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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籮心裡有點忐忑,跟蒙可或尤殿身邊的太子黨們相交的這許多年,她之所以一直有著很好的人緣及聲望,大多是因為她的不驕不躁,別無所求。因為她的無害,所以大家很容易就會喜歡田籮姐。田籮為人一向算得上正直,知道身邊都是些能耐的人,卻從沒真正求過什麼正經的事,要非說欠,其實欠尤家的尤殿的最多,他們把她保護得太好,以至於她都接近於無所能求。這麼些年養成的習慣,突然要抱著目的利用蒙可,田籮覺得羞愧。
“姐,你是多久沒見著蒙可呀?要這樣粘糊?”低低沉沉的聲音,打斷了田籮幾乎要出口的話。
尤殿和尤子傑,一塊推門進來了。
蒙可見著尤子傑,立刻兩眼冒心,不太正常的粘上去了。田籮把頭低了,有種被人看穿的難堪。尤殿也只是就那樣打斷了她的話,她再拿眼角餘光瞄他,他已經轉過身,吩咐特護切水果去了。彷彿真的就是碰著巧了,那樣不經意的打斷了一般。
田籮的不妥,尤子傑大約是也發現了,邊答著蒙可的問題,邊皺著眉用很謹慎的神情看她。那樣的神色,複雜得不單隻田籮感覺到了,甚至連蒙可也察覺了。回頭很狐疑地看了一眼田籮:“籮籮姐,你到底什麼話,要跟我說?”
田籮猶豫了一會,最終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想去你家森林別墅過週末,不知道方不方便……”
蒙可笑得一臉的淫 蕩:“跟莫小白?就這麼點P事啊,一點問題也沒有,明天我喊人給你送鑰匙過去。”
尤殿向田籮無名指上的鑽戒瞄了一眼,不太耐煩:“蒙可,沒什麼事快滾,我累了。”
蒙可氣得咬牙切齒:“操,尤殿,老孃好心沒好報。今天不是老孃我自個願意來的,是受了我家老爺子的託,他派的人前陣子來過,被擋著進不來,他讓我來轉告你,給你備了厚禮,希望你早日康復了能用得上。”
說著從兜裡掏出把嶄新的車鑰匙:“德國小跑,安全效能比你那飛出去的賓士好一百倍,適合你。”把鑰匙直接拍在桌面上:“MD,老頭子對你比對我好。”
尤殿連瞄一眼鑰匙的慾望都沒有,表情淡淡的:“替我謝謝老太爺,費心了。”
蒙可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回頭挽了York就走:“York,走,老孃請你吃大餐去。”
尤子傑沒拒絕,臨走仍是瞄了一眼田籮。
倆人一走,特護又沒回,病房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田籮覺得沉重,半晌終於問出一句:“尤殿,你,喝水嗎?”
尤殿看了她好一會,最終搖搖頭:“姐,我累了,想睡。”
田籮扶著他,從輪椅躺回了病床上,低著頭,給他整理枕頭,忽然聽見尤殿低低的聲音:“姐,別做多餘的事。守好本分就行。”
田籮愣了愣,知道他另有所指,又不確定指的是否是自己心裡想的那事。
尤殿依然是淡淡的,就像接下蒙老爺子送的大禮一般:“你既然知道你自己什麼身份,更應該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做不來。何必徒讓我再提醒一遍呢。”目光依然是落在她的無名指上。
田籮覺得狼狽,本來為他整理著枕頭的手,堪堪收了回來,連同那隻極其高調的戒指,一起藏到身後。
“藏得住麼?姐,既然已經這般的高調,你又何曾怕我知道過?”尤殿看她的眼神,就像她是個不懂事的小孩。與不久前纏著她撒嬌的模樣,天差地別。
田籮聽懂了,他所指的高調,是手上戴著的那枚刻意宣揚著所有權的戒指,更是她最近在業內不停查探的風聲。這個圈子,尤殿這樣的熟悉,她問的又都是些有干係的人,尤殿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自欺欺人,高估自己。始終,怎麼可能逃過尤家?既然早已經是註定,早已經無路可退,又何必掙扎著,想要憑藉一己之力?
田籮深深吸了口氣,看著眼前陌生的尤殿:“你既然,都已經知道了,又何苦看我的笑話?尤殿,大師兄,真的已經走投無路,才來拜託你。雖然我知道這事與你沒有關係,而且你還住著院,身體也不好,可是,能不能看在過去是同校的情分上,幫幫大師兄?即便是說句話也好。”
尤殿眯了眼,一臉的倔強:“我不欠他的。為什麼要幫?憑什麼要我幫?”
“大師兄有大師兄的難處,尤殿,就算他曾經想過利用你,也有值得原諒的理由。你甚至,連了解都不曾,為什麼要這樣的冷漠?”田籮說得委婉,卻隱隱透露著不滿。尤殿,為什麼總是在別人需要溫暖的時候,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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