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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卻是問花滿樓。
花滿樓輕輕搖開摺扇道:“說來聽聽。”
“玉笛誰家聽落格,好逑湯,二十四橋明月夜,歲寒三友。”花溢亭說得極是清楚,二樓上看熱鬧的人本就豎著耳朵,這下更是誰都聽了個清楚。
“沒有聽說過。”花滿樓搖頭。
“敢問姑娘會做麼?”花溢亭問道,語氣自是不善。而轉觀的人則議論紛紛,有人說這分明是故意找薦,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菜,有人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說不定真有這樣的菜……
我環視四周微笑道:“我與花七公子素來相熟,今日之事只是個玩笑,諸位不必放在心上。”
“姑娘。”花溢亭似乎與花滿樓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他聽聞此話似乎覺得我不過是故意找薦,世上並不存在這些菜色。
“花公子。”我微笑著應道。花滿樓,我給你家哥哥臺階了,他不肯下與我何干?!
“我雖不會做,卻知道做法。”我想了想道:“玉笛誰家聽落梅是用五種肉來做成,分別是羊羔坐臀,小豬耳朵,小牛腰子,獐腿肉,兔肉。切成細細的條,每五股擰成一股。豬羊混咬是一種滋味,獐牛同嚼是一種滋味,如果不計變化次序,共有二十五種,合五五梅花之數,形狀又像笛子,所以叫做玉笛誰家聽落梅。”
聽我說完周圍已經是一片抽氣聲,我自己也無奈。
黃蓉做出來的菜,別說是吃了,我在看射鵰英雄傳以前聽都沒有聽說過,不過是機緣巧合讓我來到古代,順便試一試古代是不是真的有這幾味茶,另外順便達到自己的目的罷了。
“這菜做得做不得?”我問花溢亭。
“那好逑湯呢?”花溢亭又問,看臉色似乎並不生氣。
花溢亭,你想在吃上面難住我恐怕很難。想當年全城所有的小吃都被我吃了個遍,以至於到了最後朋友們出去吃飯都會問我,什麼菜館在什麼地方。有一次,我真的不知道某家菜館的具體方位,朋友道,太神奇了,還有你不知道菜館。汗滴滴滴……我又不是生活百事通,怎麼可能知道所有的事?翻白眼。
沒有想到愛吃這個毛病在古代也算是有用了一次。我看著花溢亭期待的眼神不忍心再故弄玄虛接著說:“好逑湯是用荷葉湯做底湯,輔以櫻桃,荷花瓣,嫩筍丁。做好以後湯色碧綠,櫻桃鮮紅,花瓣淡雅,白色嫩筍丁趁底。紅白綠三色輝映,鮮豔奪目。”
“為何叫好逑湯?”花溢亭求知慾很強,我只得又解釋道:“此湯中不僅有荷葉荷花的清香,而且有櫻桃果香,而櫻桃卻不是一般的櫻桃,而是將櫻桃核取出裝上斑鳩肉。取《詩經》的第一篇‘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湯中花如容顏,櫻桃如美人小口,此二物是喻以美;竹解心虛,乃為君子,蓮花又是君子中了君子,故筍丁和荷葉說的都是君子。”終於說完了,我看著聽得目瞪口呆的花溢亭反問:“難道這味湯還不能叫作好逑湯嗎?”
“妙妙,五哥。”花溢亭還沒有開口,花滿樓已拂扇笑道:“五哥,這回你輸定了。”
“七童,這回我輸得心服口服。”花溢亭一躬幾乎到地,更加虛心地問:“那二十四橋明月夜呢?”
“花公子,你還是一樣一樣慢慢來吧。”我接過花滿樓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潤潤嗓子道。
“還請姑娘賜教,花某輸得心服口服,願意賠上兩家客歸樓。”花溢亭道。
“這個倒不用。”我連忙擺手道:“這前七道菜你們都做出來了,而這後四樣著實並不容易,就算是皇宮大內也未必有人做得出來。”
“敢問姑娘尊姓大名?”花溢亭原來是個食痴,竟然對做菜如此痴迷。
“今天你不必問她,三日後你到我的別院自然知道。”我正猶豫著該如何作答,花滿樓笑著接過他哥哥的話。
“今日時候不早了,不如我送姑娘回去。”花滿樓忽然又道。
“七童,來。”花溢亭在桌前坐下,端起一杯茶舉起來道:“我以茶代酒敬姑娘一杯。”說罷一飲而盡,而後又道:“既然姑娘深諳此道,客歸樓在姑娘手裡也不會被辱沒,從今日起這家客歸樓就是姑娘的了。”
“剛才真的只是玩笑之話,你不必當真。”我無奈地看向花滿樓,他卻如同置身事外微微笑著一言不發。
“我花某言出必行。”說到此處花溢亭向站在一旁的花興道:“花興,去拿房產地契來。”
“是公子。”花興應了一聲。
而圍觀的眾人則齊齊鼓掌讚道:“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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