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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怕你,爺這些年也不是白練的。
鄭侯爺見自己兒子牛心左性的非要攪局,賈珍也已經應了,便只好開口道:“比比拳腳點到為止就行了,就不要動刀動槍的了,免得傷了和氣。”心裡想著要是看自己兒子真沒數自己就攔一下也就罷了,賈珍吃幾下也沒什麼,畢竟自己女兒也不能那麼容易就那麼娶了,只是他卻不知道這個事兒誰捱揍還真不一定呢。
兩個人應下了便到亭外一處寬敞的草地上擺開了架勢,亭中三人各自揪著一顆心看著,生怕一上手賈珍就被整個缺胳膊斷腿兒,小侯爺那一身功夫可不是虛的,只是等兩人一交手他們就知道自己想錯了。
賈珍雖然比鄭書華小兩歲,可是骨子裡是個成年人,從小兒學東西時不管悟性還是吃苦都不是一個孩子能比的,他那個武師傅又是有真材實料的,所以他這一身功夫還真是不再小侯爺之下。結果兩個人就這麼你來我往的打得有聲有色,小侯爺從一開始的存心教訓,到後來的服氣,只一味覺得過癮,亭中三人則是看的爽快,也沒個人喊停,直到公主派人來說要請賈家公子過去一見的時候,鄭侯爺才回過神兒了急急忙忙讓兩人停下,又讓人去端水給兩人擦洗,和賈珍說公主要見他之事。
鄭書華這一架打下來哪裡還記得他兄弟,立馬狗腿的主動和他爹說自己送珍兄弟過去,聽聽,倒戈的這個快,連稱呼都換了。
正文 57 拜見公主賈珍終放心
鄭書華與賈珍打過一架之後是立馬倒戈,把自己兄弟忘到了九霄雲外,自己主動說要送賈珍到自己公主老孃那裡去,鄭侯爺此時對賈珍更滿意一分,就點頭同意了。
賈珍看這個情況也知道自己這是基本透過了,就等著看公主那裡的反應了,便打疊起精神,隨著自己未來大舅子去拜見丈母孃。
安遠侯府極大,他們有是在後花園中心的一處亭子裡賞蘭花,因此此時去公主的正房距離極遠,一路上賈珍一邊與極其興奮的鄭書華說著一些刀槍劍戟,排兵佈陣,屠龍射虎的事情,一邊打量著公主府,心中感慨著原書中賈家不敗真是沒天理,就是現在也是危機重重。看看人家安遠侯府,這是世襲罔替的侯爵,此時又尚了主,尚且如此簡練樸素,賈家那個排場,真真是讓人無語,又想起此時他爺爺和代善都是一等神威將軍的爵位,正一品,可是府外還掛著國公府的超品級的匾牌呢,家裡一些地方也算是違制的了,自己還是回去勸勸兩老換了吧。要是這兩個知事理的都勸不動,將來自己只能換寧府的,榮國府那幫人肯定是不會願意換的,也就是個麻煩了。不過好在自己爺爺自己還是有幾分把握的,只要自己爺爺同意了,以他的身份地位此時還是可以讓代善也同意的,榮府老太太也是個通事理的,想來也不會過多幹涉。
待到鄭書華和賈珍兩人到了公眾的正房時,公主已經在小炕桌後坐著久等了。賈珍一進屋就見公主一身淺黃色的蜀錦衣衫,罩著淡粉刻花罩衣,頭上挽著疊雲髻,層層高起,零散的襯著珍珠,餘下只一支翠玉的鳳釵,吐出一串晶瑩的珍珠,顯得端莊高貴,端著個茶碗笑盈盈的望著她們,怎麼看也不像是自己旁邊那個人的娘。心中不禁感慨,這個古人保養的法子比二十一世紀都拽,這也太年輕了,瞧瞧這面板,簡直就是剝了皮兒的雞蛋似的。賈珍雖然心思百轉,面上卻是滴水不漏,開玩笑,這種關鍵時候掉鏈子那絕對可以自己撞牆了。
公主此時也正細細打量著賈珍,只見賈珍一襲湛藍高領春衫,只衣襬繡著怪石流水,腰間一條白色暗紅紋的玉帶,一條淺黃色絡子綴著一塊翠玉掛在腰間,再不見別的裝飾,顯得清爽大氣。待賈珍施過禮站直了身子公主就直接進入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的狀態了。因為前面我們都說過了,賈珍本來就好的外表在配上那挺拔的身姿,絕對是沒得挑的。再加上小侯爺在旁邊讓她想起自己兒子一直強烈推薦的那個蕭恆,雖說也還算齊整,可是跟這個一比那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也難怪自己眼高於頂的寶貝女兒那樣,還真是不錯,自己回頭一定要跟自己皇帝弟弟說說,他這個人最喜歡長的英俊瀟灑又才華橫溢的人了,不是自己說他,有時候看臉比看才學看的都重,咳咳,不過自己這個女婿還真是不怕他挑剔,就這摸樣,哼,皇家這種淨出出挑人兒的地方也挑不到幾個。
公主心裡想著這些,嘴上卻也沒忘了招呼賈珍坐下說話,賈珍隨著小侯爺在炕下椅子裡坐了,陪著公主說話。公主是知道賈珍在國子監讀書,準備今年參加秋闈的事情的,便問他些個學業如何,秋闈可準備好了等話,小侯爺在旁邊插嘴道:“珍兄弟還真是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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