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真的想去,明日我讓小弟陪你一同前去?你看如何?”
“你不會明白這男男女女之間的情愛之事。最難做的是放棄,最容易做的卻是痛恨。多情卻被無情鬧。哈……哈……”
鳳鄒輕笑幾聲,從她的笑容中卻可以感覺到那種心酸,那是一記苦笑。笑她總是痴,痴迷於她的武學修為,而忘了她身邊的人;笑她總是惡,明明不能那樣乾脆的揮劍而去,而用苦笑來祭奠那慘死的情人;笑她總是恨,親手拋棄了自己的親身骨肉,而恬不知恥的向她揮劍,險些要了她的命。她還能做什麼,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孽緣?她深惡痛絕地感覺到自己的心靈就像一潭死水,在死水中的銅臭還繡著幾朵梅花,自以為妖豔。
她邁著深沉的步伐離開帝女窟,回到自己的洞穴,平溶洞。這個夜真的很漫長,想要大聲吶喊,臉上卻又浮現了苦笑。什麼都得不到了,在、歲月催人老。她安靜的倚在左旁,抬頭望著窗外的圓月,何事長向別時圓。還能做什麼才能彌補那些錯過,就讓自己放縱在天花爛漫中。明天這一切都會改變,她不再是那個人背後的影子。他想要做人上人,體會那種她夢寐以求的,凌駕與別人之上的感覺,等待卻讓那張美貌如花的容顏消失殆盡。她回到床邊,眉頭緊鎖,嬌小的身形在床上如嬰兒般哭泣,嫩白如蔥細的雙手緊緊抓著被子,蒙著頭。
第二天,帝女窟中依舊是生活在那片陰霾中,沒有幾個人能夠打起精神。天空中沒有云朵,一筆萬空。自從聖度異界被破之後,一直掩蓋在妖界上空的那團黑色的氣息也隨之消散。這裡也可以見到天日了,每個人都不在敢想象那漆黑的夜就像沒有盡頭的征途,越是往前走,越是看不到那裡才是落腳的地方。
鳳鄒向帝女辭行之後,單槍匹馬的帶著青諾寶劍向赤烈派去了,而烈血神卻沒有出現。此時,烈血神正在赤烈谷中演習那套九界無形劍陣,可是依舊是照貓畫虎的學個皮毛,對九界無形劍陣的內容要旨,確實沒有半點領會。可能是他急於求成,那英俊的少年卻已經變成了一個埋頭白髮的老者。為了修煉九界無形劍陣,他不日不夜的練習,為的就是有一天無敵於天下,就連那個對他指手畫腳的鳳鄒也要靠邊站。每每想到自己的勝利,心中便充滿了無限的喜悅,這種喜悅早已成為他克服心魔的墓誌銘,不論到什麼時候,總是用哪種奸險的眼神對付那些阻擋在他面前的人。
接著說鳳鄒為何對赤烈派是又氣又惱呢?在四大門派中,唯有赤烈派的武功的最高境界是可以長生不老的。在她眼中,最可恨的是在赤烈派中,竟然有一個東方旭,是他讓自己噤若寒蟬地選擇等待,現在正是時機,東方旭本人早已被她殺害,赤烈派中能夠跟她交上手的,不過爾爾。掌門天健就算一個。她來到赤烈派的山門時,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守門的弟子,慌亂無措的敲著醒鍾,頓時間那鐘聲響徹在山谷中,飄搖到很遠。
許多年輕的弟子雖然手中握著長劍,心中卻是尤為的害怕。鳳鄒何許人也?按照當年水鏡先生的話來講,伏龍、鳳鄒,二者得其一,便可以統一天下。鳳鄒手中的那柄青諾劍瞬間劃破長空,‘孳孳’的聲音在把劍的瞬間響徹雲霄。十幾個年輕的弟子包圍著她,眾多人看著她,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較量。
“你們這些小摟摟,我不想殺害你們。我是來找你們師傅的,若是不讓開,你們的鮮血將會在青諾的光芒中流出。”
鳳鄒大聲講著,看著一群唯唯諾諾的青年弟子,鄙夷的目光再次掃視過他們每一個人。每個人見到她寒光般的目光,伸出去的雙手開始打顫,他們自然是不心甘情願的離開。鳳鄒怒火沖天,青色光芒散發出古銅色的光芒,在空中如晴天霹靂一般翻雲覆雨。擋在她身前的那些年輕弟子倒在血泊中,緊握劍柄的手此時也攤開了。死亡的氣息悄悄來到他們身邊。
在赤烈九子中,第一個和鳳鄒交上手的是奪魄,奪魄有三分冷光攝魂,七分銳光除盡心魔。奪魄對著她便是一劈,絢麗的紫色光芒在空中陡然升起。轉眼間又是一道紫色光芒,如一條索命的天龍撲向她去。
那道銳利的劍鋒刺破了鳳鄒的衣袖,白皙的肌膚上流出殷紅的血液,那血液順著手指,滴落。她紅色的衣裳上也浸染了血液的顏色,握緊劍柄的手漸漸高抬,將奪魄致命的打擊擋了下來。
‘鐺’的一聲,那道紫色的光芒在與青諾相撞後,灰飛煙滅。鳳鄒冷哼一聲,仗劍而出,沒有留給奪魄絲毫的空間,招招緊鑼密佈如密集的雨滴,毫不間發地向奪魄侵襲而去。
在半空中,那道紫色光芒被青色光芒攔截在半空中,兩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