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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不相瞞,犬子不大長進,自從見了曹家之女之後,食無味,夜不寐,真是讓某憂愁非常,此事若得成,我闕家今後,定然為大人馬首是瞻。”
“哈哈……”闕宣話音一落,笮融便大笑起來,伸手撫其背說道:“你我一體,一心共抗諸葛瑾,何必計較許多,再者說,此次若不是闕郡丞相助,我還不能如此快便將三萬大軍掌握,此等成人之美之事,我又如何會做個壞人,平白的阻了賢侄的終身大事。”
席中幾個小輩不知事,嬉笑著開著闕勇的玩笑,幾人嘻嘻鬧鬧亂作一團。
事情談的差不多,笮融擊掌數下,先前被遣散的下人再次走了進來,片刻之後,屋門外面,鶯鶯燕燕一片飄了進來,卻是笮融之前便已準備好的舞女,伴隨著樂器敲擊的聲響,翩然起舞。
此時隨意夜間,有了些涼意,舞女身上卻是隻著片縷,身姿動作間,紅白外露,粉嫩的胳膊、纖腿,細腰輕擺,無盡的誘惑躍然而出。
一場酒席,相談甚歡,笮融、闕宣兩人皆是以為自己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賓主盡興,至深夜,方才散去。
“父親,難道真的要就這麼將曹家眾多私兵交給闕家掌握?”書房中,除去闕家三四人,原本已經醉意士足的笮融面容沉靜的坐在那裡,久久不動,笮融兒子笮經卻沒有那麼好的耐心,有些不甘的對著笮融說道。
淡然掃了一眼笮經,良久之後笮融才道:“你呀,什麼時候能夠沉穩一點,曹家五萬私兵,比我們手中兵馬還多,我如何會讓他闕家掌握。曹豹與我不和,今日更是將曹豹在軍中的勢力連根拔掉,曹豹恨我非常,此次我提出做媒,只怕曹豹不但不允,反而會對闕家心生怨恨,讓他們狗咬狗去,我們坐收漁翁之利便可。”
頓了片刻,笮融看著兒子又說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所想,如今大敵在外,容不得半點有失,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暫時不要去招惹曹穎,不然,以後就不要再進我笮家大門。”
一番話說得狠厲,嚇得笮經顫慄一下,忙低下頭應道:“知道了父親。”
笮融聽了,不再管他,看著屋外的夜空,眼中閃動著莫名的光彩,自以為得計,卻不知:己算人,人亦算己。
不知道,誰才會成為那笑到最後的一個,真正的黃雀?
第一百五九章:亂象顯,詡入徐南
自笮融府中出來,闕勇仍舊興奮非常,酒喝得有些大了,深一腳淺一腳的跟在闕宣身後,大著舌頭嚷嚷道:“笮太守真乃一個妙人,父親幫他出謀劃策,他就投桃報李,將曹傢俬兵拱手相讓,也不知道該說他聰明,還是蠢笨了。”
闕宣心中原本就有著疑惑,只是他沒有想明白原因為何,席中雖然與笮融言笑晏晏,心中卻是有些憂慮,此時聽了自己兒子的話,不但沒有輕鬆,心中反而更是慌亂了,再見到自己兒子的姿態,不由的大怒:“混賬東西,這些話也是該你說的?出了吃喝玩樂,你還能做些什麼?給我滾回老家,禁足三日不得出門,好好給我反省一下。”
無心插柳,闕宣本來發怒懲罰兒子,沒料到卻是反而救了其一命。
闕勇平日裡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老子發怒,不由的酒醒了大半,面帶疑惑的看著闕宣,卻是不知道自己哪裡又熱的自己父親發怒了。
“你呀!”闕宣怒氣發過之後,有點恨鐵不成鋼得樣子,長長嘆息了一聲。
“曹家之事你不要參與了,明日一早,你就回下相老家閉門思過。”口中沒有放鬆,語氣卻是鬆了下來,不再似剛才那般嚴厲,見闕勇還要在說話,果斷的揮手將其打斷:“不要再說了,你放心,曹家之事,為父自然會處理妥當的,定然不會讓你希望落空,若是你在這幾天中再惹事生非,那就休想在娶曹家之女。”說完不再理會闕勇,當先轉身走了。
闕勇咂了咂舌,卻是不敢再言,乖乖的跟在其父身後。
一路回至家中,闕宣心中恐慌更甚,對於此次笮融的配合,闕宣心中沒有一絲喜悅,好像一些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讓他心中總是不安,只是想想又想不明白,便將之擱置腦後,開始著手佈置起他原本準備要做的一些事情。
第二日一早,闕勇帶了幾個家丁回了下相。不久,街頭上漸漸熱鬧了起來,即便是兵臨城下,城中依舊是熱鬧非凡,下邳成安定已久,城中百姓大多早已忘記了戰爭帶來的災難,若非是笮融下令緊閉了城門,只怕城中百姓還會到城外諸葛瑾大營圍觀一番。
日頭升起,一隊侍從身著大紅服飾,扛了不少禮物,笮融馬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