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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花滿樓?”那人臉色發白問道。
“好眼力,我正是花滿樓。”花滿樓問道:“依你的身手應該是青衣樓分樓樓主。”
“哈哈哈哈……”那人突然仰天大笑一通,我只覺得耳膜都要被震破了,不由大叫一聲捂著耳朵蹲了下去。那聲音如同幾千面大鼓放在耳邊一齊敲響似的,耳膜疼得幾乎都在破掉了。
突然一個溫暖了手掌覆到我的後心,一股暖流緩緩流入體力,那刺耳的聲音頓時離開了耳邊,我鬆開手感激地看了一眼幫我的人。
“你和花滿樓……哈哈哈……”那人笑聲不絕於耳,聽得我耳朵直抽筋,怎麼回事?難道我和花滿樓不可能在一起?
“青衣樓樓主是誰?青衣第一樓在什麼地方?”花滿樓似乎對這個不停的笑有些不耐煩,突然出手一記拍到那人肩下三四寸的位置,那人猛地收住笑聲,臉上露出可怕的可情,像是花滿樓是個面目可怖的人怪物一樣。
“你你……”
“不錯,我會。只要你願意我還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說出實話!”花滿樓輕輕一笑道:“流雲飛袖並不像人們傳言的那樣只有三招。”
那人的表情越來越奇怪,豆大的汗珠子一滴一滴往下掉,我能看出他的痛苦,卻不得不佩服他的堅持,他死死咬著嘴唇不肯發出一個聲音。
“你不說是吧!”花滿樓微微一笑揚手掀開了那個寬邊的草帽,那人整個臉都露了出來,一對眼睛尤其瞪得大。
“花興。”花滿樓就在輕輕招手時間,那人猛然臉色一變道:“青衣樓就是……”
我豎著耳朵正在聽的時候覺察出事情的不對,再去看那人嘴角已慢慢浸出一縷暗紅的血。
“走!”我只覺得腰間一緊,身子凌空而起。花滿樓挾著我掠了出去,在一片殘垣斷壁間向月光下極淡極淡的一道身影追去!
“花滿樓站住!”一個人斜刺著攔住我們的去路。
“司空摘星。”花滿樓停住腳步。
“快追,不然就跑了,娃娃被那人擄走了!”我恨不得長上翅膀追上去。
“你倆急什麼,葉孤城追上去了,我看到他跟著才回來的。”司空摘星微微一笑指著花滿樓挽我腰的手道:“花滿樓,你一直可是個謙謙君子,非禮勿動!”
花滿樓俏臉似乎一紅松開了手,我往前多走一步離開難堪之地問:“對方來了多少人?能確認是青衣樓的嗎?”
“六個人,分別埋伏在東南西北幾個方位,剛才花滿樓出手制住那人時,分成六路向四下跑開。
看樣子早料到我們會備人去追,心思也是極周密之人。”司空摘星橫了花滿樓一眼怒問:“花滿樓,我真替你害臊!”
“陸小鳳呢?”花滿樓沒有理會司空摘星語氣裡故意給他的難堪轉而問他。
“他說西南方向那人的武功最高,自己追了過去!”司空摘星看著我們所追這人消失的方向說:“我這一路又被葉孤城搶了先,所以我還是先回來去看看那死人能不能說點什麼。”
“死人說什麼?”我疑問叢生。
“走。”司空摘星走在最前面,很快就到了剛才那人中了暗算倒地之處。地上只有一灘血跡,而人早沒了蹤影。
“依你看這人是死還是活?”花滿樓彎下腰,伸手在地上抹了一把放到鼻尖聞了聞問。
“中了毒都能從我們眼皮子底下跑走的人,恐怕沒有!除非是鬼!”司空摘星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那麼點陰森森的味道,忽然又來了一陣兒陰風,我心裡一冷不由小心向四下看了幾眼。
“朱雀令是什麼?”我忽然想到此中的關鍵問。
“我沒聽說過。”花滿樓轉身正彎腰在地上檢查著的司空摘星問:“你知道嗎?司馬空摘星。”
“我聽說過。”司空摘星聽到朱雀令三個字,突然直起身子盯著花滿樓問:“難道是為朱雀令而來?”
“不錯,若是那人沒有說謊,似乎朱雀令就在時姑娘身上。”花滿樓道。
“可是我確實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我一攤手道。在我心裡別說什麼毛都沒有見過的朱雀令了,就是一尺高的金娃娃我只要有也會毫不猶豫地拿去換我家的娃娃。
“回去再說。”司空摘星環顧四周又放緩了語氣勸道:“你放心,有陸小鳳在孩子必定能平安回來!”
就在這樣月色如水的晚上,我第一見識到江湖的殘醋,以我所不熟悉的方式。
第二十一章
溫柔前面是門臉,而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