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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勉強擠出一個微笑,頭也不回的離開。
“她怎麼了?”白若琳不解的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她第一次看到沉靜的她那麼激動。
張卉聿撐著自己的下巴,像是在對自己說話似的喃喃自語說道:“我可能知道她肚子裡的寶寶,爸爸是誰了……”
白若琳將身子微傾向張卉聿,掩不住好奇,“誰?!”
張卉聿神秘一笑。
“別笑。”白若琳急了,“快告訴我!”
第4章(2)
“古先生。”一旁的康哲行淡淡的丟出一句。
“撲克臉,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白若琳瞪了康哲行一眼,又看向張卉聿,卻見她一臉讚賞,白若琳心一驚,“這太扯了!她跟副理……”
張卉聿點頭,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看秦維桐異常的表現就知道答案了。
“你想不想升官、加薪、買房子?”張卉聿想了想,突然問白若琳。
“當然啊!”白若琳用力的點頭,“我這輩子就是立志做個有錢人!”
“那很好,你機會來了。”張卉聿勾著她的肩膀,“打電話給你們副理!”
“打電話給他做什麼?跟他說孩子的事嗎?拜託!這話一說,我不用等公司換老闆,就馬上丟工作了。”
“我不是說孩子的事。”張卉聿搖著頭,“只要趕在維桐辭職,消失不見前跟他說一聲就行了。”
“可是維桐只是他那個不要臉前妻的表姐,她要離職,他會在乎嗎?除了送維桐精油外,我看他的態度一直都冷冷的。”
“若真這麼單純就不會,但我想他是在乎的。”
“為什麼?!”
張卉聿神秘一笑,抬頭看著一臉平靜的康哲行。他應該知道她的理論來自於哪裡──那個飄雨的夜晚,白若琳搬回的那幅畫。
“世上很多事該用心看!”康哲行說完之後,掉頭走了開來。
“去你的!”白若琳忍不住嘟起了嘴,這傢伙怎麼常跟她說這種話,真的當她是個白痴嗎?
天空飄著毛毛細雨,室外的小型網球場上,兩個大男人卻好似一無所覺的用力揮動著手中的球拍。
比完最後一場,古奕青用力將手中的球給狠狠丟了出去,球打在地上,用力的彈起,然後在地上滾動著。
康哲行拿起毛巾擦了擦額頭,因為古奕青的一通電話,他很快的出現在古家的別墅,他人一到,古奕青就把球拍丟給他,要他跟他一起打球。
康哲行沒異議的奉陪,只不過古奕青今天每次揮拍都很有火氣,好像跟球有仇似的,很快的他就知道這傢伙不是在打球,而是在洩憤。
他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古奕青仍一臉殺氣騰騰得對著牆打著球。
好一會兒,古奕青彎腰,雙手撐在膝蓋上,用力大口喘著氣,無意識的看著黃色的網球在地上滾動著──
在見到她第一眼時,他就喜歡她,但之後的發展卻令他幾乎瘋掉。
原以為最痛苦的是她明明知道他只在乎她,她卻堅持要他娶她的表妹,今天才知道,比起知道她被另一個男人擁抱,那點痛苦根本不算什麼。
她懷孕了?!懷了另一個男人的孩子,他詛咒她、詛咒這一切。
“秦維桐住我隔壁。”
古奕青一楞,抬起頭看著康哲行,雨越來越大了,落在他的臉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雨水。
“她怎麼會住在……”
“白若琳。”
“白若琳?”
“你婚紗公司的員工,是個死愛錢的女人,住我對門,常跟我叫車,不是什麼守望相助、敦親睦鄰,只是因為她指望每個月我可以跟她少收點車錢。”康哲行語氣沒有太大起伏的陳述。
之前古奕青就是去康哲行家找他才會被誤會撞上張爺爺,因為他只想當平凡的計程車司機,不想讓人知道他認得這個有錢的少爺,所以叫古奕青不準提他的名字,他也很講義氣的說到做到。
他知道古奕青曾跟前妻去香港做試管,只是他到現在還搞不清為什麼最後懷孕的人會變成秦維桐……不過,這個問題的答案,不是他該去探索,而該由古奕青去尋找。
“秦維桐這女人沒錢、沒工作、懷著孩子、身體不好,連件象樣的衣服都沒有……就在不知何去何從的那一天,被那個總說自己心腸很惡毒的房東小姐收留,到今天我看張卉聿也沒打算跟她收半毛錢租金,如果你真想幫她,讓自己心裡好過點,就去替她付點房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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