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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書房二字心裡一激靈。如果雪芷只是憐花樓的幕後老闆和天禽派的掌門小師妹,那麼一定能夠在書房裡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姑娘今天晚上住在這兒嗎?”她抱著那個盒子又問。
“我先去書房看會東西。”我看著她,她馬上轉過身去推開房門帶路。這間小樓從外面看並不太大,沒想到裡邊竟然迴廊相連,轉過幾個彎以後月桂華停在一個房間門口從懷裡掏出一把鑰匙開啟房門道:“姑娘這幾間房子都是我奴婢親手打掃的,沒有別的丫頭進來過。”
“很好,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叫你!”我裝作若無其事地掃了一眼屋子裡的擺設,更加肯定雪芷真的是很有錢的一個人。
“那奴婢就在門口等著。”她試探著問。
“不用,你把剛才在門口守門的納福叫過來。”我忽然想到那個極有眼色的看門人道。
“納福是?”她問。
“就是叫狗七的那個,以後他就叫納福了。”我解釋道。
“他才來園子裡不過三四個月。”月桂華有點擔心。
“沒事,你讓他過來就行。”我說到這兒忽然想起一件事又問:“園子裡現在都有什麼人,把花名冊拿過來給我看看。”
“好。”她應道。
“行啦,讓那個納福在門口侯著。”我揮了揮手讓月桂華退下。等她一關上門,我自己呼一下子坐到椅子上,一摸脖子裡全都是汗。看樣子,演戲還真是個力氣活呀!
過了一會兒門被敲響,屋外納福恭敬道:“姑娘,小的給姑娘沏了茶,還有剛去明月樓買來的點心。”
“送進來吧。”我略一沉吟道。
納福端著托盤把茶和點心送了進來陪著小心問:“小的就在門口侯著,姑娘有事儘管吩咐。”
“納福,我也知道月嬤嬤這園子裡若沒有我生意是什麼樣的,月嬤嬤人前人後都要給我幾分薄面。你跟我以後,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該知道,什麼不該知道,你可要有個分寸。”我捏起點心輕輕咬了一個小角道。
“姑娘放心,小的雖然來得晚也聽別人說起過,自從姑娘去年離開了憐花樓,這生意都慘淡得沒法說了。”納福真是個有眼力勁兒的人,我希望我沒有看錯人。
“你在外面侯著吧,沒我的話誰也不準進來。”我淡淡吩咐一句打發他下去。沒想到納福臨走之時又陪著笑補充了一句:“姑娘若是短了茶少了點心只說一聲,小的馬上就去辦!”
“行,你下去罷。”我順手摸出一塊碎銀子遞給他。
“多謝姑娘打賞。”納福恭身退了下去,最後不忘記把房門帶好。
我之所以放著憐花樓那麼多的丫頭僕婦不用,而選擇了一個才到憐花樓三個月的納福,就是因為他不知道雪芷以前的生活習慣。他才到憐花樓,急需要找一個可靠的主子過好以後的日子。
也許這都是老天的安排。
我撥下頭的釵子挑亮油燈,將燈罩重新罩上然後開啟帳本粗粗過了一遍。聽到門口一片靜悄悄的轉身開始翻箱倒櫃的找東西。
書架上從經史子集到詩詞歌賦應有盡有,靠牆最大的一架書架上盡是琴譜。我翻了兩頁發現一頁也看不懂放下來,去拉抽屜。一般重要的東西都會用銅鎖鎖起來,而鑰匙肯定就在雪芷處。恰巧我是個冒牌的,根本不記得雪芷把鑰匙放到什麼地方了。只好拿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小匕首把鎖撬開。
一連撬了三個小箱子發現裡邊不是書頁都快爛掉的琴譜就是我看不懂的鬼畫符。想起來朱雀令裡那張古怪的字元雪芷都能看得懂,我放棄了從書頁裡找。
屋子裡一片狼籍,我累得滿身大汗坐在地板上。
我想要找到的東西一件也沒有找到,她會把東西藏到什麼地方去呢?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開始苦思冥想。
隨手捏起盤子裡一個圓得像桂圓的點心,一口咬上去又酥又軟,裡邊竟然是有餡兒的,還是我最愛吃的糯米餡,不由吃得食指大動。順手又捏起一個,誰想這回竟然滑了手,眼看它骨碌碌滾向書架與牆之間的暗角里。
我本不想去拿,想了一下怕招來耗子只得走過去趴在地上,把胳膊伸了過去。
不料這一下我卻摸到了個似乎是點心卻又比點心硬的小圓珠子。咦,這是什麼東西,用手捏著往外拉,竟然紋絲不動。
再用力,再用力……
咦,竟然是可以左右轉動的……
就在我左轉右轉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輕響,桌子上的油燈像是被風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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