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潰了。
戰場之上,一個人的力量總是顯得過於渺小了,衝在最前面的一個士卒剛剛將刀鋒劃過敵人的脖頸,臉上還沒來得及露出喜悅,便被再次衝上來的敵人一刀插入胸膛,喉嚨間嗬嗬幾下,想要說些什麼,卻隨著長刀的拔出,砰地一聲倒在地上,至死,眼睛也沒有閉上。
當然,這只是戰場上的一個縮影,城門洞中,兩邊計程車卒早已殺的眼紅,對於身邊倒下的胞澤更是麻木不堪,眼光之中,帶著血紅之色,只顧著揮刀砍向對面。這時候,什麼樣的話都是多餘,細小的猶豫或者是憐憫,都會讓得他們也同樣倒在此處,只有殺戮,只有將敵對一方計程車卒殺的全無,他們才會,或者說才敢停留下來,為死去的胞澤痛心,紀念一番。
“高將軍來了……”守軍身後,忽然間譁亂了起來,不少士卒口中蘊含著驚喜,幾乎上聽到吼叫計程車卒都是士氣大振,這種爆發力頓時將橋蕤的攻勢阻擋了下來。
橋蕤後撤一步,讓得身後計程車卒頂上空缺,手中的長刀拄在地上,口中劇烈的喘息幾下,隨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有些翻騰的氣血壓了下去,這才抬眼看向對面譁亂的地方,只見一身材中等的漢子在守軍中緩緩走過,面容黝黑,看著還不如他健壯,所到之處計程車卒紛紛為其讓路,很顯然,來人在對面守軍中很有威望。
“你們是哪裡的匪徒?難道不知道此處是何地嗎?若是此時放下刀兵,我會在我主面前為爾等求情,饒爾等一命。”高順走至最前方之後,出乎橋蕤意料的沒有直接動手殺敵,反而將手一揮,原本正與橋蕤士卒糾纏在一處拼殺的守軍紛紛掩護著後撤,所用之法,與彭城外袁術大營中的方法一樣。
敵軍要撤退,橋蕤手下士卒頓時士氣更是高昂,嚎叫之聲更是響亮,怎肯放過這般好機會,跟隨著衝了上去,只是他們卻沒有注意到,守軍之後百步外,正有五百人計程車卒凝神矗立,渾身散發這寒意,讓得周身的空氣都好似凝滯了一般,一動也沒有動。
守軍順著這五百人陣勢的兩側繞了過去,橋蕤手下士卒也同樣自橋蕤左右分成兩股,望著城內發起了衝鋒,城門已過,城中還不任他們呢蹂躪?想到即將可以進行的燒殺搶掠,一竿子士卒更是覺得血液沸騰。城門口處,卻是忽然空了下來,只餘下橋蕤與高順兩人對峙站立。
“我的人已經衝進城中,難得你還這樣鎮定,你放心,就為了此事,只要你投降,我就饒你一命,還可以在我家主公面前為你討個將軍的職位。”看著對面其貌不揚,神色從容的高順,橋蕤心中難得的起了愛才之心。
“呵……”一直面無表情的高順忽地笑了起來,滿是嘲弄的看著橋蕤,他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聽其言語也是有著來頭的,念頭轉動間,便已大致猜到了橋蕤的來頭。
“你家主公?劉岱?還是袁術?”歪著頭,高順故意裝作意動的樣子有些遲疑的問道。
“劉岱?呵……”橋蕤嗤的一聲笑了:“就憑他,還不夠給我家主公提鞋的。”
“哦,原來是袁術啊!”好似突然間恍然大悟,高順的表情引得橋蕤心中高興,自以為其已經心動了,正要出聲再接再厲,忽地聽到高順呸了一聲,不屑的說道:“袁術?呸,給我家主公提鞋都不配。”
原版原話,頓時雷的橋蕤傻了眼,臉上的表情更是豐富至極,欣喜的表情剛剛升起了一半,便被擊的眩暈,只見他嘴巴張得老大,臉上猶自帶著一半的笑容,好似凝滯了一般,就這麼頓住了,久久沒有變化。
高順卻是不管這些,好似是做了什麼很平常的事情一樣,對於橋蕤的表情巋然不動。熟悉他的人便知道,原本他就是一個不苟言笑之人,別說是面對橋蕤,即便是面對諸葛瑾的時候,高順也從來都是這樣,嚴於律己,便是對於其最好的評價。
“陷陣之士,有我無敵……”忽然,一聲如同驚雷般的叫喊聲忽然響起,將對峙中的兩人驚醒,高順心中平淡無波,橋蕤卻是下了一跳,正驚疑間,卻見到了讓他銘記一生的一幕:五百人,行動一致,不畏生死。
只見他面前的五百人如同一人,不論是行進間,還是進攻、防守,亦或是沒出動一次,便會想起一次的口號,如同人行進間左右手的擺動一般,和諧、一致。只是這些,卻還不是最讓他感到恐懼的,五百人,好似沒有痛覺一般,刀劍加身,眉頭都不曾皺一下,身上的重甲雖然能夠幫助他們擋下大部分的要害,只是橋蕤手下畢竟不少,仍舊有三千餘人,交戰只是一會兒,五百人渾身浴血,好似成了一個血人一樣,卻猶自拼殺不已。
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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