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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妒婦是依靠你離不開你的人,我陳阿嬌與你同樣的出身,同樣的尊貴。我與你之間,都是平等的。一個真正的妒婦,怎麼會錯失可以打擊另一個女人的機會呢?”我現在是與劉徹一切都說開了,憋在心裡好多的話,好多的委屈,現在都變得那麼的直接的宣洩出來,不顧一切。
我說的話,暗指的誰,不用我直接點名。劉徹也是清清楚楚的,衛子夫一心覺得將事實告訴我,我會對劉徹多麼的厭惡和疏遠。是,我是會對劉徹厭惡和疏遠,但是她和劉徹往後也別想有好日子過!她以為,誕下了劉據,她以後還有機會誕下劉徹孩子嗎?
“阿嬌,你聽我解釋。”又是這句話,昨日我才聽楚服這般說了。莫不是男人做事,都是有足夠的理由來解釋嗎?所以才會這般肆無忌憚,任意傷害?
“陛下,放我走吧。陳阿嬌既然已經關在長門宮了,便再也不會有人在意了。你的帝位穩固,我陳阿嬌與你也再無用處了!”桃花水煮的差不多了,倒出來的水呈現出一中亮黃的色彩,倒是好看。
“放你走?不,不可能!”劉徹搖著頭,滿是不敢相信。“我不會放你走的,你若是走了,我該怎麼辦?”
劉徹幾乎是落荒而逃,在門口的時候險些摔了一跤。我只冷冷瞧了眼,嘴角帶笑。劉徹,留一個對你毫無用處的人在這裡幹什麼呢?滿足你的虛榮心?看著曾經可憐你的人,如今需要你的可憐?
楚服的眉頭一直沒有展開,就那樣皺著。看起來憂心忡忡!“阿嬌,你若是難過,大可哭出來。”
我好笑的看著楚服,“服,你在說什麼呢?你哪隻眼睛瞧著我難過了?可要飲一杯?”我將桃花茶水遞給他。看著他,眼中無光。楚服的手依然纖細素白,連我都自嘆弗如。楚服低著頭,有些沉悶的飲下。
“司馬被陛下封了中郎將,衣錦還鄉了。”楚服忽然轉換了話題,我咧嘴一笑。
“挺好,這回,他的老丈人再也不會瞧不起他了。說不定還會對他點頭哈腰,滿意得很。”我隨口一句話,卻沒得發現,楚服的眼裡再次蒙上了一層層的心疼。
楚服重重的嘆了口氣,“如果,我當初勇敢一點,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了?你也不會變的這般的看破世俗?依舊是那個單純活潑的陳阿嬌。”楚服的聲音很小,但是依舊是落在了我的耳裡。
楚服,你那個時候缺少的何止是勇氣?那個時候,你的責任心和你的驕傲,都不會允許你像司馬相如帶走卓文君那樣乾脆直接。你還有師傅,你更有著一腔的熱血抱負。匈奴氣焰不滅,你怕是就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帶我走的。
這件事,都是我母親查出來的。楚服,其實是楚珣的侄子。楚服的父親是一個漢人,一直生活在與匈奴交界的邊關。偶然的機會與楚服的母親結識,生了楚服。但是楚服的母親是一個匈奴人,匈奴人瞧不起漢人,又崇尚武力。活生生將楚服的父親打死,楚服被母親帶回匈奴孃家生活,可以說是受盡了屈辱。
最後,楚服的孃親不堪重負,一病不起。就此,將七歲的楚服送到了楚珣的手中。這也就是為什麼楚服會那麼清楚匈奴的地勢,也是為什麼劉徹會命他為軍師的原因。
楚服看似溫潤無傷,但是卻是真正最為有著心思的人。那個時候的我,魅力還沒得那麼大,不足以讓楚服拋下那一切。帶著我走,最後華兒的出現,還有楚珣的特意安排,更是直接就讓他打斷了那個念頭。
“一切都過去了,服,你想多了。”現在的我,早已經不再相信愛情。一次的傷害不夠的話,那麼兩次的傷害也依舊足夠讓我看清了。在這個時代,想要找到當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也只有司馬和卓文君那麼一對了。
楚服低下了頭,並不再多說。我的話已經足夠讓他清楚,一切都過去了,包括我們也是過去了。現在,我權且把楚服當做兄長來對待。
董偃來的匆匆,打斷了我和楚服的談話。“董君?”我還沒有見過董偃這幅神情,倒是擔心。莫不是母親出了事?
“娘娘,堂邑侯去世了!”這是董偃的第一句話,我恍惚間想起。堂邑侯?我父親?當真是不知道我的日子究竟是怎麼過的,竟然連自己的父親都忘記了。
“這麼突然?”我大吃一驚!
董偃點點頭,“竇太主已經在準備東西,要回去一趟了。就是想知道,娘娘,是否有機會可以一同回去?”
我頓時眉頭緊鎖,今日我剛剛與劉徹攤牌。他正在氣頭上,這個時候忽然出現了這樣的事,一時間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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