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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碎以赤練蛇涎為主的
毒藥,這人的背部只中了一顆毒蒺藜便送掉老命。”
龍飛的目光,死盯著遠處的木樁,說:“大哥,你看清木樁的字麼?木樁下的五具屍
體,又是怎麼回事?
“有人在替你我營葬。”雲雷淡然地說。
“樁尚未植穩呢。怪!誰知道你我兄弟在此與黃山逸士見面?”龍飛一面說,一面向墳
穴走去。
雲雷一把將他拉住,急道:“賢弟小心,不可接近。”
“大哥……”
“你看看地上這根繩索,是不是有點古怪?再就是死者背部的毒蒺藜,不象是用手發射
擊中的。”
“哦!小弟明白了,地面有鬼,這根繩索定是安全的道路,他們並末佈置停當。這裡有
腳印,我去看看。”
“帶著這根斷杖任何物品須避免以手觸動,愚兄先在四周找尋可疑線索。如果愚兄所料
不差,黃山逸士前輩定然凶多吉少。”
“對,他是唯一知道你我兄弟要來的人。咱們等到正午,他不來就算了。真糟,但願他
能平安前來。”
“不可能了。”雲雷心情沉重的說。
不久,兩人坐在石上,身旁放著方士廷的包裹,包裹已經開啟了,衣物皆已抖散,其中
有十二卷書,書名是“多能鄙事”,著者是開國名臣劉基劉伯溫,扉頁有收藏者的題字,寫
的是“桐城方氏珍藏”。
龍飛神色冷肅,恨聲說:“五具屍體是村夫,是被迫挖穴的人,胸前一劍致命,全是些
沒有抵抗力的人,兇手手段之殘忍毒辣,令人髮指。那位老人家的屍體,極可能是黃山逸士
差來傳信的朋友,不幸中了毒手。”
雲雷將幾顆毒蒺藜與幾顆毒針攤放在石上,說:“用這種毒物的人,愚兄此知,只有一
個九嶺毒魔餘軒,這老毒物將這種暗器看成至寶.珍逾拱壁,不肯輕易送人,這是說.他的
嫌疑最大。”
“逃走了的小夥子,會不會是老毒物的門人?”
“可能。可惜被他逃掉了。”
“目前的線索有兩根。”
“對,一使這位少年人的身份,在這部書中可以查出一些線索來。不管他是步是老毒物
的門人,咱們可是親眼看到他在此地行兇殺人。這件詭謀當然可能是他策劃的,他是唯一活
著的人,除了他不會有別人。其二是黃山逸士,在他口中定可查出線索,他是唯一知道你我
下落的人,這次春秋山仙人峰的約會,主人就是他。”
“大哥,如果如你所說,黃山逸士可能的凶多吉少,這條線索……”
“無論如何,午後他不到.咱們必須作最壞的打算,必須查出他的下落。生見人死見
屍,萬一他有三長兩短,替他報仇的事,咱們責無旁貸。”
“那是當然。”
“因此如果他失約步來,你我便分頭進行搜查,你去桐城查那兇手的底,愚兄即趕赴黃
山。”
“好,日後會晤的地方……”
“三月後,太平府採石磯見,六月初—正午相見,以一個時辰為限。”
“好,平時咱們仍以記號示知行蹤,如非必要,以少會面為佳。”
他們留一人負責警戒,一人用鏟將十丈方圓的地面剷掉一層,堆入坑中,並掩埋了六且
屍體。直等至未牌初,仍不見黃山逸士前來應約,即行十分手各奔前程,分頭查證仙人峰的
血案。
恫城方家,是本地的族望。後來儒林桐城派的宗師,使出於方、姚兩族的子孫。
方家有一支在城西北七八里的碧峰山下,這一帶風景綺麗,水秀山青,群峰分峙,澗旁
行連延其間。沿澗而入,南崖壁立千仞,下有四洞,可容數千人,最瑰麗的一座洞叫披雪。
洞側步遠處。便是這一支族主方秀山方大爺出資修建的披雪閣,那是一座藏書的書樓。本縣
縣學的牛員子弟,經常光臨披雪閣向主人借書,並窮經詩,方秀山年已半百。但博學多才,
而且為人豪邁慷慨,是本縣聲譽極隆的縉紳。
當夜,龍飛在縣城落店,店在城東南縣學附近。他要憑手上的那部“多能鄙事”查出兇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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