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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唯一。飄影倒像是記住了她,羅傑則老說她只是個小丫頭。
時間很快過去了,先帝駕崩,當今皇上登基,年號祥瑞。我依然是大將軍,但再沒人說我是靠著先皇的恩寵得的勢,也沒人能說凌國這幾年的安寧與我無關。
京城裡一直在流傳我和蘇小姐或我和十八公主的情事,父親問過我對蘇小姐的看法,母親也暗示過十八公主對我的情意,我沒肯定什麼,也沒有否定什麼,我只是遵循龍家的家訓,〃重最重之事,行當行之舉。〃當然,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我會去怡香苑找花魁玲瓏。
商融有了不少自己的生意,他說人總要有些什麼是握在自己手裡,這我贊成,他不該只為商家而活。我知道他有個神秘的合作者,每次提起這個,他就笑得更像只狐狸。
戰場上難免有傷亡,但我沒想到會是暗無天日。我不怕死,但在黑暗中慢慢等死的滋味我無法比喻。幸而皇上已派人去請〃玉醫〃司徒長樂,聽說他是唯一會解此毒的人,我與他也有私交,他必不會拒絕。
訊息傳回來,司徒長樂去了西昌國,卻沒人知他去了何處,即使找到了,這一來一往,恐怕。。。。。。小舅來了,他解不了毒,只能先給些藥緩緩毒性。他說司徒有個徒弟也許能解,可隨即又自己推翻了這個結論。司徒的徒弟?不是君子悅嗎?沒聽說他擅長醫術。我沒有搬回鎮南侯府,不想對著哭泣的母親。我現在只能等。
晚上,有夜行者進了我的臥房,聽起來功力不高,但我隨即發現提不起真氣,中毒後,我的反應慢了不少。所以我在枕邊放了支天女散花。
〃大將軍莫怕,小女子只是有事打擾,決無傷人之意。〃
是個女子,還是個剛出江湖的女子,居然叫我莫怕,我卻能聽出她聲音裡的顫抖。
我一邊和她說話,一邊把天女散花扣在手裡,畢竟我現在是個瞎子。而她居然坐到了我的床上,她想做什麼?怎麼會有這等輕浮的舉動?
〃不知姑娘究竟有何要事,需於夜半三更之時到本將軍的床上商談?〃我在嘲諷她。她卻不在意。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我大吃一驚。
她要與我談筆交易,用一個孩子,一個我與她的孩子,來交換暗無天日的解藥,交換我的性命。
我不是個商人,但我的身體裡有商家的血,何謂利,何謂害,我很清楚。這與戰場上、官場上都是一樣的,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決定。要保住命,就必須答應她,所以我答應了。她反而有些驚訝,一直問我為何不問她這個,不問她那個。我為何要問?我不會查嗎?我肯定我查到的會比問到的更真實。
我不像其他官府子弟,我不在意血脈的嫡庶,只要他能證明他的能力,我就不會讓任何人輕侮他,否則就算是嫡親之子,也不能得我重視。何況我現在命在旦夕,如果她也不能救我,能留下一絲子息,對父母也是個安慰。如此,我更要知道她的身份。
我不是好色之徒,但也見過不少女人,她們各具特色,有大膽主動的,有欲迎還拒的,有清純羞澀的,有嫵媚動人的,但就是沒見過如她這般的……嘮叨!
我沒想過有女人會在與男人顛鸞倒鳳之前說那麼多廢話的,從江湖到刀槍,甚至還扯出了月亮。中毒當然不是我的錯,我就錯在沒法堵上她的嘴。那一刻,我只想趕快把她壓在身下、扒光衣服,然後了事走人。我恨我看不見。
我想她可能是真的嫁不出去了,所以才出此下策。
〃你是不是不敢做?〃我知道她不受激。果然,她氣呼呼地開始行動,可惜。。。。。。
她居然還敢說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我很想問她真見過豬跑嗎。但如果再這樣下去,天就要亮了。我只好自己動手。唉,這是什麼世道,瞎子也要服侍人。
親熱之後,她很快就走了。對她的感覺?除了面板比較滑膩,其他就沒什麼了。我關心的是夜影回來後會告訴我些什麼。
什麼?她居然是左相府的二小姐,就是那個一向豔俗的宋二小姐。我覺得驚訝,不是因為她的形象,而是她的身份。我以為敢做這種事的應該是某個行事獨特的門派的弟子,卻想不到是個官府小姐。
那她不是嫁不出去。宋府皇寵正盛,有多少人想與其攀親帶故,即使是粗俗如她。她如此行事,豈不是斷了自己的姻緣。也許,這才是她的意願。聽夜影說,她在家裡很不受寵,想來這未來的夫婿也不會很好。〃女兒悲,嫁了個男人是烏龜。〃她大概不想因此悲傷吧。看來,她並不像皇上當年所說的愚笨,可想出這樣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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