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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
拓跋桀和拓跋宸同時驚怒的衝著溶月吼道。
啪!溶月用力將桌子一拍:“還反了不成!不敢?本將軍還沒有不敢做的事情!還等什麼?拉出去!”
意識到溶月這是動真格的了,拓跋宸手指輕顫的指著溶月,嘴角蠕動了好半會,竟也未置一詞。憤怒的一甩袖袍,他一腳將來押他計程車兵踢到了一邊:“快滾開!本皇子有腿,會自個走!”
犀利的眸光來來回回的巡迴在溶月如清湖般的面上,一抹冷笑在勾唇間隙一晃而逝。指尖拈起坎肩上的小甲蟲,拓跋桀鳳眼一挑,暗諷道:“翅膀還沒長的全就想著蹭鼻子上臉呢!真是不知好歹!自以為騰雲駕霧,恐怕不知死在眼前吧!”輕微的一聲細響,指尖上的小甲蟲被拓跋桀捏了個粉碎。
待那抹挺頎的身影消匿於視線之中,溶月的唇角勾起了淡淡的諷意。恐嚇她?拓跋桀,你當真小看了她的膽量!
簾外即刻就傳來了沉悶的板子擊打聲。勾了勾垂於肩上的髮絲,溶月的心思百轉千回。無可不論,溶月此舉確實有耀武揚威的意味。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說她一朝行了權,就想著發號施令也好,說她想趁機出口以往的悶氣也罷,她統統都承認,但這只是其次,最主要的緣由是她想借此機會在三軍之中樹立威信。嚴紀律,明賞罰,無論是誰,只要犯了軍規就得以軍規處置!在被嚴明的紀律震懾之際,他們也會嚴格的約束自己的言行,嚴謹守法。與此同時,他們也會對她多了幾分敬畏,畢竟,敢於杖打皇子丞相的,這當今世上恐怕沒有幾人吧!能將公正做的如此之絕,士兵們豈能小覷了他們的將軍?
一石數鳥,這就是溶月此舉的目的。
“來人。”衝著青帘處,溶月淡淡招呼道。
話語剛落,一句玄甲兵掀簾大步而入,躬身行禮:“將軍有何吩咐?”
“去將武衛上官平叫來。”
“得令!”
一盞茶的功夫,上官平來到了帳中:“將軍有事吩咐屬下?”
將狼毫飽蘸濃墨,溶月將筆遞向了他:“我念,你來寫。”
雖然心裡疑竇著這位大將軍有何需要他來代筆的,但慣於服從命令的他不敢多問,趨前幾步來到案前,恭恭敬敬的接過了狼毫。真沒想到這位大將軍竟然是這般雷厲風行,做事果斷狠厲的人物,連朝中舉足輕重的兩個人物都敢實施棍刑,試問,在南剎國還有誰他不敢動的?
舉止更加的恭敬,躬身伏在案上,他垂首靜靜地等待溶月的發話。
“軍規第一條,聚眾賭博者,軍棍三十;
軍規第二條,無故缺勤者,軍棍二十;
軍規第三條……
……”
三軍前面,上官平手持長卷,朗聲念著:“軍規第二百二十一條,妖言惑眾、動搖軍心者,斬!軍規第二百二十二條,竊取機密、通敵賣國者,斬!此為軍規條例,共二百二十二條,望三軍牢記,嚴於遵守,克己省身,一旦發現有違背者,一律按照軍規處置!”
清寒的目光從三軍身上一帶而過,溶月斂眉正色道:“軍規二百二十二條,可曾聽的清楚?”
“清楚!”
“好,那麼軍規從即刻起生效!上官平!”
“屬下在!”
“令抄寫一份,貼在軍營裡較為醒目之處,讓那些尚不清楚計程車兵看的明白!”
“得令!”
(後來,這份軍規條例被各國奉為聖典,世世相傳,代代沿襲,史稱‘三二軍規’。當然,這是後話了。)
……
自二十大棍事件發生後,拓跋宸和溶月就開始了冷戰。不過,與其說是冷戰,倒不如說是拓跋宸一個人的賭氣。
一連三天,拓跋宸都未與溶月講過一句話。兩人碰了面,拓跋宸就如從沒認識過溶月這個人一般,昂著頭若無其事的大步與溶月錯身而過。剛開始,溶月與他見了面,還會禮節性的打個招呼。可待見自己的熱臉貼上了人家的冷屁股,溶月何苦自討沒趣,乾脆也來個熟悉的陌生人算了!他不理她,嚯,她還不想理他呢!這幾天沒了他在一旁嘮嘮叨叨的,她的耳根不知有多麼清淨!
趴在木床上,揮退了給他上完藥的小侍,拓跋宸挪動著將身子側起,單手支頤,懶散的撫弄著從紗帳垂下的流蘇,漫不經心的問道:“說說,今個將軍的情況?”
謹慎的瞅了瞅帳外,上官平上前幾步,壓低聲調:“稟告二皇子,今個早上將軍卯時正刻起床,隨軍晨練了半個時辰後,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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