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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行走之前,黃光淞還帶任天行參觀了這個軍事科研所的其他專案,一些近身武器取得了巨大的進展,這些都是依靠著那組資料成果進行改良的,雖然沒有“神之右手”那麼變態,但是對於正常的軍事武器,還是超越了很多。
這就是科技的力量,這就是新生事物對人的吸引力!這就是各國不留餘力的發展新技術,同時一些卑鄙國家還用極為下流的手段,竊取他國的新技術的原因。
任天行雖然幫黃風找一些線索,但是黃光淞把他帶到這地方之後,他反倒有點不放心了,撥了個電話,又暗中調了兩個人來處理。
中國的南方都市,白雲山山頂。
深夜,一老者在白雲山山頂的摩星嶺之上,手持羅盤負手而立,兩眼卻僅僅的盯著東方的天空。老者身邊的年輕人看著時間,嘴裡喃喃的冒出了一句話:“沒錯啊,現在是2008年6月10日的子時啊,怎麼一點跡象還沒有呢?”
“來了!”兩個字從老者的嘴裡蹦出,忽然,一道光線撕開了東方天空的黑雲,白色的光熾從黑雲之中隱隱而出,雷聲隱約的響起,天際之上,一顆隕石破天而下,朝西面飛去。
緊跟著,在這隕石之後,又一顆丹紅如血的隕石緊隨其後,瞬間又消失。
老者兩眼緊盯此星象,羅盤之中的指標此時“咔咔咔”的異常旋轉。隕石消失後,老者盤膝而坐,久久的盯著羅盤,不發一言。
過了一會,年輕人說道:“師父,這天象大凶啊。”
“天災啊!汶川之災未過,又有大凶降臨!大凶啊!方位西南,青海玉樹一帶。”老者痛心疾首,喃喃的說道:“如此天災,我輩無力迴天,學道如此,只能為蒼生祈福了!”
“師父,我們盡力了!”年輕人說道。
老者痛苦的搖了搖頭,徐徐的閉上了眼睛,良久之後,才說道:“俊峰,去找任天行,青海玉樹一帶,兩年之內必有天災,大凶之象。”
“師父,洩露天機於外人,會折陽壽的!”
老者道:“我古氏一脈,就我最不爭氣,如今活到這歲數,也該夠了。去吧!”
馬俊峰拒絕的搖了搖頭,說:“不,師父,長風大哥交代我,一定要照顧好你,我不能這麼做,咱們再想其他辦法!”
老者轉過身來,拍著他的肩膀,說道:“馬俊峰,我古晶的衣缽,將傳於你,在你沒有完全傳承到我的道術,我是不會有事的。任天行此人,已不在五行之中,他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認知範疇,把此卦告訴他,不會有任何反噬。去吧。”
年輕人走後,老者又站了良久,拿起了手機,撥了個電話後,電話那頭一少女激動的叫道:“爺爺!是爺爺的電話!爺爺,是你嗎,你是嗎?”
“小昭!”古晶聲音略顯疲憊。
“爺爺,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這麼多年,你過得好嗎?我好想去看你!”這是古晶的孫女,古昭夕。
“在英國這麼久,你可以出來了!” 古晶長嘆了一口氣,良久才說:“你也該出來了!”
“爺爺,我明天,不,我現在就定機票,去中國找你。”
“不用過來!做好準備,等我電話!”說完,古晶掛了電話。
西安,凌晨的時間,兵馬俑展館早在下午六點就已經閉關了,但是因為一位特殊的客人,展館的館長親自在館內等待這個人的到來。
凌晨一點,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沉睡的時間,館長不明白,來人是什麼背景,讓上級這麼緊張的安排自己必須親自接待,而來人為什麼這個時候來,他難道不休息嗎?
難道是某個首長級別的人物不方便白天到訪,所以改在晚上來?一邊想著,他心裡十分的忐忑,又帶有點興奮,要真是某個首長來了,他還真是沾光了,以後仕途有望了。
這時候,一人影出現在了展館門口,讓他大吃一驚的是,這是個年輕人,一個短髮的年輕人。
“小夥子,你找誰,現在已經閉館了。”展館館長話剛剛說完,任天行已經接上話了:“有勞張館長等候!”
“你,你是……”
“你不必知道我誰,你認識這個?”任天行拿出了一個紅色證件,證件上的徽章讓張館長嚇了一跳,他自然知道這表示的是什麼。
“是,領導!接到上級指示,在此恭候,請領導視察。”張館長反應速度十分快,立馬回答。
“不用多禮了,就我一人,我自己走走,你不用跟隨!”任天行擺了擺手,自顧的走了進去,張館長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