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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我若不是小三,那你說,我是誰?”她的口氣,分毫不差。
堅冰漸融。
上前環住了我,他將頭抵在我的肩上,埋怨道:“小三,你有什麼困難,為什麼不跟我說呢?為何要揹著我?難不成我不值得你信任?”
“那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將聖仙草給我。”
“小三,你知不知道聖仙草是用來給語嫣的孩子續命的!小三,究竟是什麼緣故非得要這聖仙草不可?”
什麼緣故?為了我的幸福……
當一柄匕首刺進他身軀裡的時候,他瞠大了瞳眸,千分萬分地不可置信。
“為什麼?”緊抓著我持著匕首的手,他震驚地看向我的眸子深處,那被愛人背叛的痛楚毫不掩飾地流露於本是流光溢彩的眸裡。
撇過連,下意識地躲過那逼視的眸子,不去看那承載了哀傷的美瞳。
“為什麼?”
嘴角滑過詭異的笑:“你說為什麼?”
手腕一痛,我轉過頭,靜靜地看著他。
“告訴我,我的痣長在胸口的左邊還是右邊?”
無聊。我撇撇嘴,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卻怎料他不肯放棄,握著我的手愈發地用力。
恐怕,若是我不說個左右來,這手是要廢掉了。
“左邊。”
話音剛落,我驚愕地發現,他笑了。
風光月霽,大地回春。那麼的耀眼,那麼的燦爛。
“我就知道,我的小三是不會這般對我的……”倒下的那剎,他深情而繾綣地呢喃著……
傷不致命,昏迷兩日後,他便清醒了。
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我從天牢裡放了出來。
“你走吧。”他如是說。
走,呵,也罷。
待我妒火純青之時再來也不遲。
兩個月後,我再次來到了皇宮,與那個女人的舉止七分相似的我再次迷了拓拔宸的眼。
這一次,他的代價是他的侄子拓跋灝差點命喪我的手中。
“滾!別再讓我見到你!”
第二次被趕出皇宮後,我腦中突然有了計謀。倘若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騙於他,那麼是不是即使那個女人回來了,她那摯愛的男人也不再相信於她?
這個想法令我雀躍不已,懷揣著這樣的想法,一個月後,我抱著剛出生的女兒再次來到了皇宮,聲稱是他的女兒,再次將他騙倒。
而這一次,我害死了與他交好的暗衛首領。
這次他是真的動怒了。
給了我一掌後,將我連同女兒丟出宮外,告訴我下次見我之時,便是我命喪之日。
這句話令我著實興奮。
想象著拓拔宸殺她的情景,我渾身上下都在沸騰!
得知我偷仙草三次失手,那個名叫拓跋桀的男人指著我的鼻子打罵了幾聲蠢貨,而後由他的左使抱著跨門而出,估計是另闢蹊徑了吧!
全城最大的酒樓梨花落是楚旭堯開的,這是我無意間得知的。
讓掌櫃的帶信給楚旭堯,說我找他有事相商。半月後,在梨花落的雅間,我帶著女兒和楚旭堯見了面。
“說吧,什麼事?”端著酒杯,楚旭堯滿目不耐。
我將狗娃塞進他的懷裡,轉身就往外走,絲毫不顧狗娃那呼天搶地的哭喊聲。
“柳溶月你站住!”
攔住我的去路,他陰沉地盯著我:“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說呢?難不成春風一度後就不想認賬了你嗎?”
“休要胡說!那夜我們可什麼也沒發生!”
淺笑曼曼地看著怒髮衝冠的他,我暢快地無以復加。
人見人惡,多好!
“要我當做什麼也沒發生,也行。拿錢!”
他的臉當時就綠了:“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麼!”
“不給就算了。”我作勢扭頭就走,毫無意外地被他給扯住了。
“來福!”
“爺,什麼事?”
“將我房裡的珠寶盒拿來!”
“好的,爺。”
“柳溶月,從今往後不要再來煩我!”
“放心,我不會煩你,畢竟你不是我喜歡的人……”
“你別想著去騙烈!別以為你在南剎國皇宮裡的所作所為我不知道,我警告你,烈可不是拓拔宸那個傻子,你的小把戲還是收一收吧!惹惱了烈,他會讓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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