仁吧,怎麼如此區別對待。不過誰知道呢?那怪獸做的事情我還真沒幾件可以理解的了的。可要真是是慕容衝的話,天高皇帝遠的。他正在臨安處理他的國家大事,哪裡那麼有空調查這麼多。就算調查,那這速度也太快了吧。我遠在天狼,秘密出府的事估計王府的人第二天才知道的。我們才跑出來三四天而已,一路上七拐八繞的連我自己都分不清方向了,他們怎麼可能那麼快找到我們,還做好部署。除非。。。。
“小姐,跑了這麼長的路,您和公子都渴了吧,青草去取些水來吧。”青草撿了幾把柴火進來,見二哥光著膀子,便轉過身去,說道。
“也好,你披上我的披風去,外面又冷又黑,你千萬不要走遠了,要是附近找不到的話就回來吧。”我想想先前青草被嚇臉色蒼白。見了二哥這傷口還不暈過去。而且古代女子保守,讓她見著光著膀子的男子也的確不好。
“這怎麼行,這披風青草可披不起的。這可是。。”
“什麼披得起披不起的。快些披上,要是凍著了,那才划不來的。快去快回吧。”不等她說完,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