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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瑾心中不由的嘆息道:“如此年紀就這麼聰明,怪不得會成為歷史上近乎“妖人”的存在。”
卞玉、丁婉兩人長得風華絕代,章氏也是打心裡喜歡兩人,很容易接受了兩人,並正式定了親,也算給了兩女一個名分,兩人與諸葛瑾處在一起也不再遮遮掩掩。
糜家舉家搬遷琅琊,聲勢也頗為浩大,是諸葛玄與諸葛珪兩人親自前去接待的,因為還要談及與糜貞的定親之事,諸葛瑾便沒有露面,只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家中。
不幾日,距離琅琊較近的關羽幾人早早便攜家眷趕到,住進了家中早已準備好的庭院中,如今的琅琊,諸葛家早已將家族周邊的房屋全部置辦成家族的產業,並且進行了統一規劃翻蓋,全部建成為3進小院,好讓眾人家眷入住,以後琅琊,將成為諸葛家以及諸葛家下屬家眷共同的家園,而這些,也正是諸葛瑾致力打造的。
這天,距離過年只十餘日,也是定好的諸葛家宴開始地日子,路程較遠的程昱、蔣欽等人,也已經趕到,正忙著安置家眷。一切準備已經完成,只待家宴開始了!
傍晚時分,眾人紛紛來到,今次與以往稍有不同,眾人只見宴會上主位空缺,即便是諸葛玄與諸葛珪兩人也錯開了主位,均有些好奇,只是場合不宜詢問。寒暄過後,紛紛落座,諸葛玄起身開了話頭:“此家宴也已舉辦了幾次了,大家皆已熟識,來來來,諸公舉杯,且先滿飲此杯。”
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一眾才華橫溢之人聚於一處,自然是互不相服,三三兩兩的開始拼酒。關羽幾人武力相當,且酒量極大,也不講究矜持與否,推杯換盞,直接比拼了起來,而田豐幾人卻文雅了許多,談話間不漏聲色,喝酒更是淺嘗輒止,言笑晏晏。一時間氣氛熱鬧非凡。
酒過三巡之後,早有僕人將酒席撤去,分別為眾人換上茶水。而此時,諸葛瑾忽然起身走到主位旁邊,也不坐下,靜靜的看著屋中諸人,片刻之後,眾人漸漸停下,廳中頓時安靜了下來。
諸葛瑾先是清了清嗓音,這才出言說道:“今年家宴,乃是瑾第一次參加,諸位皆知道,瑾上山學藝,至今已有四年,在座諸公均乃大才,瑾雖不才,卻也知曉‘人非生而知之者’,是以瑾還需諸位多多教導,早晚請教。”說道這兒,諸葛瑾毫不猶豫的衝著諸人就是一禮。
頓了一下,待諸人將他口中之言消化了一些後這才接著說道:“諸位皆從文允武,必然也知道,如今流民日增,百姓疾苦,今日家宴要說之事,也是於此有關,只是希望,今日之後,此事出我之口,入諸位之耳,便不在提及。”
眾人也不說話,有人點頭認可,有人低頭沉吟。
諸葛瑾見此,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便將其心中的論斷一一道出:“諸位皆知,漢至如今以來,國力積弱,自衛、霍北擊匈奴之後,鮮有徵戰勝利之事,然官府不究根源,一味出擊征戰,多是勞民傷財,邊患未平,且鮮卑、匈奴等遊牧民族日漸強盛,一強一弱,落差可想而知。”
“如今天下,天災不斷,百姓疾苦,官府與世家豪族不僅不顧及民生,反而加緊盤剝,‘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千里之地,白骨累累,流民成群,人食人這等惡事,更如家常便飯般,時時發生,諸位心中可曾有所想法?”
“再看如今朝廷,為聚斂錢財,賣官賣爵之風盛行,朝政更是由‘十常侍’把持,諸位可曾聽聞‘裸遊宮’‘流香渠’之稱?”
“如今天下,風雲舞動,看似太平無事,其實早已暗流湧動,遠的暫且不提,諸位皆在其位,當知曉流民中多有太平一教,張角此人,建立太平教已久,其下教眾百餘萬,天下大亂將起,亂天下者,必此人也。然則天下興,百姓苦,天下亡,百姓苦,眾人只知權勢,誰又在意這天下百姓?”
“聖人有云:‘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諸位皆一世之大才,如今暫居於諸葛家,卻是有些屈才,瑾心中自有乾坤,卻不是一人可以完成的,不知諸公可願意與我一道,為這天下蒼生計?”
一連串的話說下來,眾人聽了頓時震撼不已,幾個文人中,田豐、沮授、程昱、賈詡四人雖然已經聽其論過此事,此時仍然被驚得呆住,更遑論那些第一次聽及此事的其他人?
賈詡掌握著諸葛家的情報,知道的也是最多,自然想到了諸葛瑾此舉的用意,最先便反應了過來,上前一步跪拜道:“詡拜見主公,願隨主公驅策,為天下蒼生計。”
直到此時,眾人才紛紛驚醒過來,看看賈詡,看看諸葛玄與諸葛珪兩人,再看看昂揚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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