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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十九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當下知機識趣,立刻閃了出去,
帳內一時靜默,莊思浩卻沒有先開始話題的意思,他只是搬弄著自己修長的指頭,溫玉亭沉默了片刻,開口道:“陛下如何看待落在我溫玉亭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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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被抽(1)
莊思浩嘴硬的跟鴨嘴獸似的:“死恐怕還好一點。”
“如果亭說肯放陛下回去呢?”
皇帝莊這時候才真的驚訝了,他挑眉看著溫玉亭,生怕有什麼陰謀似的,雙眼一瞬不瞬。
他很瞭解溫玉亭,這個東陸第一杏林國手兼神弓名將,為人是睚眥必報到了可怕的地步,九族被誅之仇,他居然可以不在乎?
雖然,當場誅殺他九族,並非自己的意願也非他本人親自下令,可是,畢竟那玉璽是他的。那些各種是非曲折,如今哪能說得清楚?
所以,他對此保持了緘默。
大不了,他一人擔當所有罪孽便是。
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會說,放他?。。。。。。。
溫玉亭笑了,“別這麼看我,我也是會為我侍奉的國家考量的。”
“……朕很羨慕阿忽雪夫妻。”莊思浩沉默了一下,慢慢說。
“羨慕也沒有用,您自以為善於權謀,心胸本就不如公主和駙馬開闊,你永遠做不了他們的。”
莊思浩聞言,這倒是有了興趣,他伸手取了一根絲帶,雙手攏到腦後,慢慢理著自己的頭髮,然後扎束起來,“來,讓朕猜猜國主現在打的是什麼主意。國主想放拿我做籌碼,向朕的水軍統帥東陽郡王要求些什麼吧?雖然朕不會答應,但是郡王卻不見得不會答應,是不是?”
溫玉亭含笑點頭,“沒錯,如果現在是衛烈拿陛下要挾郡王莊逐,新仇舊恨算在一起,郡王知道討不了好,所以必然不會答應。但是換了是我南昭,郡王倒不見得不會答——”
“但是國主忘記考量了,朕一日未死,就是大梁的皇帝,朕卻會不會答應。”莊思浩略略提高了音量,打斷了溫玉亭的話,“朕任何條件都不會答應。朕既然是大梁的皇帝,就有義務保護這個國家。大梁數代君主,有明君有昏君,卻不曾出現一個以國土換命的君主。國主,關於這一條,你可以不必考慮了。”
他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溫玉亭勃然變色,登時一個耳光抽了過去!
皇帝被抽(2)
兩個男人在這一記脆響之後都倒在了榻上,皇帝莊是被人大耳瓜子扇倒的,溫玉亭作為打人肇事者,則是因為用力過猛,伏倒在榻上,不斷的咳嗽。
彷彿連肺都要從嗓子裡蹦出來一樣撕心裂肺的咳嗽過去之後,溫玉亭咬著牙笑了起來,“……你的這種性格真是從小就讓我討厭!”
莊思浩高燒未退,只是虛虛罩在楚明月身上,楚明月被這一下弄得驚醒,模模糊糊的看他,只看他臉上蒼白無色,唇角一線鮮血溢了出來。那一縷嫣紅分外顯眼,楚明月迷迷糊糊,下意識的伸手一擦,低低問了一句,“疼嗎?”
莊思浩楞了一下,隨即用手掌蓋上她的眼睛,柔聲道了一句“繼續睡吧”,轉頭看向兀自捂著胸口咳嗽的溫玉亭。
溫玉亭不知為何,眼裡的殺氣忽然大盛。
“要殺要剮,隨便國主了。”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行轅陡的停了下來,一個顛簸,莊思浩忽然被嘴裡的鮮血嗆到,悶悶的哼了一聲。
溫玉亭回頭看了他一眼,他的臉在跳動的光線裡忽明忽暗,他咬著牙彎了一下唇角,強自平穩下來,一擊掌,早有侍從掀開轎簾。
外面軍營整肅,已是回了營地,他平息一會兒才遙遙指著營帳之中,淡淡道:“陛下,想見你的人就在那裡。”
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中軍大營附近有一頂雪白的轎子,風拂過軟轎,帶起輕輕的銀鈴之聲。
根本不會認錯,那是河神衛神主的坐轎!
怪不得溫玉亭能悄無聲息的跟在洛蝶衣之後,照說以洛蝶衣的身手,普天之下能跟在他後頭不被發覺的,幾乎沒有。自己落入溫玉亭手中,只怕根本就是玉帶荷仙有內線牽引。
原來和南昭聯手,就是玉帶荷仙除了魏國之外的後著。
楚明月也察覺到了玉帶蛇妖的到來,難怪行轅一停下,風裡的妖氣都格外濃重起來。
她心裡暗暗一驚,只怪自己太過輕信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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