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捺不住想要搖醒他的時候,他突地仰頭狂笑了起來,“哈哈哈……發生了什麼事?沒有什麼事!只是剷除了逆賊而已,逆賊而已……哈哈!知道嗎,旭堯!朕以後再也不用擔心有人會迫害朕的江山了,再也不用擔心了!因為她終於死了,她死了!哈哈……”
心,猛地狂跳起來,“烈,誰、誰死了?”
“她死了,她死了!她被朕逼死了,逼死了……”
“烈!你說清楚!究竟是誰死了!”十指深深地嵌進東方烈的肉裡,楚旭堯棉布因內心的極大恐慌而扭曲,猛烈地搖晃著東方烈的肩膀失聲咆哮著。
“朕的月死了,死了,再也回不來了……”
渾身的血液彷彿在剎那間被人抽得一乾二淨!
單膝霍然跪地,鐵掌顫抖地板正東方烈的身子,楚旭堯急切地對上東方烈難耐淒涼的瞳眸,“東方烈!你不要開玩笑!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你告訴我,你騙我,你在騙我!告訴我那個女人在哪!在哪裡!烈!快說啊!快告訴我啊!”
“是啊,為什麼不是一場玩笑,為什麼月要離朕而去,為什麼呢……”
鐵掌無力地滑落……
長兩米寬一米的小木床上,東方遙側身躺在白色真絲被中,左臂向床的另一側伸直,右手凌空搭著,是不是地觸著虛無的空氣,上下移動仿若撫著真人一般……
“媳婦,你喜不喜歡我啊?”眨著美眸,東方遙歪著腦袋看向床的內側。
“哦,不說話,那我就當做是媳婦你預設了哦!”
“媳婦,明天我們去街上玩,好不好,好不好嘛……咱們成親這麼久,我還沒給你定情信物呢!明天我就買一個給你!媳婦,你喜歡什麼呢?朱釵?耳環?翡翠珠子?”
“不對!媳婦不喜歡這些太女人的東西的!我猜啊,媳婦應該喜歡劍啊,寶刀啊,這些男人用的東西,對不對啊媳婦?”
“媳婦不說話了,”輕柔地拍拍虛無的空氣,東方遙哀傷地哽咽,“媳婦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媳婦你說話,好不好,好不好?求你,只說一句,一句就好,讓我聽聽你的聲音……”
“媳婦,你別不理我,我知道錯了,你別不要我……”
“媳婦……”
一滴清淚順著他清瘦的臉頰無聲地落下。寥落寂靜的寢室裡,迴盪著的,只有他那悲苦難抑的悲鳴聲……
仁德十年十一月七日子時,皇上掃除了柳國亂黨餘孽,二百四十四名逆賊就地伏法。傳言這逆賊個個武功高強,以一敵百,手段狠辣殘忍,斬殺宮裡的侍衛無數!那一夜皇宮裡血流成河,宮人用井水沖洗了七天七夜,才勉強將那一片片觸目驚心的鮮血洗去了七八分。 直至幾年後,在宮裡的某些隱晦的角落,細心的人仍可以看的見當年所留下來的暗紅色血跡……這一夜,後被世人稱之為染血子夜。
子時三刻,挾遙王爺企圖逃亡的逆臣之女柳溶月被逼無路,與朋黨慕容語嫣雙雙跳崖,生死未卜。
染血子夜事件後出現的奇事太多。最令人嘖嘖稱奇的一件事,痴傻了二十年的遙王爺竟然在這一變故中恢復了神智!有傳聞言,柳溶月是瘟星轉世,一生下來就是來克遙王爺的。要不,為什麼她出生不久後,遙王爺好好的就無端變痴,而她剛死,遙王爺的痴傻病就變好了?
第二奇,便是天下第一山莊的莊主楚旭堯。不知因為何故,染血子夜事件後,一向與當朝皇帝交好的他似乎是一夜之間與皇上斷絕了關係,自此後,連皇城也未踏進過一步,更甭提踏入皇宮大院了!由於有山民曾見過他徘徊在當年柳溶月一黨被逼跳崖處,迎著寒風,負手而立,不停地喃喃自語,那神情似乎是在給崖底的人說些什麼……所以,有傳聞言,楚旭堯與逆臣之女柳溶月關係曖昧,甚至早已私通交好,所以當得知此女被逼跳崖後,衝冠一怒,斬斷了與皇帝十幾年來的相知相交之情,至此之後,老死不相往來。
第三奇,那就要屬當朝皇帝東方烈的轉變了。事變後,東方烈幾乎一夜之間變得喜怒無常,易暴易怒,常常是上一刻還眉開眼笑,而下一刻卻因丁點的小事大發雷霆,暴怒一場!宮裡頭因被他遷怒而被鞭打被廷杖更有甚被當場一掌打死的宮人甚至嬪妃不勝列舉。一時間皇宮裡籠罩在一片陰雲之中。朝廷裡,文武大臣更是人人自危,戰戰兢兢地度過令他們精神高度緊張的每一個早朝,惟恐一個出言不慎或是行為不妥,無端地就惹惱了這位喜怒無常的皇帝,而讓自己陷入可能會被誅殺的危險境地。他們是在是想不明白,當日那居仁由義,睿智仁德的英明皇帝,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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