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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瞪大了眼睛。
“上官飛燕不是……”
“你錯了,她只愛霍休的錢,卻喜歡花滿樓的人。”那個熟悉的聲音又說。
“你是說?”那人問。
“霍休會以為是上閻鐵珊動的手,閻鐵珊不是還沒有死,可以給他再點事情做。”那個熟悉的聲音說。
“他會不會懷疑是你……”
“不會,世上除你以外沒有人知道我與上官飛燕認識。”那個熟悉的聲音又說。
“屬下這就去辦。”那人應道。
“好。你附耳過來。”熟悉的男聲說著壓低了聲音,我雖然再次把耳朵貼到那堵牆壁上卻只能聽到一些細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上……鳳……明天……”等字落入耳朵。
“明天?”我在心裡暗想難道上官飛燕與花滿樓已經回到了臨安。
現在事情搞清楚了一點,上官飛燕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但是為了矇蔽花滿樓與霍休,有人假扮了上官飛燕。
可是明天是什麼意思?
我回去的時候腳都軟了,幾乎是爬回去的。
等到了臥室將被子重新鋪好我只覺得自己被無邊的恐怖包圍著。我想回家,我真的好想回家,我恨不得一頭在牆上撞死然後回到過去的自己……
大俠們,江湖呀,我玩不起的,嗚嗚嗚嗚……
第三十三章
後怕以後繼續研究那箱子與人皮面具裝在一起的藥水,三天的直接後果是臉上被粘出一片紅腫,所以第三天晚上我是蒙著臉走出憐花樓的大門灰溜溜地回到花店後院。
碧暖看到我鬼兮兮的樣子關切地上前問:“姑娘是怎麼了?”我隔著面紗看看她擺擺手道:“沒事沒事。”我看她還想問什麼便連忙用輕鬆地語氣說:“你先去睡吧,我看著寶寶。”
“不是呀,姑娘的你的臉是怎麼了?”她指著我的面紗問。
“不知道怎麼回事,起了一臉疙瘩。”我苦笑著,心裡把研製那貼面具膠水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那個挨千刀的怎麼不知道在瓶身上寫個使用說明書,我才對著鏡子找到《畫皮》的感覺,在自己的臉上貼上一張五官更精緻的臉就聽到通通的拍門聲,心裡一慌就扯了下來,那裡知道這藥水在未乾透以前是會扯來活人皮的。等我發現以後,臉上已經被出幾道血痕子,轉眼的功夫以後就變得又紅又腫。而那張假的人皮面具卻看著連一點點的損傷也沒有。
“我去給姑娘請個大夫。”碧暖轉身就要往外跑。
“回來回來,沒事明天就好。”我連忙叫住碧暖,如果真的是吃什麼東西過敏我還真會緊張地叫碧暖去找大夫,而現在自己明知道就是拉傷養幾天就好了,傳出去被有人心聽到了不太妙吧。
“姑娘原來一直很怕臉上留疤的。”碧暖小聲爭辯了一句。
“我現在也怕,這回絕對不會留疤,你閉上烏鴉嘴吧。快睡覺去!”我瞪了她一眼不再理會她的臉色一推門躲到床帳子裡才舉著鏡子研究面板上的傷痕有多深,如果不超過三毫米是不會留下疤的。
迷迷糊糊睡到天亮,做了一晚上稀奇古怪的夢。半夢半醒間彷彿聽到誰在叫“覃思,覃思快起來了,要遲到了。”一個激靈翻身起來卻看到屋子裡陽光燦爛一個人影也沒有。
桌子最顯眼的地方擺著一個光溜溜的白瓷小瓶,我披上衣服走過去握在手裡看看。瓶口上塞著一塊用紅布裹著的小軟木塞子,撥開一聞有種好聞的清香。
“姑娘,你睡醒了?”門簾一挑碧暖走了進來,她端著一盆水放到洗臉架子上道:“那藥是花少爺派人送來的。”
“他的訊息真夠靈通的。”我把玩著這個小瓶子問:“什麼時候送來的?”
“今天天一亮。”碧暖道。
“誰送的?”我又問。
“不認識,來人把東西交給唐通就走了。”碧暖又道。
“他都說什麼了?”我問。
“唐通說來人只說是花七少要讓他把藥交給姑娘,其它的就沒有了。”碧暖說到這兒笑道:“花公子真是細心得很,姑娘晚上才……”
“好啦好啦,餓死了,還有吃的沒有?”我用溫熱的毛巾抹乾淨了臉問。
“有,我給姑娘端過來。”碧暖道。
娃娃現在已經獨自睡小床了,想必是早上一醒就被花繁帶到偏廳去玩了,屋子裡靜悄悄的。自從回來以後,因為晚上有人幫忙帶娃,我的睡眠質量提高了不少,至少現在能夠睡到日上三杆了。
吃過早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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