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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告訴了她,頭頂那受傷的目光意味著什麼。神情不為所動,溶月就這般靜靜的靠在他的軀膛上,任由那隻大手緊緊的按著,也任由頭頂上方流瀉下來的血液順著她的臉頰而落,打染了她雪白的衣衫。
楚旭堯,莫怪我,是你自己不放手的。我也只是為了活命!
月,你可知道,千金鈞一發的時候,我按住你,只想將你的身子轉過,因為哪怕是傷了自身也莫要作你……雖然結果大同小異,可你這般,未免太讓人寒心……
循聲而來的拓跋宸剛剛見了這令他膽寒心驚的一幕,狂跳的心臟差點從胸腔裡蹦跳出來!好在,一場虛驚,小三最後沒事,謝天謝地……
揩了揩額上的冷汗,拓跋宸轉而將陰狠的目光轉向笑的一臉詭異的拓跋桀,幾步過去,握緊了拳頭就朝著他的臉打去。
“不自量力!”拓跋桀的手臂一揮,內力尚未恢復的拓跋宸就被重重的拋了出去,嘭的一聲落到了地上。
“咳咳——”喉嚨火燒火燎,如被人用紅鐵烙過,灼痛而難受。幾技法殷紅順著唇角滑落,拓跋宸強自嚥下口中的腥紅,兩手撐地,掙扎的起身,看著朝著自己愈越愈近的拓跋桀,幾欲再次衝上前去與他死拼,怎奈力不從心,剛撐起的身子一個晃悠,再次無力的跌倒在地。
“拓跋桀,你個妖魔,作惡太多,總有一天老天爺會收拾你的!”
妖魔二字刺激了拓跋桀的神經,激起了他不為人知的過往。
在拓跋宸的面前站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拓跋桀的血瞳裡有著拓跋宸看不懂的恨意。
“那個女人的兒子。”
陰慘慘的說了這麼一句話,拓跋宸聽的滿頭霧水,兩道劍眉不由得蹙了起來。
“母債應該由子來償!拓跋宸,為你罪孽滔天的母親,贖罪的時候到了!”目光冷峻而危險,拓跋桀渾身充斥著嗜血的因子,陰狠的盯著地上的拓跋宸,手裡聚起一股無形的漩渦,骸骨的殺氣在十里之內蔓延。
“拓跋桀,你難道不想一統天下,不想讓曾經遺棄你的人看看,你拓跋桀英武蓋世,曠古絕才,遺棄你是他今生最大的過錯?”見拓跋桀泛起殺機,溶月急急的喊道。剛剛透過他那幾句含糊不明的話,溶月突然有了個大膽的猜想,雖不知這個猜想成不成立,但只要有一線希望,她就要賭上一把!
令溶月驚喜的是,她真的賭對了!
手上的漩渦正慢慢的消退,將手收起,拓跋桀舉步走向她,沉悶的腳步聲伴隨著刺骨的寒氣,讓溶月的心一寸寸的提了上來。
“你知道?”隔著千年寒絲製成的寒絲網,拓跋桀的手欺上了溶月的脖頸,剛勁的大手正緩慢的收縮。
“放開她……”楚旭堯咬牙掙扎著抬起手,欲掰開放在溶月脖頸的手,可還未碰觸到那飽含威懾力的大手,就被拓跋桀伸出另一隻手用力拍下,動作過激,撕扯的他的傷口裂的更甚,渾身的冷汗又泛起了一層。
鳳眸斜挑著肩胛被箭射穿的楚旭堯,拓跋桀殘獰的笑著:“姓楚的,還是先管好你自個吧!”
見楚旭堯的傲勁上來,欲與他相抗,溶月趕忙出言,冷聲道:“楚旭堯,不想我死的話就給我閉嘴!”
將目光投向的拓跋桀,溶月認真的看著他,晝讓自己的神情看起來比較真誠:“一個人不能決定他的出生,但可以決定他未來的路該怎麼走。拓跋桀,你何必對過去,說的更準確點,是你的童年耿耿於懷?人畢竟是要往前看的,一味的回顧過去,只會將你自己弄的身心疲憊!生活是給自己過的,活著一天就要快樂一天,畢竟人生短短數十年,彈指一揮間,眨眼即過,若是整日裡圍著仇恨團團轉,待到你行將就木之時,回顧往昔,你就不覺得遺憾嗎?沒有為自己活過,有的只是揹負的仇恨,是嗜血的殺戮,這樣的生活豈不是堪比人間煉獄?”
“你說夠了吧!”有絲被當眾揭穿的尷尬,亦有絲連他自己也不確定的迷茫,拓跋桀惡狠狠的盯著她,用陰狠的表情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波動。
“不好意思,我還沒有說夠。拓跋桀,冤冤相報何時了,你為何就不試著放下呢?好,好,算我說錯,算我站著說話不腰疼,對,不在你的處境,無法體味其中的滋味,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嘛,這個道理我懂。但是,即使你要報仇,那也是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能將仇恨的種子轉移到其他人的身上,是不是?”溶月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心裡面暗暗祈禱,希望能暫時度過今晚的這場劫難。眼角不著痕跡的瞄了眼不遠處正殷殷看著她的拓跋宸,心下擔憂不已:剛剛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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