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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動哽在喉頭,齊開雲捧著她的臉,細細啄吻,嚐到她落下的淚,心湖又被攪動。
他怎捨得放她一個人?她是他第一個愛上的女人,他最初的愛戀,為了前程,他們不得不分開。
突然懂得她提分手的理由,因為不想讓對方牽掛,不想造成對方的負擔……這個女人,教他如何能捨下?
突如其來的情潮那般猛烈,排山倒海地湧入……眼前為何一片模糊?眼睛好酸,好痛……直到她小手覆上他的臉,才明白他落淚了,因為不捨而落下男兒淚。
“別哭,開雲……”她從沒看過他這樣子,讓她好難過。
他們緊緊相擁,激情擁吻,瘋狂做愛,約定了不分手,約定了永遠在一起。
紐約的聖誕節前夕,下起了大雪。
齊開雲開啟窗戶,任憑雪花飄進室內,刺骨的風吹來,站在窗旁冷眼探看這大城市的過節氣息。
屋內未開燈,僅有桌案上開機的筆記型電腦,畫面是他無來信的?Mail?信箱,以及一疊被退回的信、卡片、禮物。
收件人只有一個—— 路小雨。
伸手摸來桌上的煙和打火機,熟練地點燃,吞雲吐霧。
兩個月前她突然不見蹤影,像是消失了般,寄出的信件全部被退回,手機成了空號,致電到她家,電話是她父親接的,一聽他找小雨立刻結束通話電話,幾次後路伯伯不耐煩了,要他不要再打來,口氣不善的說小雨不想接他電話。
“不到半年……”他吐出一口菸圈,搖頭苦笑。
他到紐約不過半年,就失去她的音訊,她厭倦了,做得這麼明顯而絕情。
一開始,他焦慮、心急,請在臺灣的朋友去打探她的訊息,得到的卻是她已曠課多時,而且在她無故曠課之前,常有個男人來學校找她。
她有追求者他不意外,但她……為什麼從來沒有告訴過他?
在擔心她的這兩個月期間,他又開始抽菸—— 如果她在身邊,一定會叉腰尖叫要他把煙丟掉,是為了她他才戒菸的,如今她消失了。
消失了,用這麼爛的理由分手—— 路小雨,你啊,真是讓我太失望了!永遠是多久?半年嗎?既然做不到,當初為何信誓旦旦的說要永遠等他呢?
室內對講機傳來聲響,他將煙捻熄,走過去接起。
“先生,叫的車子已經到了。”
“我馬上下去。”齊開雲操著流利的英語回答。
門鈴響了,他前往開門,來人是這棟大樓的擁有者凱勒先生,他的房東。
“孩子,你要走了?”凱勒先生笑咪咪的,臉色紅潤,看起來是個非常慈祥的老人,他曾是齊開雲父親生意上的朋友,退出商場多年,在他身上已經看不見征戰商場時的霸氣。
齊開雲微笑點頭,與老好人來個擁抱。“凱勒,謝謝你照顧我。”
“一路順風,帶只企鵝回來給我做紀念品。”
邀他到紐約發展的攝影大師沃夫,接受國家地理雜誌的聘書,到南極拍攝企鵝生態,為期一年,合約中註明可帶一名助理攝影師,沃夫旗下多得是追隨他多年的子弟兵,他誰也不挑,偏帶上齊開雲。
“那有什麼問題?”齊開雲笑笑回答,拎起椅上的雪衣穿上,筆記型電腦隨手闔上塞進包包裡,拖起擺在門口的超大行李箱,回頭朝凱勒道。
“Kai,你忘了東西。”凱勒指著桌上那箱沒被帶走的東西。
擺在最上頭一份屬名給路小雨的聖誕禮物,被蓋上了“查無此人”的戳記。
齊開雲眼皮抽動,他扯開唇笑,“都不要了,麻煩你幫我處理。對了,凱勒,室內電話麻煩你幫我退了。”他揮揮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搭電梯下樓,門房大衛立刻前來幫他提行李,送他至大門前,幫他開車門。
“路上小心。”大衛微笑道:“一路順風。”
在雪花紛飛的聖誕節前夕,齊開雲出發前往南極。
就在他坐上趕往機場的計程車不久,他房裡的室內電話突然大響。
“Hello?”凱勒接起了電話,話筒那頭傳來他聽不懂的語言。“I don't know what you say。 Who are you ?”
對方還傳來聽起來像是女孩子的哭聲,兩方雞同鴨講一番,最後那女孩掛上電話,凱勒心想也許是打錯了,沒有多想,更沒有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