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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刺目而詭異的紅線持的一清二楚。
身形搖晃了數下,一種源於失去的恐懼鋪天蓋地而來!
沉重的一聲響,溶月的雙膝屈於老道的向前:“求道長救救他們二人!”
“小三!”見溶月為了他在他人面前屈膝,拓跋宸眼裡澀澀的,風步走了過去,拉住溶月的胳膊。
順勢將拓跋宸一併拉了下來,一同與她一起跪在地上。
磕了個頭,溶月誠心誠意的懇求:“求道長成全!”
拿眼角偷瞄了眼在身旁不是滋味的楚旭堯,天山道人用鼻子冷哼一聲,甕聲甕氣:“老道我憑什麼要救他們?他們又不是我的徒兒。”
“俗諺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身為道人,應以慈悲為懷,救死扶傷為天下人做榜樣,怎可見難不理,見死不救?更何況,世人言天山道人仁心仁德,以菩薩心腸享譽天下,若此刻坐觀不理,豈不是自毀名譽?”
“女娃,給我戴高帽子是沒有用的!老道我做事向來我行我素慣了,行事全憑心情而定。今個我心情不佳亦不壞,這樣吧,若是你能說出個讓我救他們的理由,使得我心服口服,我就救他們,如何?”
原來此道非善類!有其徒必有其師!
咬牙按住心底的怒濤,想了想,溶月說了個連她自己都覺得牽強的理由:“拓跋宸是南剎國皇帝的愛子,若是有朝一日被他知曉了你對他愛子見死不救,他定會揮師北上,踏平你們東方王朝!”
似乎是聽了什麼好笑的事情,老道開心的抖著白鬚:“那老道就靜候南剎大軍的光臨!”
“那東方遙呢?他可是你徒兒的弟弟,你總不該見死不救吧?”
“唉,女娃啊,你何必對我講謊呢?他是不是烈兒的弟弟,你心裡不是最清楚?不過,估摸著,我那徒兒如今也該知道了其中的淵源了……”
聽了這話,溶月震驚,楚旭堯亦震驚。不住的回頭看著躺在床上的東方遙,楚旭堯沉思著,鷹瞳裡的神色不斷的變化。
見老道嘆息一聲就欲帶著楚旭堯離開,溶月忙拉起拓跋有,擋在了他們面前。
“女娃,我若是想走,就是十個,一百個你,也是擋不住的。”
抱臂斜瞅著天山道人,溶月一臉的鄙夷:“莫不是你治不好他們二人,所以才推三阻四的,不肯醫治?依我看,你這老頭根本就是徒有虛名,欺世盜名之輩!”
兩隻老眼瞪的溜圓:“你這個黃毛女娃子,信口開河,竟敢侮辱老道我的能耐!想我天山道人活了這麼一把年紀,還就不曾遇到難得到我的事!我不妨告訴你,這個世上只有天山道人不想做的,卻沒有我做不到的事!區區小毒而已,何曾能難得倒我?女娃子,你等著,我這就去將他們的毒給解了,讓你心服口服!”
氣咻咻的扭頭就往床邊衝去,可剛邁了兩步,他突地明白了什麼,將身子轉過,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哦——女娃子,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啊,差點著了你的道!哼,想激我解毒?沒門!楚徒兒,咱們走!”
“慢著!天山道人,你不是說這個世上沒有你做不到的事情嗎?可眼下就有一件你做不到的事,而恰恰這件事,我卻能做得到。”
“女娃子,又想耍什麼花樣?”
“莫非天山道人你怕了?”
“怕?老道我天生就不知道這個字怎麼寫!看來,今個若是不讓你看看我老道的能耐,你是不會死心的!好,你說,什麼事情我做不到?”
“好,既然道長這般爽快,那麼我們不妨就來賭一把!做的到,你走人;做不到,你救人。”
“行!”這個女娃子太張狂了,我今個非得好好挫挫她的狂勁!
帶著老道來到書案前,從抽屜裡拿出兩張薄紙,兩隻銀毫,飽蘸濃墨,遞交到老道手中。
“一手畫圓,一手畫圈,開始吧!”瞧你那德行跟老頑童不相上下,既然老頑童做不成,估摸著你也應該做不成吧!
“就這?”不屑的翹翹白鬚,老道奪過兩筆,氣運丹田,筆尖帶風的揮灑於紙張上……
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了,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一刻鐘亦過去了,地上已經堆了厚厚的用過的紙張,書案上老道著魔似的揮舞著兩支滴墨的銀毫。
刷刷——
兩片薄紙如秋風中飄零的落葉,搖搖晃晃的從案几上飄落下來,慢悠悠的加入了刻紙堆的行列。
“紙!紙呢!”兩隻眼睛冒著飢渴的光芒,灼灼的盯著溶月手裡的兩張薄紙。
將手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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