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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是註定不會有好結果的。你記著我的話。”
這下說完,楚明月徹底底下了頭。她想,自己或許是真的完蛋了。
迷戀一個人精,這根本就是不智之舉。
玉帶荷仙走後,溫麗貓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鑽了出來,她看著一臉麻木表情的楚明月,慢悠悠道:“不要這樣,反正你遲早要離開的。那個玉帶荷仙,不過是借了天樞的身體過來看看熱鬧,你知道的,她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楚明月回頭,抄了一個不知道神馬東西的,就勢扔了過去!
皇帝莊在離開楚明月臥室的時候,已經是丑時初刻了,按照計劃,大概還有一個時辰,船就會到南昭的最後一個港口,然後就到了魏國的領域。
想起溫玉亭的女兒就是天樞這件事,他眉毛皺了一下,疲憊的壓了一下太陽穴。
揮手讓侍衛退下,他走上甲板。
今夜無風,軍船平穩的在水面劈開一條條波紋,皇帝深深呼吸了一口森冷空氣,覺得肺裡都有些微微的冷疼。
剛才似乎是一下子說了不該說的話呢。皇帝苦笑,想起來自己剛才和楚明月的對話,他趁機反省了一下。
自己居然說出了“逐兒也在我身邊安插人”這樣的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堂堂一個天子,連這點心思都控制不住了。
不過,也似乎只在這個叫楚明月的女子面前吧?
想到這裡,他唇邊的苦笑加深起來,仰頭望天,看滿天星子閃動。
仇恨
半晌,他轉頭,看到從船艙的方向,溫玉亭正搖著輪椅慢慢而來。
兩個男人有那麼片刻相對無言,只不過溫玉亭雖然依舊面色難看,好歹沒有了之前的怨毒,他盯著莊思浩看了一會兒,抬手,丟給他一瓶酒,自己一仰頭,手裡另外一瓶對著灌了下去。
這副樣子,頗有借酒消愁,壓制自己宰了莊思浩衝動的意味。
“……她確實是我女兒。”在莊思浩和眾人走後,和玉帶荷仙有過短暫溝透過的溫玉亭面色沉凝,說完這句,不禁又狠狠的瞪了一眼皇帝莊。
他是真的沒想到,這麼多年了,自己唯一的女兒居然還活著。而且,居然還成了大梁國的殺手暗衛!
原來當年溫玉亭還只是個落魄皇子的時候,他的妻子因為生下女兒之後,身體虛弱,長年臥病,而溫玉亭又經常忙於行軍打仗,就很不負責任的把襁褓中的女兒甩給了手下的一名參將。
後來一次行軍途中,這孩子居然被亂軍衝散了。不知道怎麼的,落到了莊逐父親手裡。
反正莊逐的父親好歹是個王爺,家大業大,見她長的可愛,於是就收養了下來,一個女娃還是照顧得起的。
後來他因為得罪了梁國權貴,而被梁國興師問罪,最後又被抄家滅族,倉皇逃命之中根本顧不得自己的女兒,本來早以為她也死了。卻沒想到不僅沒死,反而成了莊逐的護衛——這也就罷了,居然還成了跟自己敵對的人!
想到這裡,溫玉亭就想起了天樞對他說話的樣子。
那個女子語氣冷漠,眼神冰冷,她非常明確的用自己的態度告訴他,她不把他當父親,他也不必把她當成女兒。
他問她,可曾想過這樣對得起死去的親人族眷,她對他說,她是被莊逐的父親撫養長大的,眼裡除了主子莊逐,再沒有其他任何人、事。
她語氣冷淡,說,那些人的死活,與我有何關係。
溫玉亭只覺得,此刻如果有必要,她一劍刺入他心臟,必然毫不猶豫。
死纏爛打(1)
有那麼一瞬,他呼吸困難,不斷咳嗽,他覺得自己隨時會死去,而那個和他的妻子生得一摸一樣的女子端正的坐在他前方,手指放在膝蓋上,一動不動。
如果不是那時花十九藉機闖了進來,給他倒茶端藥,那個女兒大概會很開心的看著他就此死去。
於是,現在話就說不出來了,他眯起眼睛,看向皇帝莊,心裡怨毒越來越重,只恨不得把面前這男人零碎剮了再挫骨揚灰。
他們莊家的人,太能算計了!明明是備著黑手,卻還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誰能相信,身為皇帝的他,會不知道星衛首領的身世?
他們挾持著自己對女兒的親情,只怕,是要等到最後關鍵時刻,才亮出手裡的底牌!
莊思浩眼底波光流轉,只當沒看見溫玉亭眼底的怨恨,他小小的抿了一口酒,覺得渾身暖和了一點,說道:“……國主放心,朕必然不會薄待令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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