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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禁,令汝統兵三萬,給我端了袁紹的老巢。”說這話時,諸葛瑾雙眼卻是忽然間綻放出懾人的光芒,緊緊的盯著于禁,可以說,他腦海的想法中,惟有于禁這一路最是危險。
“諾。”沒有遲疑,沒有懼怕,于禁坦蕩的將將令接了下來,無論前路有何,他都有信心闖過去,面對危險,又何嘗不是一次自我的挑戰,膽怯,從來就不屬於他于禁。
“龐德,汝統率鐵騎兩萬,自平原出而向東,給你兩個月的時間,拿下樂陵、渤海兩地,若需攻城,可自平原守軍中調派。”這一次,諸葛瑾說完之後卻是沒有再停頓,繼續接著說道:“顏良、文丑,你們二人各自統兵三萬,將安平、河間攻下,斬斷袁紹的退路,封鎖范陽南下邊境,其餘人,隨我一道,我們去范陽城下,會上一會袁紹、劉備二人。”
“諾。”第一次的,在如此大的戰爭開始之前,諸葛瑾沒有去徵詢手下謀士的意見,直接的將自己心中的勾畫道了出來,諸葛瑾的意圖很明顯,將袁紹冀州的屬地一一蠶食,而對於幷州,則只是堵上兩個口子,只待戰爭完結,則幷州必是其囊中之物。
第三百零五章:曹操忽動,孫堅不歇
太行山連綿不絕,向北與秦長城接連,向南直抵黃河沿岸,而在這中間,一座雄關昂然而立,壺關,也是由此而來。中原之地,若是想要西行,壺關,便是一個最佳的關卡。
當然,這倒不是說,一座太行山,就將中原之地東西兩分,古時因為條件所限,太行山中人跡罕至,鬱鬱蔥蔥的林木,再加上猛獸蟄伏,想要打太行山中路過,難度非是一般,縱觀整個大漢王朝,也只有常年遊蕩在其中的張燕部才能在其中來去自如。
漢197年三月,完成佈置的諸葛瑾帳下眾人,紛紛回至軍中,做著最後的準備,四月初,是諸葛瑾帳下大將黃忠最先出手,自魏郡出,途徑河內,黃忠只是打通沿線糧草押運的道路,對於其境內其他城池,沒有出兵佔領,大軍直撲壺關而去。
隨後,趙雲、龐德兩人相繼出動,月餘的時間中,迅速席捲了邯鄲、廣平、毛城、館陶、清河、南皮、樂陵等地,于禁趁勢而出,兵鋒直指廣宗,自黃巾之亂後,廣宗第二次成為了一個重要的戰爭點,再稍往北一些,便是袁紹如今的老巢——鉅鹿,冀州大半,轉眼皆失。
五月中旬,黃忠處訊息傳回,壺關已經得手,而與之同來的,還有黃忠求援信函。壺關乃是天下少有的雄關險隘,為了拿下關隘,黃忠在此耗費了大量的心力,士卒損傷接近三分之一,當然,這些與佔據壺關相比,實在不算什麼,壺關以後,幷州之地,卻是對著諸葛瑾開放了。
與此同時,諸葛瑾中軍開始開拔,張遼作為先鋒大將,統兵先行,大軍一路繞過鉅鹿,馳至幷州州府信都。同一時間,顏良、文丑二將也帶著手下,乘水軍戰船,沿黃河而下,繞道海上,自章武登陸,兩隊人合成一股,六萬人的大軍,在袁紹領地中馳騁無阻,三日後攻佔東平舒,自此,諸葛瑾前期所定下的目標,開始一一實現。
不知應該說是默契還是怎樣,就在諸葛瑾動手之際,雍涼之地曹操再次動兵,這一次,為了永久解決馬岱的麻煩,曹操用郭嘉之策,目標直指燒羌,只一下,便將其逼上了絕路。面對刀兵,燒羌人連戰連敗,早先支援馬岱之人,頓時散了九層,只餘下一千五百他自狄道帶出來的老人,並五百已經無家可歸的燒羌人,兩千人馬,再堅持了一個多月之後,錢糧、兵器極度欠缺之下,馬岱殘餘在張掖郡西北的一座小城昭武城被曹操大軍四面合圍了起來。
洛陽東風幾時來,川波岸柳春全回。宮門一鎖不復啟,雖有九陌無塵埃。
故都洛陽,無論是皇城還是其他,早已荒廢不堪,宮殿傾頹,牆屋荒蕪,就連人跡,都罕見至極,偌大一個都城,此時城中人口總計,也不足萬人。阡陌之上,稀拉的生長著一些莊稼,也許是久無人打理,間或夾雜著不少雜草,入春已久,本應該是彰顯墨綠之意的苗上,此時卻是泛著黃葉,滿眼望去,刺眼異常。六月底的時候,曹操在剿滅了馬岱所部之後,馬蹄南轉,自燒羌境內肆虐而過,繼而,曹操留同族兄弟夏侯惇牧守涼州,越過弘農,突襲了函谷關,望著洛陽而去來。
司州,本是屬於劉表的勢力,在呼廚泉出兵之時,劉表應劉備之邀,與其共同對敵,在步度根、蹋頓等人相繼敗退時,只有呼廚泉這一路接連突進,一直打到平陽、臨汾一線,迫於壓力,劉表將大軍多安置在這一線。劉備與呂布動手之時,劉表緊隨,也是得了不少的便宜,雖然為孫堅打壓,兩邊卻以熊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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