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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幾個人,就已經見著莫小白,坐在高腳椅上,半斜著身子正朝這邊看,姿態閒散卻帶著高傲。
的確是個會吸引人眼球的主。田籮偷偷的在心底打分,覺得他這樣子,跟某人挺像。
也許是放在他身上的目光有些久,莫小白身邊的人拍了拍他,一副曖昧的表情,往田籮這邊遞了個眼色。
莫小白就著眼色往她這邊瞧,田籮覺著自己肯定又遭了人誤會,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估摸著又得遭人白眼。莫小白卻只是禮貌地衝她點了點頭,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熱情或過於的冷漠。
蒙可正巧瞧見了,一把拽了她推到莫小白旁邊,衝莫小白打招呼:“嘿,我們家籮籮姐,可是衝了你來的。你可得把她照顧好了。”用的是英文,且音量不小。
旁邊的人立刻讓了位置,還跟著起鬨:“Moore,豔福不淺!”
田籮恨不得一把掐死蒙可,撐著眼睛狠狠瞪蒙可,蒙可已經閃到莫小白身後去了,眼神到了莫小白那,怎麼看著怎麼像放電。
莫小白側身打量她,跟著蒙可的話重複了一句:“籮籮?”
田籮一時分不清他用的是中文還是英文。又被起鬨得有些害臊,室內又暖和,只得作勢低下頭脫外頭的大衣。
大衣裡是一色的玫紅,領口很寬,圍巾一取下來,低著頭,細膩的脖子到肩膀一小節就露了出來。莫小白只看了一眼,就別開了臉。
蒙可已經跟其他隊員瘋上了,打賭要去撩撥駐唱的樂隊貝斯手,拉著田籮一起鬧。
田籮家教雖然嚴謹,也是個瞎大膽的主,跟著蒙可裝醉,楞是在長得英俊非凡的貝斯手臉上親了一口,蒙可把人家胸肌給摸了,兩人才興高采烈地退了回來。
起鬨的人都紛紛吹起口哨,田籮從新回到位置上,莫小白給她遞過來一杯酒。田籮接過來說了謝謝往下灌,他便笑了,伸手輕輕按住她拿酒杯的手:“慢一點,這酒後勁強。”
田籮覺得他的笑容很暖,像極了某人的志得意滿。忍不住便盯著那笑容不放。
莫小白感覺到了,反倒笑得更開:“冰球決賽那天觀眾席上的,原來是你呀。”
田籮咂舌“你怎麼知道我那天有看比賽?”
他也只是笑著,一派輕鬆地問她:“籮籮,你對自己喜歡的人,總是這麼主動?”
那些傳聞,他一定是都知道了的。田籮覺得連耳根都熱了起來,手足無措地想解釋,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得又低下頭,把手機掏出來,假裝要看時間。
莫小白卻就著她的手,一把抽出了手機:“新辦的麼?上次你來報道,還用學院裡的電話呢。”
那麼小的事,連田籮本人都快忘記了,他竟然還記得。一時不知該接什麼話,莫小白已經拿著手機,往裡頭輸了一個號碼,按了通話,直聽到通了,才結束通話。
把手機還給田籮的時候,他說:“不是要請我吃飯麼?記得打這個電話預約。下次別再對著MIC說了。”末了,輕聲喊了一句:“籮籮。”
那一夜,是田籮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莫小白。雖然傳聞中,她已經觀察注目他很久很久了。但直到蒙可把她送到宿舍樓下,嘴裡一直嘟囔:“操,怎麼那貝斯手下來居然是問你要電話不是問我。”的時候,田籮依然覺得莫小白有一種極難形容的熟悉。
莫名地問蒙可:“你覺得莫小白是不是有些像尤殿?”
蒙可瞪大了眼跟看怪物一樣的看田籮:“籮籮姐你說笑呢吧?他倆哪像呀?長得就倆人。一個是真正的冰王子,一個是自大的臭太子。”
田籮愣了愣,就是的,哪會像呢?他們那麼的不同。
米娜還沒回來,屋子裡靜悄悄的,趟在床上翻著手機裡的電話號碼。莫小白,他把自己存進了她的手機裡。
田籮也不知突然哪來的衝動,一個一個按鍵,按了一串曾今很熟悉的號碼。那頭剛響了兩聲,就被接了起來,一個模糊的女聲,很禮貌地說了一句:“您好。”立刻就被田籮結束通話了。
那個驕傲得不可一世的人,始終,是不曾改變。無論她在或不在,都只是惘然的掙扎。
手機瑩瑩的光亮,照在田籮的臉上。蒼白,卻已沒了淚水。
(25)
“急性闌尾炎。怎麼現在才送來?這都多嚴重了,他這情況早該感覺到疼了,早有症狀的時候怎麼不來看?必須開刀了。”花白頭髮的老醫生拿著單子刷刷的寫著,最後遞到田籮面前:“簽字手術吧。”一頓,抬頭看了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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