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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等我一下,我去讓人去叫。”曾經跟隨著呂布南征北戰十多年,曹性自然也不是春蠢笨的無救之人,張遼話音一停,他心頭便是轉動了起來,毫不停頓的立即派人前去找田疇去了,而他,則伸手拽住張遼,兩人飛快的奔向內宅之中。
見到嚴氏第一面,張遼慌忙上前跪拜了下去,旋即將這段日子中發生的事情一一的對著嚴氏道了清楚,在親耳聽到張遼出言確認,嚴氏一直強撐著的身子一顫,頓時暈倒在了那裡。
“溫侯死的好慘啊……”良久,嚴氏在呂綺玲不停的揉捏之下,悠悠的醒了過來,一開口,頓時扯著嗓音哭嚎了起來。這些日子,她不停的在心中對自己安慰著,以呂布絕世之姿,定然會平安的回返,直至張遼之言,頓時將她構造出的夢境碰的一聲打碎了一地。
“娘……”嚴氏的哭嚎,頓時將其身邊的女兒也給帶的哭了起來。
“主母安心,遼在逃出那一刻起便已發下誓言,定然在有生之年,斬殺了劉備,為主公報仇雪恨。”張遼說著,額頭上的青筋頃刻間暴起起來,對於呂布在自己眼前兒被人算計,而自己偏偏又沒能幫上什麼忙,對他而言,這是實實在在的一種屈辱,在他心中,其實這樣的一種忿恨已經大過了他要為呂布報仇之心,只是這一點,他自己根本沒有發現而已。
不只是過了多久,嚴氏才總算是將心神收斂了起來,眼神中仍舊帶著抹不盡的悲傷,情緒卻是穩定了下來,嘴唇微微翕動幾下,正要出聲說話時,只見田疇自外面匆匆的趕了進來。
其實,晉陽城早已被田疇下令封鎖,只是身為呂布手下頭號戰將,知道他的人根本不再少數,在他表露出身份後,那些守城計程車卒哪裡敢來招惹他,在其下令嚴密封鎖訊息之後,那守城計程車卒更是絲毫沒有透漏出去,是以,在知道張遼已經進城後,便慌慌張張的隨著曹性派去報信的人趕了過來。
“田先生。”張遼邁步上前,第一時間便對著田疇行了一禮。
田疇與他見了禮,隨即又上前拜見了嚴氏,這才將頭轉到張遼身上:“如今城中的狀況想必你都知道了吧,文遠心中,可是有著主意?”
“先生若是不已遼鄙薄,遼心中確實有一思量,還請先生教授。”張遼說著,轉頭看了嚴氏一眼,以眼神請示了一番後,再一次的落到了田疇身上:“劉備、袁紹兩人聯手,顯然沒有準備給我們留下活路,當年主公起兵時,生生自袁紹手中奪下了幷州,無異於虎口奪牙,如今由此良機,袁紹定然不會放過,如今袁紹大軍多屯紮在太行山附近,太行山中有著張燕,常人難以打此透過。如今天下諸侯中,能夠有實力與袁紹、劉備作戰的,只有青州諸葛瑾與雍州曹操,與諸葛瑾相比,曹操更是若了許多,更何況,其人如今所要面對的,還有馬騰、韓遂、劉焉三家諸侯,其又怎敢在交惡其他,遼心中所想,便是青州……”
第二百八二章:張遼返晉,計議出路(下)
“青州?”屋中眾人,除去田疇心中早有計較外,無論是呂布妻嚴氏還是僅餘下的大將曹性,更甚者呂布唯一一個女兒,眼神中皆是寫滿詫異。
要知道,此時他們所處之地,可是幷州太原郡,向西、向北乃是大草原,正是匈奴、鮮卑等遊牧民族之所,向東、向南正被袁紹、劉備隔離開來,惟有與幷州稍有牽連的司州,卻也正被劉表佔據著,可以說,此時的他們,早已成為了劉備等人甕中之鱉。
“文遠,溫侯不在了,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是不知好歹,只是那青州與我等相隔甚遠,我們這些老弱,如何能夠安然抵達青州?”嚴氏心中細細思慮了一番,心中仍舊沒有底氣能夠帶著女兒安全去往青州,畢竟,劉備既然有著勇氣偷襲呂布,自然不會將他們這些家眷放過,平白為自己增添麻煩。
嚴氏言罷,曹性也是滿臉緊張的盯著張遼,對於呂布,他是真正的忠心不二,畢竟,在呂布手下諸將幾近全部背叛之時,只有他明知必死,仍舊堅定的留在了晉陽。
一邊上,田疇看著張遼的眼神卻是亮的晃人,一瞬不瞬的盯著張遼,雖然說張遼的提議正是他心中所想,他卻仍舊十分好奇,一個武人出身的張遼,到底能夠說出怎樣的一番道理。
“諸位也知,溫侯乃是身在陽城被劉備偷襲而亡的……”說道這裡,張遼小心的瞥了一眼嚴氏,正好見到其眼中一閃而過的悲傷,心中不由的也是一暗:“遼無能,對於此事竟然絲毫不曾察覺,劉備算計了溫侯之後,便設下了十面埋伏之策,將陽城通往幷州的通道盡皆封鎖,遼無奈之下,卻是繞道兗州,之後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