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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信!”吳痕說得很平淡,臉上還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可在我看來,他不笑還好點。那笑容,不止是恐怖,還有著扭曲的心酸。
我完全可以想象,他當時所承受的痛!那一定是撕心裂肺的。若是我,也會發狂。
吳痕看似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毛,說:“那個賤人居然在信中請求我的原諒,說她離開我,是因為她不曾愛過他,只是把他當成了哥哥!哥哥?哈哈哈……哈哈哈哈……哥哥?!居然說我是她的哥哥?!如果她是我美美,那麼……那這孩子又算什麼?!!”吳痕的目光一凜,一種殘暴之氣瞬間勃發!他的手豁然手緊,我忍著疼,不敢叫出聲,生怕刺激到那三個情人。他們現在無法動彈、無法說話,除了乾著急,又能如何?
我轉眼去看吳痕,發現他好像變得有些錯亂,三分亢奮、三分痛苦、三分茫然和一分自責,混合在一起,變成了十分不妙。我心中有了幾分計較,卻不敢相信自己的設想。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顫聲問道:“你……你對那個孩子做什麼了?!!!”對於那個孩子,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吳痕笑顏如花,輕飄飄地說:“呵呵……呵呵……孩子?馨兒,沒有孩子了。”
我的汗瞬間流下,瞪大了眼睛,質問道:“你殺了她?!你殺了自己的親生女兒?!”人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虎毒不食子,他為何能對襁褓中的孩子痛下殺手?!
吳痕突然叫喊道:“不是我!是她!是她!是她不要女兒了!她說對不起我,讓女兒陪著我。可……我的心已經死了。女兒要陪著我,只能去陪我那顆死掉的心臟!只有在那裡,她才是安靜的、純潔的、永遠不回背叛我!”
他的情緒起伏很大,一會兒笑,一會兒怒,我懷疑他要瘋掉。要瘋就快點兒,可別耽誤我寶貴的時間!我開始火上澆油,“你這個殺手!你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午夜夢醒,你有沒有聽見她在你耳邊啼哭?!”
吳痕忽然收斂了所有表情,他靜靜地凝視著我,說:“死人,會哭嗎?馨兒,你說,死人會哭嗎?如果死人會哭,那些死在我手裡的人,豈不是日日夜夜在哭?”
我被吳痕問得啞口無言,除了顫抖,不知道要作何反應。
吳痕反過來安慰我說:“馨兒,不怕、不怕……”
作者留言:大心在準備新的故事,這邊暫時兩天一更。啵~期待吧,寶貝兒們!
第二十一章.真相與白骨(二)
媽地!他越是這麼說,我越是害怕!我嚥了咽口水,努力找個話題,問:“你的女兒死了,你卻還要將女兒嫁給鬱森?你是不是有病啊?”
吳痕笑著摸了摸我的頭髮,“若我的女兒長到現在,也該你這麼大了。雖說此時出嫁有些晚,但我還是要為她尋個勉強看得過眼的相公。你知道嗎?她胖乎乎的好可愛哦!呵呵……就像你,馨兒。胖胖的,軟軟的。”
“靠!敢佔我便宜?!你的女兒早就被你掐死了,還跟和別人說你的女兒胖乎乎的好可愛?你個超級大變態!如果不是你這麼形容,我能被你的手下抓來當代嫁新娘嗎?媽地!唾棄你!再唾棄你一萬遍!”我發飆了。
吳痕說:“再喊,我就掐死你!”
我立刻噤聲。
吳痕又開始回憶道:“我決心要殺了那對兒罪無可赦的狗男女,無論天涯海角!可當時,我的武功卻不如那個無恥的偷兒。為了報仇,我開始練習這半男不女的邪功!靠飲用女人的鮮血來修煉血毒大法!哈哈哈……你們看!我現在多年輕貌美!”他像朵罌粟花般嬌笑著,還洋洋自得地轉了個圈,向我們展示他的身姿。
紅色的衣衫,就像無數女人的鮮血浸泡而成,無時無刻不刺激著我的神經。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一張嘴,吐了。
我吐得天翻地覆,連隔夜飯都吐得一乾二淨。
吳痕險惡地躲開,然後又將我拎起,扔到一處盛滿清水的凹石前。
我洗了洗臉,漱了漱口,感覺好些了。
吳痕十分不滿地瞥我一眼,然後用調侃的語調,描述著恐怖至極的故事,“一年後,我追查出他們的下落。在一個沒有月亮的夜晚,我出現在他們這對姦夫淫婦的面前。”吳痕笑吟吟地看向鬱森,一字一句清楚的說,“血啊,染紅了黑色的土地,染紅了我美麗的衣衫。那種快樂的滋味,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我砍掉了偷兒的手腳,又切下了他的男/根,他像一個廢人那般求我,求我放過他的娘子!哈……可笑至極!他的娘子?他怎麼會有娘子?那個賤人,怎麼配為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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