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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角兵敗之後,張燕並不曾在其身旁,而是帶人往北支援白波軍,張角意外病亡,張燕便率著手下躲藏到太行山脈中。黃巾軍中多是被脅迫生存不下去的百姓,張燕也是窮苦出身,嘯聚山林間,逐漸的開始收攏周邊投靠過來的百姓,很快的便擁眾三十萬,再加上太行山中大大小小的其他勢力,之後被袁紹悄然收編,形成一股巨大的勢力。
張燕一動,便將張遼死死的拖在了樂平,太行山中,以張燕的勢力最大,黑山軍行進如風,山地中行走如履平地,張遼的手下卻多是以騎兵為主,在這一方面上,便吃了不小得虧。如此折騰了月餘,也不曾將黑山軍消滅掉,想及呂布那邊的狀況,張遼不得不放棄了樂平、上黨兩地中靠近太行的地方,將士卒集中到一處,被動防守起來,等到臧霸領兵過來之後,張遼便將兩地的防守一道交給了臧霸,自己則帶著手下三萬騎兵並兩萬步兵增援雁門,總算是在關鍵時刻趕了過來。
“弟兄們,鮮卑狗兇殘,你們可還記得,這些年間他們是怎樣欺凌我們的?如今他們又來了,你們來說,我們應該怎麼辦?”隆隆的馬蹄聲,仍舊遮擋不住張遼渾厚的聲音,帶著嘶啞,帶著悲憤,轟然直衝天際。
“殺殺殺……”
“血仇血報……”
士卒之中,有一些乃是當年跟隨張遼自雁門走出去的,雁門作為抵禦鮮卑的屏障,經受的磨難遠比想象中來的要多,雁門的男兒從來不懼生死,他們怕的,是他們身後那無數的父母妻兒,血仇,深深刻在骨子裡的,這是兩個民族之間的最為深重的仇恨。
有人帶頭,其他人自然的隨之而起,沖天的喊殺聲在數里之外,便已清晰的傳入留守的鮮卑士卒耳中,讓得他們本就慘白的臉色更白上了幾分。他們,身染疫病,已經是不可能在回到草原上了,可以說是必死之人,可是,面對生死,又有幾人能夠面容不改?
“阿里吉,衝鋒吧,在這樣下去,不用漢狗動手,手下便再無戰心了。”感受著對面騎兵衝擊之威,留守的將領身邊,一個受傷計程車卒衝著其大聲叫嚷了起來。
是啊,軍心若無,戰爭,還能繼續下去嗎?阿里吉晃晃腦袋,將腦海中那一片藍天晃去,這一刻,他才發現,草原之上,竟然有著他無盡的眷戀,只是,再也,再也回不去了。
“勇士們,你們鮮卑人的勇士,你們是鮮卑人的驕傲,難道你們準備要將這一切拋去掉了嗎?戰吧,為了家人,為了鮮卑的榮耀,戰吧!”
“榮耀與我們同在……”
“戰戰戰……”
阿里吉顯然很聰明,一聲聲的吼叫聲,發自靈魂深處的吼叫聲,將鮮卑人心中的膽怯驅逐開,幾乎是在一瞬間,濃烈的戰意自鮮卑人殘餘計程車卒中散發了出來,同樣濃烈,同樣不屈。
“殺……”騎兵衝鋒,兩軍接觸的很快,只是片刻,便已能看清楚對方人臉上的表情,張遼將手中的長槍固定到馬匹上,將隨身的大刀拔了出來,一聲野獸般的吼叫聲,自其口中呼喝而出,刀身上,仿若是有著無盡的血光散發,衝著前面閃動著劃過。
第二百一零章:瘟疫生,慨然施救
“城上主公可在?張遼奉命統兵前來救援,還請城上派人,開啟城門。”渾身之上,沒有一處乾淨之處,滿身的血跡包裹住了整個身子,衝殺在最前面的他,幾乎是在不停的收割著敵軍,很快便被鮮血染紅了整個身子。張遼單騎來至城門下,看著雜亂的戰場,心神中第一感覺竟然是遺憾,頓了一頓,他才將心神收了回來,對著城頭上高聲喊道。
此時,城外的戰爭已經結束,鮮卑人留下的人數並不太多,其中還傷員居多,只是一個回合的衝殺,張遼手下便已將敵人清剿了乾淨。
呂布昏倒之後,經過一陣忙亂的救治,士卒將其轉移到了城中安穩之地,鮮明的張字大旗田疇也早已見到,只是城門前堆積的雜物太過多了,這才下令按兵不動,靜待著張遼與殘餘的鮮卑人分出勝負,聽見張遼的呼喝後並沒有立即吩咐士卒去打掃城門,目光中帶著些許滿意,片刻後出言說道:“將軍有令,許文遠追擊三十里。”
“主公何在?為何不與遼相見?”張遼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雖然他心中不相信田疇會對呂布不利,也不認為田疇可以傷害到呂布,心中卻仍舊是閃過一絲擔憂,他很是明白,在他率兵來援之時,呂布是不可能不出面相見的。
“將軍勞累昏迷,目前已無大恙,文遠不必擔心,大軍回返之日,疇定然還文遠一個完好的主公。”知道張遼是誤會了,田疇不甚在意,淡然一笑,對著張遼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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