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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是身首異處,說什麼也不會有“半勝”這種事情發生。面對這把巨斧,獨眼實在也沒什麼把握,只是獨眼一心要拿回它,所以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喝呀!”火把開始舞動雙刃巨斧。那種火爆味十足的作戰感覺就跟他的外型一樣,與一般的殭屍大異其趣。從司令臺上望去,赤紅的毛髮捲動著鐵灰色的金屬流光,虎虎生風的氣勢完完全全淹沒了挑戰者昨日的風采。這不僅讓一路連勝的獨眼倍感壓力,連在一旁觀戰的不死鬼族們也都不禁地倒退幾十步之遠,生怕一個不小心成了道地的冤死鬼。
“喝呀!”雙刃巨斧在半空中迴旋,忽平忽斜,忽而逆勢頓挫轉為直劈。善於操控飛斧的火把,對於勁力的掌握極是精確,巨斧這時像是他手臂的一部份,狂舞起來既不失準頭也不失重心。獨眼一時難以找到破綻,而他又不敢拿起狼牙棒來格擋,生怕這狼牙棒禁不住巨斧的一砍。因此獨眼只有向後方兩側閃躲的份,看來這場對決似乎是一面倒,勝負只是時間的問題。
“喝呀!”巨斧又是一個迴旋直劈而下,但獨眼這次不往兩側閃躲,只見他反而提起狼牙棒衝進火把的懷裡。這突如其來的一招遠出乎火把的意料之外,本來面對如此威猛的長兵器取勝唯一的機會,就是要能衝入敵人的攻擊矛頭之內,這樣子才有辦法徹底避開他的刀鋒。不過,道理雖然簡單,臨陣的膽識卻不是人人都有。
獨眼勇於冒險求勝,火把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究竟是身經百戰的左軍鋒將,眼看獨眼的狼牙棒就要砸在頭上,他立刻雙手一鬆,巨斧脫手,順勢抽出背上的雙飛斧架住頂門。“當!”狼牙棒正打在雙飛斧上,而脫手的巨斧則轟然一聲巨響插入獨眼腳後跟邊的石板裡激起無數的碎屑,斧刃就只差腳踝兩指的距離。
“喝呀!”這次不是火把的吆喝,而是全場的不死鬼族的叫好聲。
但就這麼一個轉折,失去巨斧的優勢,攻擊現在已經由獨眼主導。火把在場上漸漸居了下風。只隔了一天,看過“小夜叉棍”圖譜的獨眼,現在的棒法已經不是昨天那般直劈橫掃的蠻幹,展現的是劈、打、戳、攔、掃,標準的棍棒打擊技巧,再配合上快速的腳步挪移,全場運棒如飛。“小夜叉棍”這套棍法獨眼生前確實學過,事實上也可以說,每一名光榮十字會的戰士都學過,這是專門針對動作緩慢的不死鬼族所設計的棍法,套路中減少了大動作的劈掃,而以快速遊擊的戳打為主,是所謂“積小勝,成大勝”的打法。
“小夜叉棍?”坐在司令臺上的二頭這下可真丈二金剛摸不著頭了。怎麼才一天這個新屍獨眼的棍法居然如此的精進,而且打得一套有板有眼的“小夜叉棍”?他去哪學的這套棍法?為什麼一夜之間就學會?一連串的問題冒出來,兩個頭都想破了也想不透。
“這怎麼可能?”即使是昨天拿圖譜給獨眼的鐵臂也是大吃一驚,如此熟練的架式這完全不像是初學乍練的打法。
“……”中軍大將無面,依舊是眉頭深鎖不發一言,靜靜的調整了一下手上的護腕。
飛揚在場中的七七四十九顆血狼牙,再度撩起空氣中令人發狂的血腥味。“喝!喝!喝!喝!喝!”比獨眼的棍法更不可思議的是,場邊觀戰的不死鬼族竟然開始起鬨。這簡直是千百年來的大奇觀,平時幾乎沒有情緒的不死鬼族現在被競技場內的氣氛整個帶動起來,一方面固然是血狼牙的法力所致,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這場格鬥太令人情緒起伏。
競技場中的對決,在火把絕望地拋射出兩把飛斧之後,就要結束了。獨眼右手平舉雪白的狼牙棒指著癱在地上的火把,左手比向猶插在石板裡的巨斧說:“我要這把巨斧。”
“碰!”二頭見狀立刻在司令臺上拍桌大罵。
“你在耍帥嗎?你有傷到火把嗎?我有說你勝利了嗎?”
“他已經沒有武器還擊了,很明顯我已經勝了,我為什麼還要再砍他一刀?”
“你去哪裡學這種不三不四假仁假義的觀念,有沒有能力還擊這個問題讓敵人自己去決定,你憑什麼幫他決定。去砍他一刀!”
“是!”獨眼完全無法違逆二頭的命令,這是殭屍還魂之後與生俱來的本性。但他曾經也是光榮十字會中御林軍的一員,記憶裡殘存的“騎士精神”在這個場合中同時糾結著他的思考。獨眼用狼牙棒的尖端在火把身上戳了兩個小洞,然後再回頭看著二頭。二頭兩個頭的表情都顯得怒不可遏,軍團長二頭對這種“鑽漏洞”的行為相當不以為然,可是卻又拿獨眼沒辦法。
“我要這把巨斧。”
“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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