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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他們快一年沒見面
了。”
大悲方丈籲出一口長氣,說:“姑娘如肯盡力,也許可以消除這場殺劫。”
“我……我恐怕……”
“姑娘如果也先入為主,那就無可挽回了。以常情為論,你相信方施主會是謀殺雙奇的
兇手麼?他如果真是兇手,姑娘今晚危矣!老衲雖然能出面管事,但老衲怎能再落井下石?
殺了方施主一個受冤的人,去救另一些自以為是兇手,老衲恕難應命。阿彌陀佛!老衲告
辭。”
聲落,老和尚像是破空而飛,冉冉而逝。他手上所提的—幹兩黃金,像是羽毛般附在手
上飄浮。
飛虹劍客與柳青青趕回家之後,已是筋疲力盡,至滕王閣赴水賊約會的人,只有柳禎一
個人出馬了。
三更正,他如期到達。暗影中,一個黑衣人在等侯著他,他一看身影,便知是虎鯊。
“是柳兄麼?”虎鯊低聲問,徐徐走近。
“正是區區,容兄只來了一個人?”他舉目顧問。
“討一句口信,一個人便夠了。”
柳禎搖搖頭,說:“容兄當不了家,這不是令在下為難麼?”
“兄弟雖然當不了家,但在南昌依然做得了主。哦!柳兄是不信任兄弟麼?”
“不是不信任,而是在下無法向其他的人交代。”
“曾兄為何不來?”虎鯊轉變話鋒問。
“他今晚分不開身。”
“那麼,柳兄作不了主,並無談判的誠意了。”
他一怔,問:“容兄所說談判二字,有何用意?”
“只因為柳兄不信任兄弟……”。”
“在下曾說過不信任你麼?”
“咱們在柳兄與曾兄的僕人口中,知道曾兄與令嬡今晚各攜金子一千兩,於入暮時分在
鐵背蒼龍的祖墓前,與方士廷談判,顯然你們一腳踏兩條船,但不知尚有其他陰謀麼?”
“正如容兄所說,這是一場買賣,誰都必須為自己最佳的利益打算。”
“那麼,與方土廷談判,你們失敗了?”
“你們派去的十個人,無一生還,在下對諸位的實力,不得不存疑。”
“哦!你……”
“在下特來重申約定,殺了方士廷,一千五百兩黃金決不少分厘,一手交頭一手交金,
如想先期預取,恕難從命。”
“你說我們去的十個人……”
“曾兄與小女已經回來了,你們的人無一生還。”
虎鯊倒抽了一口涼氣,沉聲問:“這是說,你們已和方士廷妥協了?”
“正相反,曾兄與小女所帶去的二千兩黃金,皆被不知名的人奪走了,根本不曾見到方
士廷的面。容兄說方士廷落腳在章江廟,不知是真是假?”
“咱們正想請柳兄同至章江廟一行,看咱們格殺方小輩了此公案。”
柳禎又不是初出道的入,怎會上當?如果水賊確知方士廷落腳在章江廟,又何必再派人
至鐵背蒼龍的墳園?再說,頭目已經死掉十名,實力減去三分之一,廿來人想格殺方士廷,
簡直是痴人說夢話。去年南昌群雄幫助龍飛,光天化日之下。出動高手總數不下四十名,加
上水陸的共奔走弟兄,人數上百。依然徒勞無功,廿來人想在夜間格殺方士廷,吹牛吹得有
點離了譜,怎能取信於人?他搖搖頭,不假思索地說:“對不起,在下要返家籌集金子,無
暇前往觀戰了,諸位可以將方士廷的屍身帶至舍下,金子便是你們的了,在下告辭。”
虎鯊嘿嘿笑,伸手虛攔冷笑道:“對不起,柳兄,你必須走一趟,以便取信。”
“在下確是抽不開身……”
“恐伯柳兄推辭不掉,必須走一趟了。”
他有點醒悟,戒備著問:“容兄,在下是諸位的人質麼?”他又正經地說:“一千五百
兩黃金,你們怕沒有人給你們?”
虎鯊嘿嘿笑,說:“真人面前不說假說;咱們希望要五千兩,而不是一千五百兩。”
“你們……”
“行情看漲,柳兄。”
“與賊人打交道,果然是最危險的事。哼!咱們沒有談的必要了。”
“哈哈!你不談也得談啦!別走,你轉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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