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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力依然如此強烈,甚至旺盛到令他自制力崩解,手就這麼不由自主地伸向前去撫摸她、碰觸她。
單紅帕難耐地動了動身子,感覺到肌膚上的手掌仍未移開,甚至順著她的小腹一步又一步地撫上她的胸口。
她的心跳與呼吸更加速。
一股渴求的慾火迅速燎上,戰慄開始竄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好熱、好難受,體內亂竄的情愫教她快忍不住……
倏地,她睜大雙眼。氣息不穩的她一側首,瞧見那將好整以暇地側躺在她身邊,忍不住張大了嘴。
“你……你怎麼躺在床上、躺在我身邊?”她抖顫地問道,一時之間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又怎麼會被困鎖在這麼曖昧的氛圍底下?
那將望著她,停在她肌膚上的手掌不想移動,反問她:“你該問問自己為何要纏住我不放?”
“我纏住你?!”小嘴張得更大了。她纏住他?她什麼時候纏住他了?那隻停在她胸口處的溫暖手掌是屬於他的,現在是他在對她做不規矩的事情,怎麼會是她纏他?
那將瞅著她的眼眸,一瞬也不瞬。
“你方才雖然在昏睡,卻一直央求著我的撫慰,怎樣也不讓我離開。”他開口又道。
真的假的?她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單紅帕的心跳得好厲害、好厲害,卻無法悍然地否認,只因為心底深處還是對他存有著期待。明明已是敵對關係、明明知道他要害死她,卻還是對他存著一絲絲的奢盼。
“你想起來了?”他質問著。
“我只有想起你要把我丟進海里淹死。”單紅帕咬住下唇,為自己剛才的享受感到極度慚愧,她竟為了欲而忘記正義。
那將眉心蹙起,被她羞慚的面容給攝去了心魂,再度勾起了想疼惜她的念頭。
忍不住又要撫上她嫣紅的頰鬢,單紅帕卻早一步開口。
“我會纏住你是因為我害怕吧。一直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誤的我,為何得受到這種折磨?”單紅帕把自己在昏睡時的反應解釋為無意識的,她記起差點被丟下海的經過,而會弄成這樣,不就是因為被那將給誣賴了。“你一直逼我跳海證明自己的清白,但我是無辜的,哪怕我真的被淹死了,還是無辜的。”
那將收手,突然改變話題道:“委託你拍賣康熙御用寶璽的柳義夫指出,他跟你合作過三次,且彼此之間合作得很愉快。”
她的大眼升起了還我清白的希望。“是啊是啊!你詢問過柳公我的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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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她呆掉。
黑眸進射出的壓迫感愈來愈濃烈,他再道:“柳義夫所效忠的物件,正是專門製作偽造贗品的『雅典』。”
“啥?”她再度傻住。
“你呢?你在『雅典”是何種職位?“
她身子都涼了。
“我沒有!我在裡頭什麼位置也沒有,我甚至沒聽說過什麼『雅典』!我只是個單純的拍賣官,是『昌盛』的職員,我跟『雅典』絕對沒有任何關係!”她慌亂地為自己申冤。“請你要相信我的無辜。”
該相信她?能相信她?
“請你相信我!”她嘶聲喊道。
那將只是看著她。
單紅帕閉了閉眼,半晌後才難過地開口。“沒有用了是不是?”
那將從床上坐起身,看著目無光彩的她,冷冽地回道:“是沒用。”
氣力盡散了。
那將移下床,走出房外。
單紅帕望著天花板,驀地,抓起絲被往腦袋一蓋。烏雲罩頂啊!她的未來……終止了!
風和日暖的天氣,舒服得令人想嘆息。即使身處室內,依然感受得到柔馨氛圍在她身畔圍繞著,尤其近來可說是諸事順心,也就難怪辛亞驕傲得不得了。
她坐在沙發上,喝著傭人端上來的咖啡,舉手投足的儀態表現得細緻又優雅,彷佛是要讓某個人讚賞。
是的,辛亞的目的就是要吸引對方的注意,她就是要讓他清清楚楚地正視到她的存在。
“那先生。”辛亞放下咖啡杯,綻放一抹最美的笑容,熱切的眼神鎖住他不放。
那將端坐在沙發的另一頭,臉上是一貫的淡漠。
她再笑。即便沒有得到響應,辛亞的目光仍舊貪婪地流連在他立體出色的輪廓上。經過這數個月來的努力,她終於抓到機會接近他了。
“那先生。”嬌嗲的嗓音又一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