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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諸葛家於外人看來,也就是一個小家族,雖說最近幾年中聲望是漲了不少,但也沒有到能夠讓你信任的程度吧?”
張角聽了呵呵地笑了:“首先一點,你不排斥黃巾,在一個,諸葛家雖然家業小,聲名口碑卻是不錯,至少目前尚且沒有傳出什麼齷齪之事,另外,我看好你這個人,眼光、胸襟、能力、志氣等等均是上上之選,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你本人重情義,那皇甫嵩何等樣的人物,你居然能夠為李典力爭,此才是我最欣賞你的地方。另外,我需要你立下毒誓,要能確保她的安全。”
諸葛瑾聽完,想了又想,心中很是猶豫,黃巾力士、管亥、周倉等固然是好的,只是張寧之事卻很是麻煩,皇帝還要好些年才能掛呢,自個都還得小心翼翼好幾年呢,在加上張寧這個定時炸彈般的人物,想想都覺得頭疼。
諸葛瑾糾結的在帳內轉著圈,張角見了也不催促,反而高興萬分,諸葛瑾越是這樣,他越是對其放心。良久之後,諸葛瑾停下腳步,嘴裡喃喃道:“死便死了吧,放著到手的好處不要,以後是要後悔的。”
“好,這誓我發了,只是如果到時候你允諾的事情沒有辦到,我這誓言也就不在作數了。”諸葛瑾有些惡狠狠的說道。
說罷,諸葛瑾單膝跪地,左手高舉道:“我,諸葛瑾在此立誓,願意以性命庇護張寧,如果有違誓言,願受萬箭穿心難,黃天后土,實為共鑑。”
發完誓,諸葛瑾站立起來,對著張角撇撇嘴,道:“可以了吧,誓也發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將張寧送過來?最好在你還能動的時候,否則亂軍之中,刀劍無眼的。”
張角起身,衝諸葛瑾恭謹的行了一禮:“雖然逼你立誓,但這也是迫不得已,請你原諒作為一個父親的心情,寧兒自小母親便已去世,是由我一手帶大,以後你們見面了,你就會知道她性子柔弱的什麼地步了,唉……”說完,卻是長嘆了一聲。
諸葛瑾見了也是心酸,不由地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對張角勸道:“你放心吧,今後我會照顧好她的,有我在,沒有人能欺負得了她。還是那句話,你不能等你大限到的時候才放她回來,那樣太危險了,也許,你們見不了最後一面的。”
張角點頭說道:“你說的我知道,放心吧,我不會讓寧兒身處險地的,天命不在我,自然不能萬事盡能順心。”
稍微停頓了下,張角再次說道:“既然事情談妥,我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即便是為了寧兒今後,我也會將能夠留下的,都留給你的,這些你儘可放心,至於進城之事,到下次李典再來的時候,你與他商議便好了,我想我們以後也不會再見到了。”
諸葛瑾也是一陣沉默,過了片刻,兩人收拾心情,開始談起了其他的事情。談及政治、百姓、用人等,張角見諸葛瑾言行天馬行空,細想之下卻往往蘊含道理,張角也是一奇人,思想方式與常人也是不同,兩人談著談著大有相見恨晚的意思,就差燒黃紙結拜了。
及至後來,說至黃巾,諸葛瑾又將漢室朝堂今後的一些情況有選擇的與張角說了些,聽的張角心神激盪,直嘆自己不能親自面對。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不知什麼時候,李典從外面走了進來,將兩人思路打斷。張角起身,晃了下身子,轉頭有些看著諸葛瑾,臉上有些悲傷。
第四十四章:論後計,賈詡出謀
諸葛瑾看著張角,心中也是知道兩人只有這一面之緣了,自別之後,當是天人相隔。不由的,眼睛有些潮溼:“你大可放心,不為別的,哪怕是最後兩手空空,只為著今日之情意,我也自會照顧好張寧的,不會讓其吃苦受累,只是……”
張角見諸葛瑾停頓,心中明白:“沒關係的,只要今後寧兒生活能夠過的安寧,哪怕是隱姓匿名也無不可,只是,以寧兒的性子,只怕不會做此事,以後之事就由你來安排吧,我卻是管不得那麼多了。”
張角說完,不再停留,當先邁步走出。李典在其身後,衝諸葛瑾抱拳道:“兄長,我卻先行走了,待日後相見。”
諸葛瑾點頭示意:“保重,萬事小心,是不可為,當先儲存自身,切記,切記!”然後吩咐周泰將兩人送出,轉身回了營帳:“來人,去將戲忠、賈詡兩位軍師叫來,就說我有事相商。”
“是!”帳外早有人答應道,說完便轉身去了。
坐在帳中,諸葛瑾心思有些難平,惺惺的看著帳頂發呆,連下人將剛剛的茶具收起都不曾覺察。戲忠、賈詡兩人進來時見到此景,便吩咐下人散去,自顧地為自己添些茶水,微微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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