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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哆嗦。
如狼似虎的男人真是讓她怕了。
“來,多喝點補湯,這些日來小三你受累了。”滿滿一勺大補的湯遞到了溶月唇邊。
嘴角抽了抽。此情此景,讓她想起了那將羊養肥了再吃的狼。
就著他遞來的勺子不清不願的喝了口,稠稠的,卻淡淡的,真難喝。
“媳婦,這個鹿茸黃花湯補腎,你喝口這個。”端著鹿茸黃花湯,東方遙兩眸亮晶晶的看著她,笑容純純的,可話裡的意味卻是那麼的引人遐想。
溶月的牙齒咬的咯嘣作響,可對面那捋著鬍鬚的天山道人卻笑的一臉賊賊。一個眼刀丟過去,馬上止笑。
僵硬的將東方遙遞來的湯喝個乾淨,溶月皺著眉頭,不期然的想起了一句話--時也,運也,命也!
哐當--
一聲巨響,木門壽終正寢。
逆著陽光,溶月看清楚了來人,正是從送他們到天山後就無故消失了數月之久的楚旭堯和東方烈二人。
東方遙和拓跋宸迅速起身擋在溶月面前,戒備謹慎的看著怒氣衝衝的向他們走來的二人。
“師父,你作何解釋?”指著他們身後的溶月,楚旭堯陰冷的抿著唇角,眼神凜凜的能斬殺三尺以內的生靈。
“這個,呵呵,這個嘛……”
“您不是說只有遠在北部寒山上的落英草才能將她治癒嗎?那麼師父,請您告訴我們,面前安然無恙的她究竟作何解釋?”東方烈冷冷的盯著眼神朝天亂瞅的天山道人,皇帝那不怒而威的氣勢讓人退避三舍。
“這個……”
“不僅如此,”楚旭堯眯著鷹瞳狠狠的盯著溶月面前的兩個男人:“為何我們聽說您還為他們三人舉行了婚宴?!師父,你欠我們師兄弟一個合理的解釋!”
嘆了口氣,天山道人將眼神正了回來,乾咳兩聲,語重心長道:“我說徒弟啊,這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何必如此執著呢?你們終究不是她的那盤菜……哦不,我是說她不是你們那盤菜……”
“我管他什麼菜不菜的!我知道,我要她!”說罷,伸手欲奪溶月。
“堯兒!”天山道人厲喝一聲:“你難道想要步那拓跋桀的後塵嗎!想想丫頭當時的模樣,你認為那是你真的想要的嗎?”
楚旭堯渾身一震。
鷹眸不住的閃過痛苦的掙扎之色,扭頭看著一臉嚴厲的天山道人,他枉亂的低吼:“為什麼?為什麼他們可以我就不可以?!師父,我不服氣,不甘心!我也愛她啊!為什麼我不能要她!”
“我來告訴你們為什麼!”緩緩踱步至他們面前,他看向楚旭堯和東方烈二人,一字一句道:“你們兩個口口聲聲說愛她,那好,師父問你們,假若有朝一日她患了重病,得需要用你們的命來救,你們可曾願意?”
將他那兩個徒兒的由於瞅在眼裡,他微微一笑,目光投向楚旭堯:“堯兒,你可曾願意?”
薄唇緊抿,思忖片刻,逃避似的揮揮手:“哪有這樣的病!師父休要唬人!”
不置可否的笑笑,他轉向東方烈:“烈兒,你呢?”
“我是一國之君,身負責任。”扭過頭,東方烈嘆了口氣。
“有責任,對,是有責任。”拉過拓跋宸,天山道人指著東方烈對他說道:“你告訴烈兒,你的答案。”
拓跋宸冷嗤一聲,看著東方烈嘲諷的勾起唇角:“責任?我知道小三是我一輩子的責任!若我的命對她有用,儘管拿去就是!”感受到背後那炙熱的眸光,他眸色漸暖,回頭對上溶月那感動的神色,勾起了一抹撩人性感的笑。
東方烈有些震驚的看著拓跋宸:“那你的南剎國呢?你撒手不顧不管了嗎?”
“難道你不知道這南剎國已易主了嗎?一個月前就昭告天下,宸月王駕崩,幼主登基!”
“你……”瞠目結舌的看著一臉無謂的拓跋宸,東方烈心裡五味雜陳。
“東方遙,告訴他們,你的答案。”轉過頭,天山老道對他笑著頷首。
俊美的容顏上掛起了一抹柔和的笑容:“老道人,我的答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看著四周人投來的疑惑探尋的眸色,天山道人笑著捋了捋鬍鬚:“當時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東方遙從鬼門關裡給拉了出來,耗損老道我不少精力,可恨這個小子醒來的第一句話不是問我老道好不,卻是問那丫頭是否安好。一怒之下,我便騙他,他和丫頭只能活一個。呵,這個實心眼的小子聽罷我的話當場就往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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