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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上酒席道歉那只是客套話而已,嚯,這個死男人,順著坡下驢,還卯上了!還真真是以為他自己調戲良家婦女理所當然的,是沒錯的,錯的人反而是那個‘不識趣’打擾了他興致的人家夫君?她認錯,她道歉,那是她給他臺階下好不?小娘養的,說他胖他倒立馬喘上了!
“怎麼,不願意?”
凍結的語氣令正暗暗咬牙的溶月猛地回魂:“怎麼可能不願意!我只是覺得太震驚,太驚喜了!想不到我慕容羅竟然也會有和楚大俠稱兄道弟的一日!我真是太激動了……”
楚旭堯了悟,伸出大手搭在溶月的肩上:“那我以後就稱你羅弟……”
啪!條件反射,溶月毫不留情的拍在了放在她肩上的大手上。直到拍下去後,溶月才驚覺她剛剛犯了多麼大的錯誤!
在楚旭堯懷疑之前,她趕忙將已拍下去的那隻手改為握,將他的手掌心輕輕翻了過來:“啊楚兄,真是對不起,害的你手掌都擦出了血……”看似愧疚的摩挲著楚旭堯先前被擦破皮的手掌,其實溶月的心底無不惡毒的詛咒著:可惜了,只是破了點皮,要是能廢掉就更好了!
溶月軟如棉的指腹摩擦在他粗糲的掌心上,引起了楚旭堯陣陣的顫悸。在溶月的碰觸下,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奇怪,一顆心像貓抓似的,癢癢的,很難耐……
第一卷 梨花院落溶溶月 第三十二章 吃酒風波(一)
滿天的星斗一眨一眨的,就如孩童那一雙雙調皮的眼睛,不時的偷窺著屋裡面觥籌交錯、推杯換盞的兩人。
“……好久沒跟人這麼談過了嗝 ̄ ̄心裡面還真痛快!來來來,羅弟!酒逢知己千杯少,幹了,乾了這杯!”滿面紅光的楚旭堯將剛剛斟滿的酒杯,不由分說的硬塞到溶月的手裡。而那滿滿當當的似乎要溢位杯口來的酒汁,看的溶月心裡頭不住的呻吟。
正在此時,店小二磨磨蹭蹭的掀簾走了過來,小心的偷瞄著吃酒正吃的盡興的楚旭堯,低聲提醒道“二位客官,小店要打烊了……”。
可未等店小二將話給講完,一錠二十兩的銀子就將他給打飛了出去:“掃興!來羅弟,別管他,咱倆接著喝!”
邊說著,楚旭堯拿著杯盞與溶月的相碰一下,而後持起杯盞豪氣萬分的一飲而盡。見溶月表情呆呆的望著她手裡的酒,楚旭堯不滿的催促道:“羅弟,你還在等什麼?為兄可是都幹了!”似乎是怕溶月不相信,他故意將杯盞給倒了過來,溶月抬眸一瞧,空空的,竟然連一滴酒也不剩。
任命的將杯口湊近紅唇,忍住想要將酒潑在他頭上的慾望,溶月一仰粉嫩的長頸亦是將酒喝得一滴不剩。
世人不是說楚旭堯為人冷傲孤僻,冰冷淡漠,惜字如金,常年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嗎?可為什麼,為什麼她所看到的楚旭堯竟與世人口中的他完全相反!
從進了門,幾杯酒下肚,兩個人寒暄了幾句後,楚旭堯就開始滔滔不絕的將起來了他的過往。天煞的,她只是隨口說說,她對他的以往的生活好奇而已,他有必要從他五歲拜師學藝開始講起一直講到如今他和她相遇今日,相約客來居嗎?這、這倒也罷了,大不了她來個就自我催眠,純當他是個說書的,來給她解悶來著。可為什麼,為什麼他越說越色情,越說越淫穢,竟然臉不紅心不跳的給他說起了他的御女術!這就是想讓溶月自我催眠也沒法子催啊!在他形象而生動的描述中,溶月的耳朵、精神、身心飽受了長時間深深的荼毒。後來,他又講了更加摧殘溶月幼小心靈的不健康內容,那就是他和那個狗皇帝的風流韻事!被楚旭堯弄到這客來居里吃酒大約已經吃了近兩個多時辰了,也聽了他的成長史風流史約莫兩個時辰了,溶月覺得再這樣下去,她真說不準會幹出什麼驚天駭地的事情來!
犯怵的看著還在斟酒的楚旭堯,溶月小心的試探:“楚兄,你看這天已經太晚了,我們是不是……”
抬起頭,打了個酒嗝,楚旭堯凝睇著水眸盪漾的溶月。那黑如墨蓮的眸子,波光流轉,水光瀲灩,時而清明,時而迷離,時而靈動,時而嫵媚,轉動間光輝四射,似乎能奪人心魄,攝人心魂!如被下了蠱一般,他久久的看著那雙惹人迷醉的眸子,沉迷在它的深邃中久久也沒有回魂……突地有什麼東西在腦海裡一閃而逝,記憶中似乎也曾有這麼一雙特別的眸子攪亂了他的心緒……
“羅弟,別動!”搖晃晃的站起身,已經七分醉的楚旭堯晃悠悠的靠近溶月,雙手突然捧著溶月的臉,用他那雙被酒氣薰染的氤氳的冷眸仔細的端詳著溶月。
他突來的舉動搞得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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