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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遙,整個高陽境內,地勢開闊,易於騎兵馳騁爭鋒,此時,距離著兩地幾乎相等距離的地方,一場慘烈的大戰正在進行著。
其中一方竟然是當年虎牢關下,盡顯精銳之風的先登死士,只是,戰爭的情況,卻並不如當年那般。只見陣中,約五千餘士卒以楯為擋,長刀劈砍,卻是鮮有見敵人倒下,反而先登死士中,不斷的有人受傷,或者是直接被撞的飛出,嚴重者甚至再也沒有能夠站起來。
雄渾而悲壯的戰歌沒有給敵人帶來懼怕,反倒是先登死士越來越顯得士氣低落。
再觀交戰的另外一方,約有進一萬騎兵,全身披掛著鐵甲,就連面目也被遮住,全身只留著眼睛在外,坐下馬匹也被全副武裝起來,關節處,一片片鐵甲白光閃動,顯得刺人眼簾,其餘馬頭、馬腿等處,皆被鐵甲包住,只餘一雙眼睛露在外面。
萬餘騎並沒有一擁而上,與先登死士交戰的,只有一半士卒,只是,一隊一隊的騎兵衝鋒之時,馬匹皆被鐵鏈連載一處,以至於鐵騎的衝擊力大幅度提升,每一對騎兵的衝鋒,總會將先登死士的陣型衝開。而領兵的將領顯然沒有一下將其沖垮的意思,每一次衝鋒之後,都會空出一些時間,讓得先登士卒有足夠的時間整理陣型,如此一而再,再而三。
鮮血、斷兵、殘肢……交匯著,交織著一幅慘烈的畫卷。
“麴義,你不是號稱河北庭柱嗎?就讓俺老張來破了你的稱號,看看這河北之地,是不是大夏將頃,袁紹小兒是不是死到臨頭?”戰陣上,一聲炸雷般的叫喊聲響起,轟隆隆的直衝先登士卒陣營而去。
“張飛,你不過一屠戶,若不是你等使出陰謀詭計,某會怕你不成?可敢與你麴爺爺大戰三百回合?”麴義口中,帶著濃濃的不屑。
當年,在並沒有與呂布交過手的麴義眼中,呂布的武藝充其量也就是與他伯仲之間,這麼多年來,也只有呂布、關羽能夠激起他心中的戰意,至於張飛?尚還不夠。
這次相遇,對於麴義來說簡直是一個災難,袁紹遣其最為右路先鋒,繞道啵�賾鼗胤堆簦�皇遣恢��危�渙醣賦夂蛺街��鈧�鵲撬朗坷骱Φ牧醣覆桓業÷��⒖探�約菏種兇釵�看蟮牧α顆沙觶�柘錄撇呶�唆鷚濉�
這一萬鐵騎,便是劉備準備的手段。當年虎牢關下,先登死士輕易屠戮幷州狼騎的時候,劉備心中便對其留上了心,一直以來,便在想著辦法來應對。後被劉虞手下謀士齊周指點,將馬匹披上鐵甲,用鐵鏈連上,雖然說花費大了些,對於此時有著劉虞與辛家支援的劉備來說,尚還能夠承受的了。於是便有了眼前這一幕,若是諸葛瑾再此,見到面前這一幕,只怕也會驚得目瞪口呆。
鐵馬連環,又稱連環馬,重騎兵原本就衝擊力十足,被接連在一處之時,威力更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在整個三國時期,重騎兵都鮮有出現在歷史中,不僅僅是因為造價的原因,還有對士卒、對戰馬等等一些的緣由,不過此時,卻是足見了劉備眼光之長遠,有著這一萬重騎兵,先登死士野戰中剋制輕騎兵的優勢便不復存在。
都說泥人還有三分火呢,更何況是麴義,作為冀州袁紹手下大將,與張頜、高覽、**併為河北四庭柱,地位尊崇無比,只是性子高傲,不被袁紹喜歡,不然,以他的才能,怎麼會被袁紹外放出來,做了右路先鋒。此時被張飛刺激,自然忍受不住,拍馬而出叫陣道。
“啊!氣死俺老張了,老張我便先屠了你這頭蠢豬,祭我蛇矛。”張飛氣急,衝著麴義哇哇大叫,只是眼神卻是透亮無比,若是熟知張飛的人便會知曉,張飛此人粗中有細,此時並沒有被麴義給刺激到,但是這一切,卻並不為麴義知道。
果然,麴義面上不屑之色更是濃郁,舞者手中的大刀,打馬便衝向張飛。
“來得好!”張飛大叫一聲,一夾馬腹,提著蛇矛衝向麴義。
“咚!”戰陣之上,一聲沉悶的金屬碰撞聲響起。
這卻是兩件兵器有了第一次的碰撞,只見張飛握著蛇矛的手不停地抖著,顯然這一下,讓張飛也不是那麼好受。反觀麴義,就有些悽慘了,原本,以他的武藝,比之如今的張飛也絲毫不會遜色,畢竟張飛此時,武藝尚還沒有達到大成,只是麴義託大,沒有用上全部的心神,只是一下,便受了不小的內傷,臉上潮紅湧動,一口血憋了幾次,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哇的一口血吐出,頓時覺得呼吸開始有些困難。
第一百四八章:剋死戰,先登末日
一招落敗。頓時將先登死士剩餘不多計程車氣給打擊的全無,麴義副將直接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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