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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溶月不容置喙的語氣,拓拔宸知道此事定是沒有商量的餘地。嘆了口氣,他無奈的揉揉太陽穴:“算了,你怎麼對她我都不管了。只不過,如你所講,留她一命,算是給本殿下的一個薄面吧!”
“殿下放心,小三定會說話算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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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鏗鏘巾幗女兒志 第十二章 拓跋宸的醋意(一)
南剎國的官員服飾與唐朝的官服相似——
三品以上紫袍,佩金魚袋;五品以上緋袍,佩銀魚袋;六品以下綠袍,無魚袋。官吏有職務高而品級低的,仍按照原品服色。如任宰相而不到三品的,其官銜中必帶“賜紫金魚袋”的字樣;州的長官刺史,亦不拘品級,都穿緋袍。
作為正二品的大臣,溶月的官服是用暗紅線勾勒的錦雞圖樣的紫袍,而梁冠則是四腳幞頭的暗紫色官帽。對著銅鏡照了照,自我感覺滿意後,溶月吩咐新買來的兩個丫鬟照顧好語嫣,轉身步入庭院,登上了馬車……
這個世界上的巧事大都是為溶月她一人所準備的。站在柳之懿的正前方,她直感到如芒在後,攪得她渾身上下的全不對勁!
朝堂之上,丞相拓拔桀正將這一月內南剎國中所發生的林林總總大小事件的給做著總結,而溶月卻在列隊裡聽的昏昏欲睡。沒勁啊!枯燥而無味的政治生涯,真是令人難耐!
待老皇帝身旁的太監宣佈退朝,溶月如眾大臣一般恭恭敬敬的行了退禮,山呼了幾聲萬歲,對柳之懿瞥來的暗示的目光視而不見,拔腿迫不及待的就往殿外奔去……
一隻剛勁的大手猛地按住了匆匆的想要登上馬車的溶月。扭過頭,溶月差異的瞅著面前這位從進了皇城就從未跟她講過話的丞相大人:“丞相大人有事要吩咐下官?”
“難道沒事本相就不能與你這位文武全才的侍御史聊聊不成?”拓拔桀拿眼挑著溶月,慢條斯理的說著。
趕忙做誠惶誠恐狀:“丞相大人哪裡的話?能和丞相大人談聊是下官莫大的榮幸。”
拓拔桀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了溶月一遍,點著頭口中嘖嘖稱歎:“看來本相當初真的是沒有看走眼,簡小三,你還真是沒有令本相失望啊!那日朝堂上的國策論,精闢而見解獨到,另闢蹊徑,獨樹一幟,當真是治國之道的大智慧啊!簡小三,那是你給本相的第三個驚豔!”隨意的搭著溶月的肩,拓拔桀妖冶的面龐舒展了開來:“時間還尚早,著什麼急回去!不如跟本相去喝上一壺,好好聊上一聊如何?”
受寵若驚的拱拱手:“難得丞相大人能看得起下官,下官哪有不從之理?”
豪爽的大笑了數聲,拓拔桀不由分說的,拉著溶月飛身上馬,在溶月驚呼聲中,甩起馬鞭,加緊馬腹,疾如錐矢的朝著宮門外駛去……
遠處的柳之懿將這一幕完全看在了眼裡。摩挲著拇指上的玉扳指,他心裡面暗暗喟嘆著——這個女兒果真是不比凡人啊!只可惜身為女兒身!如若是身為男兒,那憑著她的謀略與心機,稱霸天下那恐怕是不在話下吧……
大皇兄至今人還在東陵處理雜務還未歸來,所以父皇就將這朝裡的大小事宜幾乎都推到了他的身上。唉,本來下了朝,他是想請小三去喝喝酒,熱絡熱絡的,畢竟從那事過後,小三就一直對他不冷不熱的,這讓他心裡憋得難受!可父皇卻非得在下朝後將他給留下,讓他將奏摺整理完後,就絮絮叨叨的給他講些如何為人臣,如何輔佐皇兄做個好皇帝等大道理。可能是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父皇頓時拉下了臉,聲色俱厲的對他耳提面命了將近一個時辰……
待他從紫宸殿出來,他錘了錘肩胛長長的頭了口氣。衝著一旁恭立伺候的煞夜招了招手,拓拔宸懶懶的吩咐道:“驅車去簡府。”
煞夜趕忙躬身介面問道:“殿下可是去找那侍御史?”
“廢話!本殿下不去找他難道是去找他內子不成?”
煞夜的臉紅了紅:“是屬下失言了。不過,殿下,剛剛小順子前來稟告,說是他見到簡大人被丞相大人拉上了馬車,貌似是去吃酒去了!這會可能是沒回去呢……”
“丞相?”拓拔宸的臉色霎時沉了下來:“這個眼睛長在肚臍眼的人會主動請人吃酒?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瞧他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壓根就沒安什麼好心!走,先去簡府,簡府沒有就去相府,相府還沒有就在子鄴城挨個酒樓挨個酒樓的問,一直將他們找出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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