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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勸,莫再執迷不悟,現在說出那個孽障的下落還來得及!”
淡淡的俯瞰著那假仁假義的老太監,她冷笑一聲,似乎是見到了髒東西怕汙了眼一般,迅速將眸撇過,轉向毫無虛渺的太空……
她的反應激怒了臺下的老太監,給了個顏色,身旁的侍衛跨前一步,將手裡提著的燃油全數倒進了燃燒著的木柴堆裡……
嗞啦!火苗一竄而起,熊熊的烈火怒吼著,咆哮著,瘋狂的掠奪著可以供它們維持生存的物質養料,於瞬間吞沒了整個高臺,染紅了半面天空……
“不”驚恐的吼聲在平靜的午後乍然響起,拓跋桀攸地從床上坐直了身子,兩目暴睜,額頭上,頸項間,全都爬滿了細細的汗珠。
聽到吼聲,門外守門站崗的侍從趕忙推門而入:“相爺,什麼事……”
“滾出去!”陰著臉,拓跋桀暴喝一聲。
感到從室內裡傳來的寒意,侍從們的脊樑處微微瑟縮,應諾著躬身退了出去。
運氣暗自調理好呼吸,待到眸裡的暗紅轉為灰黑,他衝著門口冷聲吩咐著:“去將衛忠叫進來!”
半刻鐘後,衛忠大步走進了寢室,停在拓跋桀幾步之處躬身行禮:“主上。”
繫上衣帶,拓跋桀從床上起身,走進梨破圖風前的檀木桌,倒了杯清茶,喝了一大口,懶懶的問道:“那邊可曾有訊息傳來?”
從箭袖裡掏出一截用白蠟密封的竹筒,雙手呈上:“這是從那邊剛剛傳來的密函。”
剔去白蠟,拓跋桀將裡面的信箋從竹筒中倒出,看著密函上的內容,眸裡閃爍的光華莫測高深:“衛忠,為本相效忠的機會來了。”
衛忠畢恭的抱抱拳:“屬下甘願為主上肝腦塗地,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
溶月心裡有番打算。毛主席曾說過,槍桿子裡出政權,雖時代不同,但這句至理名言,在任何時代,任何國度都是極富政治意義的。就拿南剎國來講,為了拴住大將軍施珞的忠心,老皇帝將施珞的兩個女兒分別賜給了他唯一的兩個皇子;而太子雖厭施霓裳,卻因忌憚手握軍權的施珞而對她再三縱容;對她誣衊語嫣之過而不了了之。大將軍手握整個南剎國將近一半的兵權,若是他有所不軌之心,那南剎國將會遭受何等動盪便可想而知。所以皇室雖仰仗著他為國出征疆野,保國為家拼勇於沙場,但卻也忌憚著他,凡是都會給他三分薄面……
若如她能在軍中有一番作為,由她在語嫣背後作為語嫣堅實的後盾,那麼,是不是就意味著語嫣在東宮的地位會有所提高,不會再受他人的欺負?
半月後,北方遊牧名族造反的訊息傳入了子鄴,震起了朝中一片激浪。
本來區區一個遊牧民族,傭兵百萬的南剎國根本不會將此放在眼裡,只需派遣他們的常勝將軍施珞率兵幾萬,就可將他們打得夾著尾巴逃回漠北老家。可就在前幾日,施珞的馬也不知是由於何緣故突地發瘋,載著遊獵於林中的施珞在密林子中橫衝直撞,任由他吆喝也好,勒緊韁繩也罷,這馬就是梗著脖子不肯停歇半步。若不是施珞最後及時的從馬上一躍而下,那他就被這匹瘋馬給帶下了崖底去了!
命是撿回了,可是強行從馬下躍下的他卻由此而受了重傷,躺在床上至今為止還不能下地半步。這好巧不巧的,大將軍就在這節骨眼上出事了,這讓朝中的一干眾人怎麼能不慌?怎麼能不急?
或許有人會質疑,沒了大將軍可以有中將軍,左右驃騎將軍等等別的將軍啊!難不成沒了大將軍,這仗就打不了了不成!嚯,還真是這般個理,沒了大將軍,這仗還真是打不成!這也是溶月來到南剎國才知道的,原來這個時代對文官的分封制度還算比較完善,分工也算是明確,可武官的分封卻是粗枝大葉,有關制度也存在著眾多的弊端。朝中武將,稱得上將的,只有一個大將軍,其餘武官,除了直屬皇帝掌控的禁衛軍外,地位等同,共十五名,全部稱為武衛,而且直屬大將軍部下,聽大將軍直接調遣。每名武衛手下有兵若干,而各自手下計程車兵又只聽武衛的派遣,每名武衛都有自己一套官兵方式,其他等人不得干涉。所以,武衛手裡的兵權也是頗令掌權者忌憚幾分的,為了防止因待遇不公,眼紅生嫉而發生內槓,從祖上就定下了律條,命令規定,對武衛一視同仁。而且,身為武衛者,雖可以終身在職,享此殊榮,卻不得榮升大將軍。
更令溶月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也不知是從哪個朝代傳下來的,每每出征,大將軍必須親臨,稱其曰,將與卒共進退。所以,無將,戰不開。如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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