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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了淡漠以待,哪會像司徒長樂這樣噓寒問暖、談天說地,更何況還是如此一個文武雙全、醫術高超的玉面神醫,施小小的一顆芳心便這樣丟了。
司徒長樂也覺得這一段旅程是最快樂的一次,一想到此後又要回到綠頭蒼蠅亂竄的情形,尤其是從懷吉到臨安一段,這心裡自然不是滋味。想著如果能讓施小小陪他到臨安就好了,可怎麼說呢?決不能讓她知道自己找不到路。
司徒長樂的文武雙全可不是吹的,他對施小小說自己在臨安有一個患者,病情不常見,自己正要去複診,她若是有興趣可以一同前去。其實那個病患早就已經痊癒,但司徒長樂想自己硬要去,那家人定也不會攔他。但他沒想到,這些“欺騙”會讓他在以後的婚姻生活中大吃苦頭,當然此為後話,不在這裡細表。
施小小隻是不知該如何留下,聽到司徒長樂的邀請,除了高興還是高興,當下決定與司徒長樂同去臨安城。
因為買了藥材,施小小本想僱一輛馬車,但司徒長樂卻說行路才能真正體會風土人情,還提出幫她分擔行李,施小小更是感動。她哪知司徒長樂這個路痴之所以不願坐馬車,是因為他一坐馬車就頭暈目眩、嘔吐不止。徒兒多多對此比他懂得多,說這叫暈車,是沒得治的。多多曾感嘆地拍著他的肩膀說:“師父啊,您也就是個窮人命啊!”
這第二次同路而行,二人的關係更進一層,之間的話也就更多了起來,也不再只是司徒長樂一個人說,施小小也漸漸放開心懷,和司徒長樂說起自己的事。
說著說著,這話題就轉到了司徒長樂的徒弟金多多身上。因為司徒長樂說起此次去凌國京城的目的就是要看望一個叫多多的女孩。
他當然沒敢說這個多多是他的弟子,這可是師父大人一再強調的,說決不能丟了玄天宗的臉。其實他知道,師父雖然痛恨多多沒有學武的天份,但卻又擔心玄天宗樹大招風,會給多多帶來麻煩,所以對外只承認君子悅是玄天宗的傳人。
施小小當然不知道這些糾葛,她只聽得多多是個女子,心裡不免有些酸澀。
“多多姑娘一定長得很美吧?”
“我家多多雖不是國色天香,卻也是個清秀佳人,”幸好他見過多多不化妝時的臉。
“而且是名門千金,知書達禮,溫柔賢惠。”他根本不敢想像一個溫柔賢惠的多多是啥樣的。
“聽司徒大哥說來,這多多姑娘懂的東西很多啊。”
“那是當然!我家多多年紀雖小,本事可大著呢。”
“我家多多繡得一手好刺繡,能把凌國的山山水水都繡到一幅圖裡。”他司徒長樂可是靠著多多的地圖過日子的。
“我家多多還做得一手好菜,有些個菜式只怕皇上都沒有吃過。”這可不是吹的,一想到此次又能吃到多多的手藝,司徒長樂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我家多多武功出眾,尤其這輕功,不比子悅差。”唉,這丫頭也就逃跑有點天分。
“我家多多的文采也不錯,吟詩作畫不在話下。”如果“老劉老劉,食大如牛”也能算詩的話……
“我家多多精通樂律,聽她唱歌當真是如臨仙境。”哼,整天情情愛愛的,不思進取。
司徒長樂的多多徒兒真有這麼好嗎?當然沒有!只是多多常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才是為師之道,他雖不能開口承認多多是自己的徒兒,但也決不能承認自己的徒兒是個好吃懶做之人。何況他現在已把多多當作自己的女兒,這女兒再醜,也得往美里面說。
施小小看到司徒長樂眉飛色舞地誇耀那位多多姑娘,心裡面更加酸澀。可她確實比不過人家。她只會在人身上扎針,不會在綢緞上扎針;她只會煎藥,不會做飯;她只會寫藥方,不會做詩;她的武功雖也不錯,但多多姑娘一定更好;她連與人說話都會臉紅,更別說開口唱歌……
“司徒大哥和多多姑娘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那是當然!她可是我的寶貝……”司徒長樂及時嚥下“徒弟”二字,“我是她的美人……”“師父”二字也是不能說的,“呵呵,總之我們倆的感情好得很。”
“那司徒大哥一定不想多多姑娘嫁給別的人吧?”施小小隻覺得自己的心就要碎了。
“唉,是啊,一想到她就要嫁給別的男人,我的心裡面就難過。可是……唉……”司徒長樂想說的是“可是女大不中留”。
施小小隻覺得自己的心真的碎了。她哪知司徒長樂是以待嫁女兒的父親的身份說這番話,以為這多多姑娘真是司徒長樂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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