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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參加相當的不明智,因為每輪他都能準確地指出誰是“警察”誰是“殺手”。開始以為他偷看,就強行給他開小灶戴著個眼罩,結果無濟於事。
“你該不會有特異功能的吧?”兩個女孩竊竊私語了一番後無比崇拜地問,幾位個男士也面面相覷。
白澤笑笑並不解釋,我則在一邊偷笑,因為只有我知道是怎麼回事。
逮著機會,我盡力委婉地勸他有些時候需要“裝裝傻”。
“為什麼要裝傻?”他反問。
早料到他會這麼問,我馬上回答:“裝傻是為了更好地融入這個社會。”怕他不太懂,繼續補充道,“有時候裝傻是自我保護的一種方式。”
他沉默了,就在我準備為自己這次成功的說教得意的時候,他突然說了句:“有時候裝傻更是傷害自己的一種方式,不僅傷害了自己,還傷害了別人。”
說完頭也不回地回房間了,留下我在原地發愣。不知道算不算他表達情緒的方式,每回都是這樣,遇到不想說的話題時就直接走人,也不管別人有多尷尬。
無趣得很,鬱悶得很。
晚上仍是鬧到很晚,幾個人把廚房存著的幾瓶青稞酒分了個精光,個個面紅耳赤的。離媽自家釀這種酒口感醇厚,後勁很足。本來就是留著招待客人的,我也沒有太心疼,過年大家高興就好。
劉建喝高了,嘴裡不停地說著什麼,含含糊糊的聽起來像是叫著一個人的名字。該不會是觸景生情了在想念他的亡妻了吧,我想。
直到第二天早上頭還昏昏沉沉的,朦朧之中聽見樓上有人走來走去,把木地板踩到咚咚響,用被子捂了頭繼續睡。片刻後有敲門聲,我翻了個身沒理,過了一會兒敲門聲變成錘門了,很惱火,我被子一掀跳下去開門。
莫宇站在門口,一見了我有些慌張地說:“不好意思啊老闆娘,一大早就吵醒你!想問下這裡有沒有醫院?
“醫院沒有,只有間小診所”,我朝樓上望了望,“怎麼了?有人生病了嗎?”
“是這樣,嚴浩天沒亮就開始喊著頭痛,我當他昨晚喝多了,可這會兒他已經痛得要拿頭去撞牆,我們幾個拉都拉不住。”
“這麼嚴重?”我連忙披了衣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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