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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懈怠,只待張角病亡,便一舉攻克廣宗,屆時升官拜將,也好作榮歸家鄉。”
眾將聽的沸騰,大聲應喏,諸葛瑾面容平靜,皇甫嵩也不有他想,自是知道李典與諸葛瑾有舊,此事如何會瞞著他。
接下來,皇甫嵩又將具體工作細分了一下,眾人一一記下。諸葛瑾帶來廣宗城下的只有千餘騎,雖然本是步戰之兵,隨諸葛瑾出戰的這幾個月下來,基本上都是在馬上度過的,所以騎術精湛,絲毫不遜於精銳騎兵,而且都是百戰倖存的老兵,戰鬥力極強,諸葛瑾聽了片刻,便告辭離開。
李典來到廣宗城下,按照管亥留下的聯絡方式,暗暗與城牆上的守兵聯絡,不多久,便有人將其接應上去。如今廣宗城中,聚集的黃巾兵有五十萬之眾,所有的平民也早已被同化,街上除了出巡計程車兵,再沒有了閒人。李典趕至張角府內,早有管亥將其引入,李典將諸葛瑾對於黃巾兵的看法轉告給張角,同時又將要安排張角出城與諸葛瑾相見的事說了出來,張角雖然有些遲疑,最終卻還是答應了下來。
吩咐管亥將李典送出府門,張角漫步走出房間,也不待隨從,一個人走上涼亭二層坐下,抬頭望著天空,此時正值晚霞橫空,遠方天空上,赤紅紅地連成一片。一時間,張角有些發神,惺惺的坐在那裡,低聲喃喃道:“如今我也就如同這晚霞一般,再絢爛,終究只是過眼煙雲啊!”
如同老僧坐定一般,張角微微閉目,似乎是睡著了……
遠處,一女子站立在廊柱邊,身子半隱,雅緻的玉顏上不著妝飾,殊璃清麗的臉上褪去了羞澀,風姿卓越,傾國傾城,絲綢白袍若隱若現,內罩玉色煙蘿銀絲輕紗衫,襯著月白微粉色睡蓮短腰襦,腰間用一條集萃山淡藍軟紗輕輕挽住,只是玉臉上掩飾不住的悲慼。
也不知站立了多久,天空早已被星星佈滿,夜色有些涼了,女子抖了抖有些麻木的雙腿,抱緊手中的披風,緩緩走上涼亭,輕輕撫著張角鬢頰的白髮,心中酸澀,眼眶不由地紅了起來。
忽然,張角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可人,心緒難平:“寧兒……”
第四十二章:有女寧,縱論黃巾
聽著張角略帶嘶啞的聲音,女子眼中淚珠頓時傾落,慌忙轉過頭去,將衣袖於眼前一抹,抽噎一聲:“爹爹醒了,卻是女兒打擾了。”
張角看著女兒抽噎,嘆了口氣道:“為父沒有睡著,只是在想些事情罷了,你啊,性子就是太過柔弱了,跟你孃親太相像了。”說著,再次嘆了口氣。
張寧聽了不去回話,將手中的披風與張角披在身上,道:“爹爹卻是太累了……”
“寧兒,如今我所剩下的日子已經不多了,今後再也不能庇護於你,我欲將你託付給琅琊諸葛家,你可有想法?”張角拉著張寧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說道。
張寧聽了再也忍耐不住,嚶嚶地哭了起來:“爹爹……”
拍著張寧的後背,張角卻是再次問道:“別哭了,還是先給為父說說你的想法吧?”
張寧只顧著哭,卻不說話,過了良久才止住:“自是聽從爹爹的安排。”
“哈哈哈……想我張角不服天地,不遵先賢,為這螻蟻百姓,創立教派,只是權利終究是野心的根源啊。如今,最讓我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了,等過些時日,我會親自去見一見那諸葛瑾,看看其人到底如何。你卻是性子太過柔弱了,本來我是想將你交給管亥照看的,他卻只是一個莽漢,只怕會生事端,而黃巾將校多是桀驁不馴之輩,若是將你交給別人,卻是難保今後不會生出異心,你一個女子如何生存?”張角害怕張寧不能明白自己的苦心,對其作了一番解釋。
其實張寧雖然年紀尚小,卻非是不明事理的人,跟著張角起事以來,每天也算是見慣了生生死死,年僅十四的臉上,早已不見了青澀,除了淡淡地寧靜外,只餘那有些麻木的憂傷。張角明白自家的兩個兄弟不能成事,張寧自是也看的明白,“此事爹爹做主就好了,爹爹不在身邊對寧兒來說,在哪裡都是一樣。”
張角聽了更是心疼,暗暗決定要好好考察一下諸葛瑾,定要位自己女兒尋找一個好的歸宿。“那就讓我來看一看,你諸葛瑾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吧!”張角在心中對自己道。
第三天清晨,剛剛四更天,張角作小兵裝扮,與李典一道,被管亥安排送出廣宗城。兩人先是直奔諸葛瑾大營,未及進帳,李典撇了張角徑往皇甫嵩大營去了,此次李典將城內黃巾軍的守將、分佈、器械等等各種情況做了詳細的準備,但是要講完估計也要一個半時辰,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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