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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要起來,卻被杜長侖的胳膊摟住了,他的臉就近在咫尺,眼睛裡彷彿氤氳著一片霧氣,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他卻只是在她眼睛上輕輕吻了一下,“誰欺負誰呢?”
季欣然紅著一張臉,“當然是你欺負我了。”
“我倒是想欺負你,可也得等你腳好了呀!”他拉她坐起來,笑得有點壞。
再說下去肯定她是沾不到便宜的,索性她也不和他爭了,任由他幫著按摩腳。
只是這樣他很辛苦,特別忙的時候,季欣然就給他打電話讓他不要再過來了,但除非特別晚,否則他一定會過來。
趙藝曉單獨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感慨,“哎,以前還覺得郝力算是不錯了,現在看來差遠了……”
然後又看看季欣然,“也沒覺得你有什麼特別之處啊,怎麼杜長侖就對你這麼上心呢?”
“杜長侖對你的話可是很重視的,每次我和你在一起,他都會問我們談什麼呢?”季欣然笑著說。
趙藝曉一聽,一張臉馬上垮了下來,“季欣然,你是不是把我告訴你他和林小寧的事情都彙報給他了,你可別害我啊,否則,明天主編可能就要找我談話了。”
看她這樣,季欣然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也太誇張了啊?”
“我還誇張呢?林小寧不就是現成的例子?”她撇撇嘴。
“你不是也說過了林小寧去跑新聞本來也是另有所圖的,回到自己原來的崗位上,理所應當,怎麼讓你說的好像打擊報復似的。”
“好啊,季欣然,這麼急著就替他說話了,明顯重色輕友啊。”
兩人鬧了一陣,最後趙藝曉很認真地對她說,“杜長侖現在的位置很敏感,你們畢竟還沒有復婚,有些地方還是要注意的。”
若是以前,她可能還不會太在意,可是在商場混了這幾年,對有些事情多少也明白些,人在官場,如履薄冰,趙藝曉說得未嘗沒有道理。
那天,杜長侖晚上有應酬,過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季欣然已經打過電話給他,讓他不用來了,可他接著就要出去開會,想想還是過來看看。
季欣然正在房間裡試著用腳輕輕地走,她受傷的那隻腳不太敢用力,走得一拐一拐的,很吃力,只走了一會兒額頭上便有一層細細的汗。
“這麼晚了,怎麼還過來了?”她看到杜長侖有些吃驚。
杜長侖扶她在沙發上坐下,“過兩天可能要出去開會,這段時間會很忙,恐怕不能經常過來了。”
他把她的腳放到沙發上,輕輕按摩著,“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用不了多久應該就可以走路了。”她高興地說。
“別太著急,免得再落下什麼後遺症。”他不放心地囑咐。
兩人坐得很近,季欣然隱隱聞到酒氣,“你喝酒啦?”
“嗯,而且喝了不少呢。”季欣然見他眼眶周圍都是紅暈,知道他確實喝得不少。
“喝這麼多,不早點休息,還跑過來。”她抱怨,其實是心疼。
杜長侖豈會聽不出來,他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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