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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也開始朝休閒風的男裝著手了,下個星期的展示會已經有很多知名廠商風聞,要來競標她的設計稿了呢!相信她一定能同樣打響男裝界的知名度,哪家公司拿到她的稿呀,就保證穩賺不賠了……”
他愈說得口沫橫飛,蕭映雪就愈為他擔心。
“你……和她很熟?”她試探地問,額際冷汗直流。
居然可以直呼謝大師“小嫿”,可見交情匪淺。
“不錯呀!”攤攤手,他做出一副坦蕩蕩的樣子,“從小嫿還沒什麼名氣的時候,我就和她很熟啦!”
對謝璃嫿的妒意掩蓋了對華祥獲利的憂慮,蕭映雪的心中升起濃濃的不悅感。
為什麼自己要重新踏進這裡來自取其辱?難道……海鵬已經不再愛自己了嗎?
想到這一點,蕭映雪忍不住苦笑了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她還可以寄望他愛著她?在她對他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情之後?
被深深的失落感打敗,拿起皮包站起身,她的聲音有些嘶啞,“謝謝你,我要走了。”
看到她的表情,越海鵬的臉色變了變,卻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轉身正要離去,卻發現白色洋裝的裙角被還坐在沙發上的他抓在手裡,正用他那修長的指溫柔地搓著,像是以往他輕搓她的發、她的肌膚一般。
詢問的眼光望著他,她沒有開口,怕連最後一絲力氣也失去了,會當著他的面哭出來。
“映雪,你今天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將她的裙角舉至鼻端輕輕嗅著,他問,如鷹的眼神凝視著她。
“我……”她說不出話來。
想來求饒?想來問問他為什麼要整垮她?想來知道他為什麼一直躲著她,現在卻又出現?
終究,她真正的目的只是想見他、想來看看他,沒有為了其它冠冕堂皇的理由。
“小雪,你難道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嗎?”他問,有些咄咄逼人,“我在等你,等你自己將它心甘情願地交給我,除了那個,我什麼也不為。”
說完話,他放下那一截雪白的裙角,站起身,頭也不回地先離開了她。
深夜,窗外一片漆黑,是個無月的深夜,但小小的客廳裡卻播放著貝多芬的樂曲。
溫暖的琴聲迴旋在這不到十坪大的空間。男人坐在靠窗的米白粗布涼椅上,一手握著高腳酒杯,一手輕撫著一隻站在椅旁像只狼一般大的黃狗,感受那比常人還要高的動物體溫。
撫著撫著,大黃狗像是累了,低下身子,伏在涼椅旁的大理石地磚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還是這麼貪睡!
男人笑了笑,無奈地搖了搖頭,喝了一口手中被蕩得有些微溫的酒,不經意,目光又落在牆上的月曆。
三天,他把最後的希望賭在這最後的三天。
真心與勇氣,他想向她要求的只有這兩樣東西。
他不曾懷疑過她對他的真心,也知道她只是不明白自己的心在吶喊著而已。
現在,他所要求的只剩下她的勇氣,一份她願意在眾人面前、在她自己的心裡大聲承認愛他的勇氣。
最後三天,他一定要得到!
第九章
眼裝展示會正緊鑼密鼓地籌備著,擔心對手謝璃嫿的名氣與影響力,蕭映雪對於此次的發表會更加地慎重緊張,幾乎已經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了,每天駐守在會場,把公司裡大部分的事都丟給賈叔和魏孝儀去打理。
不但她緊張,連她的情緒也感染到其它的工作人員,讓大家都連帶著情緒緊繃起來。
失去了平常心,出錯的機會就似乎變多了起來,連原本一些雞毛蒜皮的小錯,也在此刻膨脹得十分驚人。
“我不是說了,這色號的布要剪兩碼半嗎?怎麼只到兩碼?做事這麼漫不經心的!”指著一塊展示用的布料,蕭映雪尖聲罵著一個工作人員。
被罵的人自認倒黴地低著頭挨刮,其它的人則躲得遠遠的,省得倒黴掃到颱風尾。
“不過是少了半碼,再重新剪過不就是了,何必這麼斤斤計較?”一個臨時請來的工讀生弄不清楚狀況,在一旁小聲地嘀嘀咕咕。
本來就是嘛!為了應付臨時出的小意外,展示時廠方往往都會拿整匹布到展示會場來,以防到時候想變更展示架,可以重新再剪。這匹布至今也不過才剪了這麼一次,還剩下一大堆,再剪一次又如何?
“噓!小聲點。”一旁的展布師傅連忙將那個弄不清狀況的小兄弟拉到一旁,以免連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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