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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就站起來反駁。
那剩下的原因則只有可能是,這個孩子的父親是‘她’所厭惡的。
孩子的父親?想到這一點,她心裡沒由的感到不舒服。她不在的這三年裡,這個身子究竟都幹過些什麼?這個孩子究竟是從哪偷的種?
目光再次回到了狗娃的臉龐上。
柳葉般的細細彎眉,大大的杏眼,挺而小巧的鼻子,嫣紅欲滴的小唇,胖嘟嘟的小臉,白裡透紅的面板。一眼看去,能在第一時間知道她的娘是誰,卻無法在下一刻得知她的爹是哪位。
拓跋宸?心裡有些期待,又似乎有些莫名的發堵,瞅了半晌,似乎不像。
東方烈?雖然他被下了絕育散,但他的師傅是高手中的高手,她相信以天山道人的能耐應該是可以解毒的吧。最重要的是,在她昏迷前,在她眼前的就是東方烈……心咯噔了一下,冷汗爬上了掌心,若種真是他撒的,那估計她連撞牆的心都有了!好在,沒有半點與東方烈相似的狗娃令她著實鬆了口氣。似乎,也不是東方烈的。
難不成是……楚旭堯的?!這個念頭令她大驚失色。按住狗娃的頭左瞅右瞧,上看下看,橫豎看來與那個冷臉鐵面沒有絲毫的瓜葛。謝天謝地,阿彌陀佛,拍拍胸脯,大有劫後餘生之感。
東方遙?不對,不對,不像……
外加我的一個孩子……
不期然的,一句形同鬼魅的話從腦海中蹦了出來!
拓跋……拓跋桀?!
心裡有些哆嗦,顫顫的看向大大的杏眼,在一眼可望到底的的清湖中企圖尋找到發紅的痕跡……
呼 … …
也不像。
最終,溶月得出了結論,這個孩子只是她自個的!
夜裡的涼風透過房頂的洞孔不時的掛進家徒四壁的簡陋的草屋,吹動著大床上掛的鈴鐺鈴鈴作響。
旁邊的小兒不安分的挪了挪身子,小臉一皺,似乎是不滿於那吵鬧的鈴鐺聲。輕嘆了口氣,坐起身子,輕輕將繫於帷帳處的鈴鐺解下,溶月輕輕拍了拍小兒的後背,這才見她舒展了眉眼,安分了下來。
藉著月光,溶月再次打量了下這透風漏雨的破草屋子,一股小小的怒火從心底蹭蹭的直往上冒!
如今是在南剎國境內,而且,永和村歸根起來,還是隸屬於皇城子鄴的一部分,坐馬車,用不過三個時辰就可達到皇城。這說明了什麼問題?這說明她如今的處境拓跋宸是看在眼皮子底下的,可他竟然不管不問,任她自生自滅!雖然明知道他針對的不是她,可她還是千分萬分的惱火!他在皇宮裡美食宮苑外加美女伺候著舒坦,任她帶著一個找不到爹主的奶娃子在荒嶺山村裡,吃著粗茶淡飯,過著雨打風吹的日子,怎能讓人不氣?即使在這三年裡,那個‘她’有再多不是,他也應該念在他與她往日的情分上,給‘她’一個舒坦的落腳地,也好讓回來的她過的舒坦些不是?
愈想心裡面愈是不平,溶月決定,天一亮她就帶著狗娃去子鄴,向拓跋宸討個說法!
第二日清晨,厚著臉皮向隔壁劉大嬸加討了碗稀粥,和狗娃匆匆吃了幾口罷,溶月收拾著打算帶著她去子鄴。可在臨行前,她猛地想到沒有錢她怎麼僱村頭王二家的馬車去子鄴呢?
正當她猶豫著該不該再次厚著臉皮去敲隔壁的門,恬著臉去借錢時,狗娃咯咯的笑聲不時的從床邊處傳來。
還是當個小孩子好,無憂無慮的,那天真無邪的模樣真是讓大人嫉妒!
感嘆著童年的一去不復返,溶月的眼眸淡掃,不經意間瞥見了狗娃手裡玩著的珠子,頓時兩目大放光芒!
瑪瑙!
三步併成兩步跨了過去,一把將狗娃手裡的瑪瑙奪了過來。
“娘……”怯生生的聲音裡有著萬物被奪的不滿,看著那流光溢彩的瑪瑙,胖乎乎的小手輕舉著,似乎是想奪,但又不敢。
“你在哪裡拿的?”
“狗娃在……在床洞洞裡拿的……”圓胖胖的銷售指指黑乎乎的床底,滿目天真的看著溶月。
杏眸再次發亮。怪不得她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半點銀兩,原來是藏在了床底下!
身子一俯,溶月手腳並用的就往床底爬去,床上,是狗娃拍手叫好的童音:“娘爬洞洞,娘爬洞洞……”
掏出一個藍色粗布包裹,溶月來不及拍掉身上的塵土,迫不及待的將其開啟,霎時,金光閃爍的光芒晃花了溶月的兩眸。
金銀珠寶,瑪瑙翡翠,林林總總加起來,絕對不下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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