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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花繁。”我匆忙走到屋門口接過大寶問。
“沒事。”花繁悶聲應道,我低頭一看大寶也正瞪著一對通紅的兔子眼,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乖寶,怎麼了?跟娘說說。”我輕輕拍拍他問道。可是小東西今天不買我的帳,一轉頭索性不看我了。
“姑娘。”花繁轉身到桌邊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道:“您什麼時候給花公子寫封信呀!”
“怎麼了?”我隱約猜到了什麼事情問她。
“兩位小少爺,花繁一個人帶未免有點顧不過來。”花繁掩飾道。
“早不是有人在外邊說三道四了?”我問。
“姑娘,你也聽到風言風語了?”花繁問。
“我還用親耳聽到嗎?猜也猜得到。”我苦笑道:“看樣子,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人們對於八卦事情的好奇程度都是一樣的。”
“花公子若是來了,總是好辦些。”花繁多嘴又道:“即使姑娘與花公子並未成親,也是一樣的。”
“別胡說了,他如果想來早就來了。”我看著外面碧藍的天空,思緒一下子飛得老高老遠,忽然有幾分想念那個笑若春風的男子。
“花公子又不知道你為何來了天禽門,若是有什麼誤會,你再不去解釋,或者就要永遠誤會下去了。”花繁說。
“你這些都是從什麼地方聽來的理論,還誤會,還誤會一生?”我笑問。
“街上那些話本小說裡都有寫的,什麼才子佳人呀,什麼兩大廂情願啦,總是因為一點點不值得計較的小事誤會,然後錯過一生。”花繁說。
“這都是什麼小說,拿來讓我看看。”我眼睛一亮,沒有想到這個時代也有這樣的狗血小說,激動手都抱不穩娃娃了。
“話本小說,十個銅板一本的。”花繁蹬蹬幾步跑到自己的小床前從枕頭下翻出一本封皮上畫著一個紅衣女子的書遞過來道:“這本是我最愛看的,也是現在最流行的,叫《豔桃》。”
我接過來一看,書的裝禎還算不錯,裝訂整理,封皮上的畫面雖不出之大家之手卻用廖廖幾筆畫出兩人的神情動態,活靈活現的。
我翻開一看,昏了。豎排的字,一個一個小若蠅頭,排得整整齊齊,筆畫那麼多的繁體字能夠印得這麼小,真是難得。
“以後有什麼新書記得借我看看。”我翻了兩頁問:“這裡邊寫的是什麼故事?”
“我覺得書裡的故事和姑娘與花公子的經歷很象。”花繁來興致,我看著她眼裡冒著的幽幽綠光知道她來了興致。
“一個少爺喜歡上一個在賣唱的。”花繁小心地看我一眼,我裝作沒有看到,神色照常地問她:“然後呢?”
“少爺家裡不同意,賣唱的豔桃就偷偷與少爺私奔了。”花繁說。
“這個結局很好的。”我點頭,沒聽出什麼悲劇的意思。
“這是開始,不是結局。”花繁說:“後來在私奔的路上,少爺遇到了一個遠方的表妹正在敘舊的時候被豔桃看到了,她就以為是少爺移情別戀了,自認為自己出身低下配不上少爺,悄悄拿著東西走了,連問都沒有問。”花繁說。
“後來呢?”我聽得有點傷感了。
“後來,這位少爺為一直在尋找豔桃,而在找到豔桃時,豔桃在一家大戶人家做主人的侍女。少爺以為豔桃已經另選良婿了,連問都沒有問,悄悄看了一眼就投河自盡了。”花繁語氣有點傷感了,不過只轉眼的功夫又道:“所以呀,有的話一定問清楚。”
“唔。”我應了一聲。
“就像你和花公子之間,明明是有情人,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彷彿誰多看誰一眼都會死掉似的……”花繁本來說話的聲音極高,卻在這句話沒有說完的時候就低嘎然而止。
我一轉身就看到大師兄霍天青正站在我身後。
“大師兄來了。”我連忙見禮。
“小師妹,我想剛才的事你都知道了。大師兄管教下屬無力,來請罪。”霍天青說到此處雙手遞過來一把刀子,三尺來見寒光凜凜。
“那種事情難免了,本來就是事實,小娃娃什麼也不懂說就說了。”我把刀子拿了過來,順手拿過他掛在腰間的刀鞘裝了進去,重新掛好。
“有錯必糾,這是天禽門的規矩。”他反手抽刀,我一把按住刀柄。江湖上人的舉動我現在也能猜出個十之八九,如果我出手慢點他真把自己的手削了下來,血乎乎的看著怪嚇人。
“有錯必糾也應該從我開始。”我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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