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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沒錯,就是懼怕,看著此時的北宮,凃安眼前,彷彿是看到了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北宮玉,曾經,他不也是說,要帶著羌人走上一條好路,要讓羌人不在遭受飢寒交迫之苦嗎?
沉浸在各自的思想中的眾人,此時誰也沒有注意到,屋中這最重要的兩人,竟然同時跑起了神。再過了片刻,凃安卻是將心中最大的一個疑問問了出來:“曹操援軍若至,以著安平城之小,裝納下草擦幾萬人計程車卒,城中必然是人滿為患,到那時,只是依靠著當年剩下的那些人,又能起到多少的作用呢?”
“是啊,曹操要是前來增援,怎麼的也得帶個十萬、八萬的,再加上那個夏侯惇的兵馬,十多萬的人馬,比起我們也絲毫不弱,他們能夠有多少人,到時候還不是白白送了性命。”凃安的話,頓時引得有人出面贊同,北宮的計策確實不錯,只是其中,變故太過多了,而對他們而言,變故,卻偏偏是他們所承受不起的,一時間,不少人開始變得沉默起來。
“哈哈哈……”北宮忽然間笑了,看著一眾人畏首畏尾的樣子,他的心中不知怎地,好似撕裂了一般,這些人,就是他們羌族的未來嗎?羌族的路,究竟身在何方……
第三百二一章:中京逸事,再為人父
歷史上,無論是哪一個民族,從來都不缺少那些矢志不渝忠誠之士,北宮玉也許可以算作是一個野心家,而如今其子北宮,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以著羌族為主的堅貞之士,只是此時,看著屋中這些羌族人的統領,北宮所感到的,只有濃濃的悲哀。
“五千城守,這樣的數目,只是開啟一個城門,你們說,可以嗎?”北宮的話,聲音並不多,卻是讓屋中眾人倒抽了一口涼氣。五千?還是城守?真不敢想象,當年的北宮玉,究竟是留下了怎樣的一筆財富,坐中的不少人聽了,眼睛都有些發綠了。
對於這些,北宮卻是不願再提了,今日若不是為了給這些膽氣喪盡的人一些勇氣,他早早就想要結束這番對話了,此時見事情已經說得差不多,北宮起身,對著眾人告辭而去。
“首領,北宮的話,可信嗎?”北宮剛一離開,便有著幾人跟隨著散去,大部分的人卻仍舊留了下來,他們,都是尊凃安為首的,只是北宮今日的話,給了他們太多的觸動,更讓他們體會到了機謀的厲害,良久之後,一人仍舊不敢置信,對著上首的凃安開口詢問道。
“放心吧,其說五千,也就是說,安平城中,最少也有著一支五千守卒,可供其使用,對北宮,你們不需要去懷疑,其與其父北宮玉不同,北宮玉可以為了自己的野心攛掇眾人起兵,而北宮卻不會,如今他所為的,皆是為了羌族爭那一線生機。”活了這麼多年,其實凃安也是第一次遇到一個如同北宮一樣的人物,雖然說對於有些事情,他也想的不是太明白,他卻願意聽從北宮之言,這也是為何,北宮可以很容易的將其說服,並且在出兵涼州之時,在如何行動之上,卻最終聽從了北宮之言。無論如何,留給羌族的路,只剩下了一條,要麼生,要麼滅,凃安也正是看透了這一點,此時也只能義無反顧的去支援北宮,將這條路走下去。
北地的硝煙,因為著羌人的謀劃,卻是短暫的陷入了僵持之中,而此時,中原中京處,諸葛瑾卻又一次的享受到了為人父的那種焦躁,即便是他已經經歷過很多次了,對於醫學條件有限的古代,他的心情,卻只能是隨著屋中不曾停歇的叫喊聲起伏波動著。
“主公還是穩一下神吧,主母誕子,不知時辰幾何,主公這樣,豈不是傷了自己的精氣神兒。”華佗、張機兩人,如今已經成了諸葛瑾家中專有的醫師了,教徒數十年,此時他們的弟子,已經開始在諸葛瑾帳下展露頭角了,如李當之、樊阿、吳普等人,已經成為了中原書院的教習,似華佗、張機這樣的,幾乎已經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天下之間,能夠同時將兩人請來的,除了諸葛瑾,還真找不出幾個人來,這不,諸葛瑾早早的,便將兩人請了過來。
“唉,母親的病如今還無起色,我只盼著,這小生命的降生,能夠給母親帶來一絲幸運,而且,你說瑩兒、婉兒兩人,有身子的時候,明明是相差了些日子的,如今怎麼就趕到了同一日呢?”華佗的安慰,並沒有給諸葛瑾帶來多少的安定,其心中,反而因為著其口中那一絲小小的意外,變得更加擔憂起來,直接對著華佗抱怨了起來,好似發生這樣的事情,就是他華佗做的手腳一樣,聽得華佗一臉鬱悶,而一旁悠然喝著茶水的張機,肚子裡卻是笑翻了。
諸葛瑾母親章氏,在時間漸漸走過的時候,身子卻是一日不如一日,即便是如今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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